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铺就厅堂地面,正厅处是一块约有一人高的羊脂白玉,直直愣愣放在厅堂处,阔气得敞亮。
二人一进门,一个容貌不俗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前:“欢迎二位贵客光临,不知想看些什么?”
沈骧指了指江道蘅:“给他寻块玉。”
江道蘅一头雾水地看向沈骧,那男子已经热情地招呼他:“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神采非凡,不知是否成家?”
江道蘅皱眉:“尚未。”
男子引着江道蘅往内间走去:“贵客,这边请,还没成亲,不妨看看这只,芝兰玉树,雅配君子。”
江道蘅看向沈骧,仍不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骧却道:“你喜欢哪个就挑哪个。”
男子见江道蘅不答话,转而给他介绍起另一款圆形玉佩:“公子看这只如何?这只环佩通体无暇,满刻如意八宝纹,寓意吉祥,可护周全。”
说着,男子微微一笑:“若是哪天公子有了心上人,也可赠与佳人。”
江道蘅正要摇头,就听到沈骧说:“就这块吧。”
二人出了宝源斋,沈骧伸手把那封好的礼匣递给江道蘅。
江道蘅不解:“你这是何意?”
“拿着。”
江道蘅怪异道:“沈公子,你不要行怪诞荒唐之事。”
沈骧见他不接,问道:“劳烦江少侠解释,什么叫怪诞荒唐?”
“你们圣月教地处澄州,岭南一带,向来有以玉佩定情一说。你我俱是男子,何况不过萍水相逢,为何以玉佩相赠?”
沈骧哈哈大笑,把礼匣扔沈骧怀里,翻身上马:“江少侠,我只说让你拿着,谁说是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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