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又徒劳。
尤印吮吸着穴口的汁水,双手掐着林杏子的大腿,几乎把对方倒挂在身上。林杏子的逼水气味很淡,但大腿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液,尤印两根拇指扒着他的阴唇,鼻尖戳进去拉成扁圆形的洞口,故意用力吸气,放大嗅闻的声音。
“味儿这么骚,白天流了一裤子吧?你洗过吗就来找我?”
“我——”林杏子挣扎着扭过头,对上尤印的眼睛,嘴皮又打架,支支吾吾争辩:“我……我洗过,每次流出来,我还用……用湿巾擦。”
尤印敏锐地捕捉到他说话间思维的游移,一把将他翻过来,质问道:“就擦擦?是不是还自己玩了?”
林杏子一下噎住了,睫毛扇得振翅欲飞,眼神躲躲闪闪。
“问你呢。”尤印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他连忙抱住尤印的手,这才支吾着点点头。
“自己怎么玩的,玩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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