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他也有回国,只是不联系旧友,包括我。
当年怎么不堪,只要他和我说,我未必不能理解,我们之间未必不能和平的分手,何必要用最伤害我的方式。
当晚,我们只接触了这一次。林业安和好友来找我,说一起去后面的鱼池看,我就答应了。
后来,他也没有再找我。
林业安送我回家,到了小区楼下,我准备打开门,林业安叫了我“尤尼”。
“怎么了?”我回头看他,今天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他很清醒,我想他有一些话要说,不可能是关于许竞康的,只是我们很久不交心,说起很细腻的话也觉得不好意思。
“没事,晚安。”林业安垂下头。
我下了车,目送他离开才进小区。我不是冷心的人,不难发现林业安最近脸色带着一丝疲倦。时至今日,在混乱的日子里,我也累了。
很想很想能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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