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流浪天涯恣意而为的艺术家。“唉!在我的生命里,会永远记得有你这样特别的人。”她为永远不会再相见的人 感慨。西施手上抱著纸盒走进电梯内,犹豫著要按下十楼呢还是八搂?挣扎一会儿,她伸 手按八。先看看秋子来了没,和她讨论后再视情况而定。不会吧?怎么大家那么早来上班?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西施低下头快 步走,因为这种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小施。”西施抬头看着向自己打招呼的人。完了!正是她最感愧疚、没脸见的人--司徒睿 。此刻他正坐在自己八楼的位子上。既然他开口了,她又不能假装没看到,只好硬著头 皮走过去。“小睿,我恨抱歉”她脸红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不,别说抱歉,感情本来就没对错,也不能有一丝丝的勉强。我还要谢谢你给我 一段美丽的回忆。今天我就要回美国了,想先向你道别。”他可是有绅士风度的人,既 然得不到它的心,只好祝福她了。“你要回美国了?下次见面就不知何时了。”他也要回美国?怎么这么巧?小昭也 要回美国耶。“我们很快会再见。咦?这是‘他’给你的吗?可以让我瞧瞧?”他注意到她手上 的东西。西施不知道他指的“他”是谁,顺口说:“这是他早上给我的。”她将纸盒里 的画拿出来。那是一张画她的油画,画里的人抿嘴微笑,充满恋爱的喜悦。
“画得真好!另一张呢?”不愧是大哥,将她的迷人之处展露无遗。西施依他言, 将卷轴打开。不同的另一张画,是张道道地地的国画。他真是有才华,既会西洋的画法,又会用 毛笔画国画。画里是个穿宫装的古典美人,蝶首蛾眉,伸出纤纤细手在溪边浣沙咦 ?她的五官和自己相似耶!西施仔细看着,原来他是照著自己的神韵画出这古典美人, 还在右方空白之处写上“西子浣沙”真不敢相信这么飘逸的毛笔字出自一个老外之 手!“真是绝画!你可要好好珍藏。”司徒睿在欣赏完后,依依不舍地向她道别。再次见面,他们的关系就不同了。送走他之后,西施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还好他是个明理的绅士,别离的场面只有 温馨,没有冲突与尴尬。“西施!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秋子在门口叫。“咦?上班时间不是到了?公司怎么只有两、三只小猫?”秋子坐下来后发现办公 室的人寥寥无几。“她们都到机场送小睿。”“对哦,我忘了他要回美国。他不重要啦!重要的是那晚怎么回事?和共匪保 到哪去了?”那晚秋子打了许多通电话回家,但就是没人接,由此可见“他们”不知鬼混到哪去了。经秋子的提醒,西施想到那晚便不禁脸红。除了跳舞之外,他们几乎是在后座相拥 一整晚。当然不只拥抱,还有亲吻--数不清次数的亲吻。隔天,她醒来时发现嘴唇有 点痛,一照镜子才发现嘴上满是蓝蓝的吻痕,也就是说他将她吻到瘀青了!“也就是说你们没发生什么事?你仍然没脱离处女的行列?”听完她的描述,秋子 大叫。“是啊,接下来的假期,就像平常一样,我们还一起去探望王伯伯不同的是, 他晚上会抱著我一起睡。”西施对秋子一向没有隐瞒,她仔细交代他们的行踪。“睡在一起竟然没发生什么事?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太诡异了!我怀疑共匪保是不 是有隐疾?说不定他不能给你‘幸福’。你真傻!差一点就可以当上少奶奶了。他什么 都没有,又是个来历不明的大陆仔,你可要好细考虑。”秋子苦口婆心地劝著她,希望 她回心转意。“对了,我带来一本杂志,里面有小老板家族的报导,你看了就知道他家多有钱! ”说话的同时,秋子从包包里拿出一本杂志,并打开它。“你看看标题。最佳金龟婿:司徒三杰。”西施顺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这人像不像那个阿都好小昭?”西施忽然发现照 片上的人和小昭很像。“真的很像耶!第一杰:艺术家司徒昭。连名字也有个昭?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性什 么?”“没有。”西施从来没想过要问他姓名,如果他真的是司徒昭,那就是小睿的哥哥 喽?太巧了吧?“第三杰:股市大亨司徒保,这人和共匪保有点像,只可惜他比共匪保体面、有架 式多了。”秋子翻到,指著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士。“司徒保?”西施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相片上的人。他明明就是阿保嘛!这 身的打扮就是圣诞舞会那夜的打扮。阿保就是司徒保吗?若不是司徒保,有谁能让股票 由三十万变三百万?不行,她一定要找阿保问清楚!“秋子,今天帮我请假,这本杂志借我。”她拿起桌上的杂志、背起包包就往外跑 ,留下一脸狐疑的秋子。中正机场司徒睿即将登机之时,忽见到眼熟的身影。“大哥!”那人转身时,他确定那人是他大哥。“小睿!”司徒昭惊讶地看着叫自己的人。此时,两人心里有个共同的疑问:他怎么在这里?那她到底选择谁?西施气急败坏地回到家里。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同时邂逅三 个兄弟未免也太巧了。这种诡异的巧合,让她有种被耍的感觉。她一定要问个明白!“司徒保!”她一开门便连名带姓叫他,但她发现仇天仞也在场。很好,这样他可 以做见证。“西施,你好,我有事,先走了。”聪明的仇天初嗅到火药味。这一切又不干他的 事,全景阿保惹的祸,他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