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已经不行了。”夏晓娴打了个呵欠。“你”夏晓阳忿忿地瞅着她瞧,她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可是不是这样子的,一定要到结婚的那晚才可以做那件事,没错,没有结婚怎么可以!“结婚本来就是一场赌博,结了婚都有可能离婚,食色性也,所以那件事只要两情相悦,也没什么好计较的!”“话是没错,可是”夏晓阳欲反驳她,但尚未开口,夏晓露便打断她。“别再说那件事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娴都已经做了,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夏晓娴被她的话说得一阵脸红,适才的“绮梦”记忆犹新,霎时撩人的高温暴升,朱颜不禁又刷上一层绛色。“我要说的是你的权利和义务。”“权利和义务?”两个傻大姊不解地同时开口。精明干练的夏晓露挑着眉,摊摊手。“权利就是你可以得到多少的好处,华厦或楼宇?金银珠宝?金卡一张?每个月安家费若干?”夏晓娴和夏晓阳两人面面相觑。”“义务就是他对你的限制和要求,譬如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临幸是什么?”夏晓阳不耻下问,却瞥见小她一分钟的妹妹轻谑的眼光——叫你读书不读书。不等夏晓娴解释一堆,夏晓露猛然打断她的话:“就是上床、做ai。”“啊!”夏晓阳忍不住尖声大叫。夏晓露斜睨着夏晓娴“你衣柜内大半的衣服全都给我丢掉,性感的睡衣、内衣买个十件半打的,还有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夏晓娴沉着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心不在焉地听着夏晓露的情妇守则。慢着!呕得要死的夏晓阳寂寞地大叫。夏晓娴好心的提醒她“露是在教我日日夜夜打扮得光鲜亮丽等候临幸。”“不,娴,我不准你这么做。”她转向夏晓露怨声地指控:“你怎么可以教娴如何成为情妇呢!?虽然娴很没用,虽然她一无是处,但是我们应该鼓励她向上、奋发图强,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人。”“顶天立地的不是女人啦!”夏晓娴打岔地说。“不管,我不准你做情妇。”夏晓露冷笑的说:“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你说不准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帮娴想一想她的权利与义务”“不准就是不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夏晓露试着对不肯妥协的夏晓阳解释。见双胞胎吵得激烈,夏晓娴悄悄地溜上楼,准备洗个澡、补个眠,管他什么权利与义务没理由,完全没理由!周文森反反复复想着同样的问题,一个下午脑中想的都是这要命的事,心绪不能集中,心不在焉地开完会,依旧理不出个端倪。他不算是善心人士,但也不想她独自面对困境。对她,他竟有着不曾有过的珍惜和怜爱,他想要呵护她、守着她,完全不若往昔般,只贪图一时的欲望快活。不晓得她是否受到为难,一想到此,他就忍不住想插翅飞奔到她的身旁,为她挡灾抗恶。周文森忍不住紧揪着头发,他在乎她,他非常的在乎她,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心情,他恼怒地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她只想做他的情妇,他能看顾她一时,却不能守着她一世,她终归会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老婆!?不、不,他绝不允许。“嗯哼。”杰克见老友抿着双唇,宛如小孩被抢走玩具似的呕气表情,不禁暗笑,昨晚他带着baby离去,今天又迟迟到来,到公司都已经下午二点多了,没发生什么事才怪!“今天这个会议真是既沉闷又冗长。”杰克慢慢放下诱饵。“没错。”周文森随意应道。“你好像没什么精神。”“嗯!”“事情的发展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嗯!”他没想过会和她上床,更没想到她竟是处女,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令他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梦?他想起了baby以为的梦境,一下子好像漫步在梦中,满满的甜腻直人心坎里,热力的源头从下而上的烧着全身,麻酥悸栗逐渐增加,随着波动沸滚的热血沁人身体的五脏六腑,乱了他的呼吸,让他喘不过气。见鱼儿上钩,杰克沾沾自喜“战况激烈?”毫无戒备之下,周文森鼻息紊乱的喘着:“嗯”杰克偷笑地再问:“昨天晚上太努力了,所以今天迟到?”周文森想起自己的放荡,扬起两道浓眉。“嘻!”杰克忍不住噗哧地笑出声。周文森陷于回忆之中猝然惊醒,看见杰克的表情,蓦然想起刚才的对话,他今天到是哪根筋接错了?怎么会“不是的这个不是你想的呃也不对,我是说这个”周文森愈描愈黑,他的耳朵烧红了,尴尬地搔耳摸头,困窘的想,自己这般模样,笨拙得犹如第一次谈恋爱的小男生。“哈哈哈!”杰克大笑出来,瞧他那副样子及难得的结巴,让他忍俊不住。“老兄,你已经沦陷了。”杰克开心的为他的猜测和疑问下了注解,“我沦陷了?”周文森诧愣。杰克一贯的吊儿郎当“事实胜于雄辩。”他搓着双手“承认又不可耻,超级名模baby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能得到她是你的荣幸,,若不是我已经结婚,我可是会不顾兄弟之情,和你公平竞争。”“哦!是吗?”明知道这是杰克的玩笑话,喝着干醋的胃隐隐作痛,心火登时旺了起来,他的声音从齿间进出。杰克偷瞥了好友——眼,不行!得再加油添醋一番,成不成功就看这次了。”当然是真的,baby有着宛若维娜斯般完美的丽颜,每天光是对着她,就令人心旷神怡。个性天真可爱又单纯,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压力,男人在外闯事业,最害怕的莫过于回到家面对个黄脸婆般的女人疑神疑鬼的,耳朵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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