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一辅公子说得,罗浮春应该配金杯。”“你家主人今日所用杯子可还在?拿来给我看看。”李莲花忽然向侍女说。“那杯子应该还没洗,李神医稍候。”那侍女连忙去取。那杯子取来,李莲花打发走侍女,将杯子递给牧云归,牧云归会意的闻了一下。“这里面除了酒味,还有别的味道。只是罗浮春酒味掩盖住了,很难分辨。”牧云归将杯子抛给李莲花。李莲花便伸手用手帕在杯壁上一擦,果然。“这帕子怎么变色了,杯子掉金粉吗?”方多病疑惑。“我一直想不通,玉楼春武功不弱,在藤篮里面起火被困,怎么会不想办法自救。”李莲花看着帕子上的金色。“他不是醉酒?”方多病立刻明白了。“这世界上有一种毒药,叫作却人间,中毒之初会让人麻痹,精神恍惚,之后死亡。这本身是一种慢性毒药,可是加上药引,却会变成急性毒药,一个时辰内便会死亡。”李莲花解释给方多病。“这药引便是玉英草,却人间不是无色无味的,是一种金黄色的毒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李莲花将手帕展示给方多病看,酒液无色,这金黄色便是毒药的颜色,只是被金杯掩盖,不易发觉。“凶手便是提议用金杯和喝玉阶怨的李一辅。”方多病脑子已经转过来了。“他把却人间涂在杯壁上,又引诱玉楼春喝了有玉英草的玉阶怨,玉楼春先毒发身亡,才被火烧。可是辛绝又为什么?”“看来我们还要再去问问辛绝了。”李莲花便往外走去。辛绝关押在后面的柴房,几人路过一处院子时却听到一阵喧哗,牧云归脸色一变:“是姑娘们的住处。”原来东方皓果然是贼心不死,趁玉楼春死了,便来拉着碧凰不放。更糟糕的是侍卫营那些侍卫也趁乱失去了控制,都跑过来作乱。院子里面一片混乱,东方皓拉着碧凰不放:“碧凰,玉楼春已经死了。这下你总该跟着我了吧。”碧凰正在拼命挣扎,西妃想要来帮忙,却被另一个侍卫扯开,赤龙想起牧云归的话,赶紧朝室内跑去。她抱着剑跌跌撞撞跑出来,撞开东方皓,尽管她害怕的手在发抖,却还是努力说:“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东方皓不以为意,上前想要夺剑,可是当他看清那是一把乌黑剑鞘,上有玉质梅花的剑时,不由的顿住:“苔枝辍玉?不可能,你从哪里来的?”碧凰勉强站起来拢起衣衫:“自然是牧云归女侠亲自交给我的。”东方皓不愿相信牧云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犹疑着不敢上前。碧凰和赤龙努力与他对峙。其他侍卫大多不是什么江湖上有名的角色,没有听过苔枝辍玉的威名,一个侍卫撕扯着缤容的衣服。牧云归和方多病赶到的时候正听到清儿怒吼“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可是当场公主!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都砍头!”那些侍卫哄笑起来:“你是当朝公主?那我还是皇帝呢?还不过来服侍我!”说着一个侍卫便要上手。方多病一阵风一样过去,把那侍卫踹飞在地。牧云归则是向碧凰和东方皓冲过去,她一手抓住东方皓,将他的手反手背在身后,迫他跪下,东方皓感到手臂剧痛,冷汗涔涔,说不出话来。
“还不住手!”方多病怒喝,“诸位本是可怜之人,却要欺负更可怜的姑娘们。”一个侍卫嘴硬:“本来就是服侍人的玩意儿,服侍我们不也一样。”牧云归一声,她拿过她的苔枝辍玉,刺出几道剑气,那些侍卫立刻痛苦万分的捂着裆下蜷缩在地。以后再也用不着姑娘服侍了。“你们若是再敢有任何冒犯之举,这披肝沥胆的解药也不必要了。”李莲花走上前冷厉地说。一时那些侍卫都赶紧磕头求饶。东方皓也赶紧求饶:“牧女侠饶命啊。”牧云归挑眉,放开他,一脚把他踢到院中,让他离碧凰远一点。“我问你,你若是如实回答,便饶你一命。”牧云归狞笑。“女侠饶命,我一定如实回答。”东方皓战战兢兢回答。“今天上午,你和李一辅喝完酒是同时离开的吗?”“这,我其实后面有点喝多了,应该是吧。我是被侍女扶回来醒酒的。”东方皓面带苦色。“那李一辅是自己离开的还是有侍女一起?”李莲花追问。“他并没有喝醉,是自行离开的,到岔路我们就各自回房了。”东方皓只能努力回忆。牧云归和李莲花交换一个眼神,李一辅确实有时间去做点什么。“女侠问完了,我可以走了吗?”东方皓讨好的说。牧云归忽然展颜一笑:“你还欠我十八个响头呢。今天先磕三个来听听,磕完了就可以滚了。”东方皓敢怒不敢言,他在地上磕了三下,牧云归冷声说:“再敢对这里的姑娘不敬,我打断你的狗腿。”东方皓只觉得捡了一条命,慌忙走了。那些侍卫也跟着赶紧离开了。牧云归这才看向其他人:“是我思虑不周,让各位受惊了。”众女急忙行礼:“我们也没有想到,那些侍卫竟然敢借机生乱。多谢三位援手。”“经过刚刚的教训,他们不敢再犯了。你们可以安心待在这里,明日百川院便会来人。”方多病安抚道。“云儿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竟然这么厉害。”清儿走上前好奇的问。嚯,忘了还有这个小姑娘了。她竟然是公主,那她岂不就是方多病的未婚妻了?牧云归感觉脑袋上一个灯泡忽然亮了。“我真名牧云归,是发现了这里有女尸来卧底的,至于其他的,让方多病告诉你吧。”牧云归直接甩锅。方多病一脸啊?的指了指自己,但是两个无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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