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呀,就让本少爷再松松它,”魏稗撑开了涉晔松烂的肉穴,泛着淫夜的颤动肠肉清晰可见。
“烂货···,”接着,劣童的手臂轻轻松松的就插进了涉晔大敞着的肉穴里,无视了涉晔尖声凄厉的痛吟声,推动手腕送进深处。
“啊啊啊不要把手腕伸进来啊——”涉晔爽的大张着嘴两眼上翻,敏感的骚心被指骨一下下的剐压,只剩下无尽的爽意快感。
手腕每每被拔出,松软的肠肉都会被带出体外,再被狠狠捅入体内,不一会儿,劣童的手腕就可以随意进出青年的直肠了。
“要死呕····呕····”
可怜的青年四肢绷直抽搐着仿佛触电一般,身下的玉茎也在失禁喷尿,口中也不停的发出窒息一般的哀嚎。
“来,石头剪刀布~我现在出的是什么啊太子哥哥?”劣童顽皮,又玩起了隔着肚皮猜拳的游戏。
“回小主人——”涉晔不得不忍着爽意和痛楚,根据腹部顶出的轮廓猜测劣童的手指,“是拳头——”
“好聪明啊,”劣童讲自己的手腕转了个圈,发出啾啾的水声,“那现在呢?”
“不啊——啊啊不行····”
“没错,是布噢。”
涉晔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飘的越来越远,体内不停的被劣童殴打,差点昏死过去。
“我出去一趟,你们就玩起来了啊?”魏皤口中衔着烟萝,走进院子里。
他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暴戾的性虐,涉晔失神的瘫倒在地,胯下不停的流出淫水和尿液,狼狈不堪。
“爹,”魏稗在他父亲面前倒是乖巧,连忙作揖请安。
“大人···晔奴太骚了,发了情就没忍住勾引了小公子···”涉晔全身上下都酸软无比,可还是要艰难的爬起来给魏皤下跪磕头,“还请大人赎罪···”
“无妨,魏稗他开心就好。”魏皤并没有追究涉晔于魏稗之事,但一顿折磨也是免不了的,自上次那场毒劣的性虐之后,端木涉晔的变化让他十分满意,青年不会再对他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与反抗,见到他就只知道叩首哀求,仿佛低贱的奴婢一般。
但心如蛇蝎的他还觉得不够,他还想看到涉晔更加堕落到样子。
“把屁股撅起来。”
“晔奴遵命···”
涉晔扒开肉臀,露出肉嘟嘟的穴肉,男人取下了口中的烟罗,将闪出火光的一端按在青年膨出的腚眼中央,发出滋滋的声音,冒着火星的烟头也渐渐熄灭。
“不要大人···啊——啊贱狗的骚屁眼要被烫熟了——”噬骨之痛顺着肛肉布满全身,涉晔四肢一软失了意识,可魏皤哪会饶恕他,一个巴掌将其扇醒,将刚刚熄灭的烟头丢到他脚边。
“大人···”
“吃下去。”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让涉晔惊恐不已,面色如土,颤抖的给魏皤磕了好几个响头,直到额头破皮,“大人饶了晔奴吧!大人饶了晔奴吧!”
“不吃?”魏皤一伸手,粗暴的捏住涉晔的下巴,涉晔疼的不禁松口,那节烟头也被狠狠的被塞进口中。
精致的喉结微微颤动,将其吞咽而下,满口废弃的烟草臭,让青年不停的痛苦干呕,像只失了水的鱼一般。
“呕——唔···呕——!”他还是没忍住,胃中一阵翻滚,腌臜之物顺着口中喷涌而出,弄的地面污脏不已。
“唔···啊···”青年一个不稳,倒在了那片肮物之上,抽搐了两下就昏厥过去,失了动静。
涉晔凄惨的模样没有让魏皤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反而将涉晔的头首踩在脚下,教育着儿子,“看见了吧稗儿,折磨人,就要有折磨人的样子。”
“知道了爹,”魏稗勾起眼角,笑着注视着那个在世人眼里清雅高洁的太子,沾满污物,浑浊不堪样子,“孩儿学到了。”
旧伤还没养好,新伤就添了上去,反复几日,端木涉晔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之地,他每日都会被魏皤邀请到府上招待客人,受尽凌虐。
“太子殿下,臣下来给您上药了。”萧悟卿端着药水和药布,走进端木涉晔的寝殿。
涉晔起身,十分配合的褪下衣物,白皙秀气的玉体上满是鞭伤和烫伤,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嘶——”伤口被药水浸的疼痛,涉晔一直倒吸凉气,消瘦的肩膀也搐动不已。
“疼吗殿下···”萧悟卿放缓了动作,怕他担心,涉晔只能轻轻的摇摇头,上药的痛楚,不及那些恶劣的虐待十中之一。
这几日,不知怎的,魏皤迟迟没有宣涉晔入府中,伤口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事出无常必有端倪,魏皤不知道又在筹划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更加凄惨的凌虐?
终于,半月之后,魏皤宣涉晔入府,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前壁中央被开个了直径三十公分的洞,而对面的后壁上,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
“这··这是···”瞧见陌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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