你。”他将脸埋在贺钦怀里,张开口汲取着贺钦独有的气息,眼底的偏执在此刻毕露。
贺钦醒来,发现自己不着一缕,手脚还被锁链绑上,那人还细心的在里面垫了层布。而自己现在还被江临白死死抱着,该死,江临白也没穿衣服。
贺钦尝试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体没太大力气,看样子江临白还给他下了药。贺钦皱着眉看着身上躺着的江临白,江临白似乎也是睡的不安稳,双眸紧闭,眉头皱成一团,额头上还冒着冷汗。呵,料他也睡不安稳,要知道他贺钦一个大活人可是被他锁在这儿呢。
就在贺钦思索着如何打开锁,并且等着药效过去时。江临白眨了眨眼,抬起头望向他。
“江临白,你这可是犯法的,放开我,我没哪里对不住你吧。”贺钦眼神冷冷地看着面前曾经熟悉,现在却有点陌生的人,那人的容貌还是曾经那样清隽,除了眼角因为刚醒带着薄红,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他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
江临白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摸着面前的人俊美的脸庞,贺钦也任他摸着。良久,江临白才出声,“星星,你以前说要娶我的。而且,你明明先向我告的白,你怎么能另娶他人。”
江临白的眼眶也随之红了,他紧咬下唇,好像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让泪水滑下。然后江临白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愫,舔吻着贺钦的肩膀,舌尖舔过带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贺钦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临白然后突然对着贺钦的肩膀就来了一口,直到鲜血的味道进入口中,江临白才止住了口,着迷地舔着贺钦肩膀上残留的血液,眼里带着水色的迷朦,“星星,我在你身上留下标记了。”江临白的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
“嘶——,江临白,你属狗啊。很疼的,你知不知道啊。”这人真的疯没边了,他短期内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贺钦很愤怒,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今天这措不及防地,贺钦也有点委屈,毕竟江临白应该是最清楚的,他最怕疼的。
江临白的手却渐渐朝下伸去,准确地命中了目标,小贺钦在他手里还精神奕奕地给他打了个招呼。江临白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已经快成了煮熟的虾的贺钦,获得对方的怒目而视,似乎眼神委屈地说,你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我要是现在还没反应,我应该在医院。
江临白只是笑笑,眼波流转间闪着勾人的魅意,朝着贺钦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们星星发育地很好啊。”然后他不等贺钦目瞪口呆的反应,将小贺钦纳入口中。只能说贺钦的家伙什太大了,江临白一个手也握不住,现在吞吐地更是很艰难,喉咙上下滑动带来一股艰涩感。
江临白也是第一次,心里也发紧,他的实践经验等于零,心中也只能暗恨那些所谓的教学资料害人不浅,他这么努力也只是吞进去四分之一。他发了狠劲,不顾自己的极限,低头努力地吞进一截。
贺钦也不好受,江临白真的很紧,而且他早在江临白给他口交的时候整个人都麻了,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舒爽也使他的头脑更加混沌。贺钦看见江临白不自量力咽错气,被自己的兄弟逼得脸颊泛上红晕,连连咳嗽,眼角垂泪,好一幅美人落泪图。要不是手脚被绑,他都想扶额叹气,他也不敢说出刺激的话,害怕这个疯美人做出更癫的事。
江临白却会错了意,把贺钦的沉默看成了嫌弃,眼中露出苦涩,他坐到了贺钦身上,对着摆正位置,慢慢坐下,只听见一声丝帛被扯碎的声音,血液顺着两人交界处开始往下流,江临白初次承欢的身体压根承受不住,冷汗瞬间爬上脸庞。有了血液做润滑,进出却流畅了很多。
贺钦也顾不得了,“够了江临白,你真的疯了,连扩张都不做,你现在是真的疯了。”
“慕卿,你还真要把你家那传家宝送你那小情儿啊。”一个穿着夸张招摇的人用着看好戏的眼神望着慵懒地躺在角落里沙发上的男人。男人已经很久没说话,只是转着酒杯,似乎在观察着酒的成色。“你还真栽了啊,没想到你竟然喜欢那种小白花类型的人,我们都以为你只是玩一玩呢。”
“谁知道呢。”男人一脸玩味,嘴角却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仰头饮尽了杯中酒,站起了身,背对众人,“我先走了,酒钱记我帐上。”
“谢了,沈大老板。”
………………
沈慕卿出了门,冷风一吹,他也很混乱,想起昨天怪力乱神的一幕,他活了24年,没想到啊。却在过去的一年内,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莫名的东西支配,。
昨天晚上他仿佛听到了恶魔的低语,“你想摆脱剧情控制吗?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诱惑,毕竟最近一年不受自己摆布身体真的糟糕透了。
“吾要你身上一半气运。”对面直接开口。
“失去一半气运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沈慕卿皱眉,听起来不是一件好事。
“谁知道呢,可能没事,也可能会死,但是肯定比你现在这样子好。”对面的言语还是那样冷淡,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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