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笑咪咪的骑在一匹神骏的黑马上,梁季煜则一脸不悦的在前方牵着缰绳。她兴高采烈的唱起一首自编儿歌,还拍着手助兴。“昔日玩青梅,今日骑骏马,亲王替我把路开,一路送我回到家。”她故意在城里东转西绕,拼命要让梁季煜多走几步路。最好把他累个半死,再冻出病来,这样他才会记得她不是好惹的!他听她唱着歌,声音清脆愉悦,不难想像她现在一定是笑面迎人,而很难得的,他竟然不觉得生气。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她故意大兜圈子,就是不说住在哪,害他白走了许多冤枉路。这个顽劣的姑娘,他若是任她欺负,那不是有辱他端亲王的名讳?他停下脚步,抬头看她,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只见她一脸无辜的对着他笑。“你到底住在哪?你以为这样兜圈子很好玩吗?我全身湿透了,冷得要命,没心情跟你玩!”“你别生气嘛!我这个人最受不了人家的气了,你一气,我什么都忘光了,谁知道住哪呀! 搞不好你求求我,我就想起来了。”她虽然这么说,眼里却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梁季煜忍无可忍,轻轻一个纵身,也上了马背,将她圈在怀里,跟她共乘一匹马。他又累又冷,实在不愿意再走下去了。纷纷被迫倚在他怀里,又羞又气“滚下去,谁准你上来?”他冷然道:“姑娘,这是我的马,我没理由不能上来吧?拜托你不要乱动,你要是掉了下去,跌坏你的花容月貌,我可担当不起。”他隐约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乌黑的柔丝抚在脸颊,心中微微的一荡。纷纷当真不再乱动,听到他称赞自己的容貌也不由得暗暗窃喜。只是自己就这么倚在他怀里,怎么说都不妥当。况且这个端亲王风流得要命,素有花名在外,若被相识的人看到了,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我告诉你我住哪,你下去好不好?”她语气放软的哀求,天知道她从没这么说话过。“你不想跟我共骑一匹马,就赶快老实说出住在哪里,但我是不会下马的,你不知道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我又不是柳下惠,你再不说,我就把你带回端亲王府,你就知道什么叫男人了!”他冷然的威胁她。纷纷大惊之下,连忙想下马,生怕他这个变态说得出做得到,真的把她带到王府去,那不是毁了吗?她用力槌着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怒道:“放开、放开!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发现他对她的击打根本不痛不痒,纷纷心一横,张口往他的手用力的咬去——开玩笑,这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怎么能客气!粱季煜闷哼一声,手上登时鲜血进流,他怒极,将她转过身来,本欲重重的打她一耳光,但在月光下见到她脸上红晕流霞,丽色生春,心中一荡,低头就往她的樱唇吻去。他的唇压在她唇上,火热的、猛烈的燃烧着她,纷纷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呆了,她全身僵硬,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他火热的唇像是一把烈火,在她唇上和颈上游移,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真的要跟我回王府吗?”她猛然一惊,马上明白身后这个混蛋正在占她便宜!她推开他,想都不想的一巴掌甩过去。他很快的抓住她的手,冷笑道:“我还没被女人打过,也不打算为你破例。”她恨恨的瞪着他,剧烈的喘息着,感觉唇上似乎还留着他的余温,对于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依然觉得有点晕眩。“东门街!”她恨恨的吐出这几个字,紧抿着嘴不再说话。这个该死一百次的混蛋,凭什么咬她的嘴?更气人的是,她还呆呆的没有反抗。梁季煜哈哈大笑,策马直奔至东门街。他将她在何府前面一放下,立即有担心的守门人迎了上来,着急的说:“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老爷快气死了!”她真的是何纤纤!梁季煜一确定这一点,心中竟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他甩甩头,看见手上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嘴边浮起一个恶意的微笑。“何姑娘,很荣幸能做你的‘第—个’男人。”说完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纷纷看着他的背影,气呼呼的大喊“希望你摔马跌死在街上——”那仆人用惊惧的眼光上下打量她,纷纷脸上一红,知道他一定想歪了, 正想解释时,大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全家人怒气冲冲的盯着她看。何冲铁青着脸,头上似乎还冒着烟。他从齿缝中迸出一句“什么叫做你的第一个男人?纷纷,你给我解释清楚!还有,那个混蛋是谁,我非得扭断他的脖子不可!”何夫人轻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别在这儿问,给女儿留点面子,总是个姑娘家”何冲哼了一声“都是你宠坏的!”“别说你没份!好好一个女儿,偏要当成男孩来教,出了楼子就怪我,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何夫人不满的反驳。“我不跟你争辩,纷纷,你给我过来!你干了什么好事?那个男的是谁?”“我才不过去呢。”看她爹气得脸都歪了,笨蛋才会过去让他骂。何夫人一如往常的护着女儿,一手拉着纷纷往内走,回头道:“哼!大声就比较凶吗?要骂我女儿得先问问我!”“问你?你一个人生得出来吗?生了这么个顽劣的女儿,我可谢谢你了!”何冲袖子一甩,跟着气呼呼的进门去。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 f1046何夫人拉着纷纷回到房间。久候的纤纤见妹妹回来,连忙迎上前。她拉着纷纷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狼狈?”看她披着一件男子式样的外衣,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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