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里,左绒从容地安排离开t市的事情,如果不是碍于春阳基金会的募款餐会,她大概也不会回到这里。她低头瞪着自己的脚尖,看着街灯下孤寂的影子,慢慢地走回住处。转过街角,一双男性的大手硬是搂住左绒的腰,把她困在墙壁和他胸膛间。“我总算逮到你了。”石川焰审问的语气在头顶响起“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知不知道!”那一夜,他有事不得不离开左绒的住处。隔天却发现左绒不见了,而且没人知道她的行踪,他以为两人经过了那么亲密的行为,左绒对他的态度应该会有所改变。没想到,她居然演出失踪记,让他担心得要命。不知道左绒的下落,他烦躁得连和女人调情的心情都没有,明显得连贺析都发觉到他的不自在。他好像有点爱她,石川焰心虚地发现。左绒小心地压抑下心中的窃喜,他毕竟是在乎她的。“找好想你,我从来不曾这样在乎过任何一个女人。”石川焰倾诉着。“你这么急着找我,我会开始怀疑你爱上我了?”她笑着揶揄。石川焰的脸不自在地绷着,很勉强地承认道:“我好像有点爱、爱你”他没办法不结巴,从来他只对女人说喜欢的。因为他觉得说“爱”太正式、太沉重,爱包含了责任和绝对忠心的付出。左绒应该会很感动,他等着她欣喜或娇羞的反应。这个回答,让左绒迅速地冷下脸绷紧声音说:“我不接受‘有点’这样暧昧的词汇,更不接受一时的感情用事。我以为你纵使有成车的缺点,但是起码了解自己,但很显然我高估了你。”她略蹲低身子,快速地钻出他的胸前,头也不回地离去。笑话!她左绒是怎样的人物,什么叫做“有点”爱?她不接受不完整或不确定的爱。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入左绒的卧室,她看着书桌前高堆的碎纸片,也不禁笑着对自己摇头。她思考了一整夜,企图理清心头纠缠的矛盾,关于石川焰和她的。她终于承认对石川焰的情感,在无形中已经越过她原先设定的底线了。这是个错误,如果石川焰不能回报相同的情感的话。有错误不要紧,重要的是及早修正过来,这是从小父亲告诉她的。所以左绒决定,她要修正她所犯的错误——收服石川焰的浪子心。看着朝阳,她愉快地笑了,这辈子她想设计的人,还没有谁能逃得过。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了,接招吧,石川焰!lyt99lyt99lyt99春阳基金会的募款餐会、义卖活动,选择在星期六的晚上隆重举行。“绒绒,你这几天去哪里了?石川焰找你找了好几天,我都快烦死了。”芸芸边帮左绒布置会场边嘀咕着。左绒假装没听见,专注在手中的工作。“院长很关心你们的交往,目前进度如何,你收服那颗顽劣的浪子心没?”芸芸继续炮轰着。“谁说我和石川焰交往的?”她平静地反驳着,不喜欢谈论此事。“怎么不是?他天天来带你去吃饭,跟你动作又好亲密,他简直是紧迫盯人地追求你了。其实本来我也不赞成你和石川焰交往的,我觉得他太花心,而且他边追求你还边跟那个胡菁菁交往,难道他想脚踏两条船?绒绒,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很辛苦吧?”芸芸小心地猜测着。“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左绒自信地回答着。芸芸的话,让左绒在心中评估着,她和石川焰在一起很辛苦吗?不,其实真正辛苦的人是他,因为她从不把情绪表现出来。以情感来说,她是理智多于情感的人,石川焰正好相反,他是情感多于理智的人,所以在某部分的情感上,他是依赖她的。他自己也承认,在她身边,他浮动的心似乎能安定下来。这是她昨晚撕了一夜的纸张分析出来的结果。“太过分了。”芸芸气愤的叫嚷声,唤回她漫游的神志“石川焰居然带着胡菁菁出席,你看她那副骚样,整个人都快黏上他。我要去问问石川焰,他到底把你放在哪里?如果他只是想和你玩玩,我一定让他好看。”芸芸火爆地拖着左绒。“不用了,”左绒拉住芸芸语气温和地阻止“那不干我的事情。”“怎么不干你的事情?石川焰明明在追你,他怎么可以你不生气、不吃醋、不嫉妒吗?”芸芸不解地追问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这样的。”左绒神态没变,虽然她看见胡菁菁娇媚地窝在石川焰怀里的画面,心头是刺痛的。但是她最强的底牌就是——不为所动的冷静。“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不会吃亏的,你不表现出来他怎么知道你在乎他呢?”芸芸劝着。“你还下明白?我和石川焰正在做情感的拔河,他怕束缚、怕被牵绊住、怕责任的枷锁如果我先摊了牌,就注定我是输家。”左绒脸上是芸芸熟悉的温温笑靥,充满算计的,她终于放心了。“难怪院长会说,石川焰像只高飞的风筝,而你是那个握线的人。不管风筝飞得多远,只要不断线,他还是在握线的人手中。”芸芸笑得畅快,能看让女人伤透心的花花公子石川焰被吃得死死的,那是件多么痛快的事情。她支持左绒给他个教训,嘿嘿,伤心的滋味换人试试了。左绒并不刻意地想避开石川焰,只因她是春阳基金会的义工,她又负责现场指挥。在义卖会场里,她忙东忙西地准备着,始终不曾闲下来过。而石川焰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凑巧,总是带着胡菁菁在她视线中打转。幼稚的把戏!她轻哼着。想激起她的醋劲,省省吧!左绒不动声色,平静地忙碌着。“焰,人家好渴,你替我端杯饮料好不好?”“哇!这个义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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