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我跟他们打了招呼,只说都弄好了,他又邀我去他们寝室参观,原来他和孟书贤是舍友。阿乐木着脸扫兴地看他,我撞了撞他的肩,劝他别老臭着脸。他便不情不愿跟我一快去了。
万有霖的房间就在左近,采光比我们那间还好,除了朝南的阳台还有个朝东的窗,孟书贤就睡在那边。他们的房间布置得精心,墙上挂了装饰画,门口摆了个边几放了个复古唱片机,还铺了地垫,踩着很舒服。
我们呆了会便回房间去了。
原本哥哥嫌我们宿舍逼仄,在万有霖他们房间呆过后我反而觉得我们那个房间里有些空旷了,看来阿乐的确只把这当成了睡觉的地方。
我打量着房间想着要不要布置点什么装饰,万有霖来了。
阿乐一脸烦躁去开门,完全不想把人放进来的模样。
我只好上前去把人迎进门,万有霖有些得意地向阿乐挑挑眉,又看了看我们的房间,很有些同情地说:“你跟这么个人住一块也是惨,这屋子里半点生活情调都找不着。”
阿乐本来就是点火就炸的脾气,我怕他们俩再吵起来连忙说:“也就是个睡觉的地方,用不着多漂亮。”
万有霖满脸不赞同:“这可是你放松休息的地方,一天三分之一时间在这过的,怎么好将就。”他从袋子里掏出几个瓶子罐子,跟我妈咪美容院里用的精油有点像,结果还真是。
他硬拉着我的手给我抹了点苦橙叶精油叫我闻,那味道挺清爽的,比他先前喷的香水强多了。他直接把这罐子精油摆在我床头柜,说:“这个精油舒缓杀菌最好,你晚上在身上抹点,省得被对面的臭气熏得睡不着。”
阿乐跟看脏东西似的觑他,说:“放屁!能有你臭吗?老子又不抽烟!”
万有霖脸僵了一下,马上看我说:“我也就偶尔抽一根。”
我有点受不了他们俩了,说:“你俩别吵啦!要不然我先出去,你们打一架决了胜负再说?”
阿乐一甩手:“手下败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万有霖也嫌弃地撇撇嘴,满是不屑。
总算没吵起来,我拿起那精油看了看,对万有霖道谢:“这个挺好用的,我妈咪的美容院里就有。”
他眼睛一亮,问:“阿姨开美容院吗?开在那里?叫什么名字?”
我便说了店名,他惊喜道:“这家店挺有名气的,不少明星都去打过卡,连我婶婶都去过。想不到阿姨也很有经商的手段。”
那经理是我爸爸手下的人,管一家美容院已经是大材小用了,哪里还需要我妈咪操心。
我摆摆手,说:“过奖了。我妈咪就只是股东,美容院是经理在管的。要是有兴趣,下次带你去参观。”
万有霖一口答应,又要从袋子里拿东西给我。
我说:“你也太客气了。我其实也拿了些东西来,只是以前没住过校,有些事情不太懂。要是缺了什么,等周末回去拿也一样。”
“这倒也是。”他想了想,提醒我说,“对了,你那些喜欢的衣服可别扔篮子里。那些工人不过就是打包了一块丢进洗衣机里洗完烘干的。好衣服还是带回家去的好。”
我点头记下,心想内裤总得自己洗,要是跟别人的衣服在水里头一块搅,想想就有点恶心。
阿乐在对面听万有霖跟我话家常,不时发出一声嗤笑,万有霖只当没听见。
三个人就这么呆了一下午,又别别扭扭地一起去吃饭。
我都有点发愁这一学年该怎么过了。
等吃完饭回去,孟书贤看到我们都憋不住笑了,有点不怀好意地问万有霖:“怎么样?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去609?”
我不好意思地望了万有霖一眼,说:“你回去忙吧,我们也要去收拾房间了。”
阿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拉着我就回房了。
他直接把门锁了。
不等我说话,他就说:“你先去洗澡。”
淋浴间虽然不大,倒不觉狭窄。
谁知等我洗完换阿乐进去洗时,他把我们俩的内裤一块洗好,拿去阳台晾了。
我有些臊得慌,说:“你怎么替我洗了?我本来想自己洗的。”
他好笑地看我说:“这有什么?我顺手就一块洗了呗。”又逗我说:“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摸过的?”
这话说得羞人,其实先前刚开始格斗训练的几天练完了都是阿乐给我揉的,他这话好像也没说错。
我有点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伸手揉我头发,拇指在我鬓边刮了一下,凑过来说:“怎么啦,蓝少爷?”
这个称呼很久没听见了,乍一听有点戏谑调笑的意思。
我有点嗔怪地看他,阿乐笑了一下,不同于以往那种没心没肺的模样,这笑有点男人味,有点像哥哥,又不似他成熟,有点痞。
我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又忽然开始抢拍,伸手软绵绵地推了一把,说:“别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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