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浑身轻颤不已,若非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怕早已双腿发软的瘫在地上了。“你你你你不要脸!”羞愤难当,姬笑春生平没感到这么丢脸过,体内情欲高涨,可羞辱至极的眼眸却不由自主地盈满泪水,只是倔强的不愿在他面前落泪示弱。“我”不是故意的!辩解致歉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后又吞了回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因她不可能相信,荆天强压下心头的羞愧感,绷著脸威胁“这样有没有精神来聊聊我外甥的下落?若还是没有,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不是君子!”窘怒控诉。“我发现对你太君子没有用,小人招数也许更为有效些。”硬声反击,眸光低垂直盯著自己的手。“如何?考虑清楚没?”为何指尖阵阵的发麻热烫,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嫩如脂的美好触感该死!别想了!不准再想了!扁想到他要再次如方才那样碰触自己,姬笑春身体不禁血脉债张,可理智上却阵阵的恶寒,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当下只能认输忿忿道:“说、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不许再碰我!”“要老实招了吗”低喃的嗓音似乎有著可疑的遗憾,随即又恢复往常的沉静。“请说!”“在我说之前”皎著唇,她涨红著睑嗔叫“先带我去泡水,要很凉、很凉的水!”呜好丢脸啊!闻言,荆天看了她一眼,将她胸前被他弄乱的衣襟给拉好后,什么也没多说地抱起她,几个纵身飞掠,很快地找到了一汪清澈水潭。“解开我的穴道。”才被放下地,姬笑春便立即要求。没有反对,荆天很快解开限制她行动的穴道,可却又同时点了几处大穴封住武功,防止她乘机脱逃。
何尝不知他的心思,姬笑春恨恨瞪了一眼,随即连人带衣一溜烟的跳进水潭中。“啊”全身上下炽热的肌肤被冰凉潭水给包覆,虽无法尽褪体内的炙火,却还是稍微减轻了些不适,她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这下你总可以说了吧!”淡淡的嗓音在水潭边提醒,不让她混过。“急什么?都被你封了武功,还怕我逃吗?早说晚说总是会说的。”就算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颗头,姬笑春还是不忘给白眼。“既然早说晚说总是会说,何不就现在说?”冷声相讥,荆天也非易与之辈。被堵得一窒,她无话可回,这才不甘地撇了撇嘴。“荆大盟主,我之前话都说得这么明了,难道你还听不懂吗?那个叫谷怀白的娃娃脸男人是我的小师弟,也就是你的亲亲外甥啦!”为了小师弟,她被这男人纠缠了多少年,真是气死人了。“原来真是他”震惊低喃,荆天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回想自己寻找多年的甥儿在荆家庄住了几日,却始终没有认他这个亲舅,当下急得又问:“怀白为何不认我?难道他不知世上还有我这亲人吗?”“怎会不知道呢?小师弟清楚得很呢!”身体稍捂服了点,姬笑春调侃人的精神又回来了。“那他为何不认我?为何不肯认我”摇头喃喃自语,受到不小打击。“认你这只大他八岁的舅舅做什么?”小师弟的那丁点心思,姬笑春明白的很。“一来,他才没傻得想多认个亲人来管束自己;二来,他又不想继承荆家庄,传承荆家香火。”为何她会知道他想找回外甥继承荆家庄,传承荆家香火?难道“姬笑春,你知道了些什么?”厉声喝问,荆天向来波澜不兴的脸色如今变得铁青至极。“知道什么?”被他瞬变的难看神色吓了一跳,姬笑春不禁呆了呆,随即像似想通了些什么,登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哎哟!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那难言的‘隐疾’啦!”呵呵,关于“隐疾”的事儿,她以前曾在无意间听师父向小师弟提过,不小心就这么记住了,真是抱歉哪!“姬笑春!”惊怒厉吼,荆天无法接受她竟知道自己最不欲人知的私密,心中隐隐有种被剥光衣衫丢上街的窘迫与无措。“吼什么呢?”畅笑不止,姬笑春乐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隐疾’,不过就是小时候染上怪病,病愈后失去生育能力,无法有子息罢了,也不是不能人道,有什么好介意的?”“姬笑春!”再次大吼,荆天一张脸翻红转白,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总成了吧!”眼看向来淡定冷静的男人已经火得脸红脖子粗了,姬笑春很是识相的连忙闭上嘴,只是唇边还是有强忍不住的笑意逸出,更显得揶揄至极。这女人这女人真是生来要与他作对的!深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住心情,荆天已经不想去追问为何她会知晓他如此私密的事情,如今,他唯一想要的是“带我去见怀白!”无论如何,他势必要把世上仅存的亲人寻回。“现在不行!”白他一眼,姬笑春咕哝著。“我不舒服,得继续泡水。”“得泡多久?”皱眉追问。“至少得泡个两天吧!”难得垮下了脸,姬笑春表情苦得像刚吞下十斤黄连。唉唉!姜哥哥的春葯可是不偷工减料,世上第一哪!“”无言地望了望天,荆天忽地叹了口好长好长的气。唉他想,也许他该先去弄些吃的回来才对,否则这两天,两人靠什么祭五脏庙?两日后,姬笑春体内葯效终于退去,荆天二话不说立即押著她上路,由于武功被禁,姬笑春也没奢望想逃,不过因为曾遭受过他“羞辱至极”的逼迫,是以复仇心切,该刁难的就刁难,完全不给客气的。一路上,只见她一会儿喊腿酸,一会儿喊肚饿;一下子说天热,一下子又说头晕,总之走三步就要歇两步,找尽理由拖延、刁难,恁是再好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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