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再见不,应该是不会再见了,瑟斯先生。”她随即转身就要离开酒吧。瑟斯对站在吧台后的酒保使了个眼色,虎背熊腰的酒吧点了下头,转身对站在门口的保镖打个手势,下一瞬间,一群男人朝君怜一拥而上。“你们做什么?”她对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大吼著。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然后在君怜还来不及反应时,一群人当着她的面为了争夺她而打了起来。这突来的状况吓得君怜不知如何是好,呆愣在原地,直到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臂,将她从混乱当中拉了出来。接著,她像一袋沙包似地让人丢到马鞍上,迅速逃离现场。她听见那群男人在发现她被人救走时的叫嚣越来越远,直至不再听到。“放我下来!”有好几次,她想抬头看看到底是谁救她,但剧烈的颠簸让她必须先忍著胃的不适,努力不让自己吐出来。一直到出了城有一段距离后,马的速度才逐渐慢了下来,然后停止。她终于能将头抬起,狠狠地瞪视著坐在马鞍上的男人。瑟斯伸手将她抱起坐在身前,一双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地看着她。“你在搞什么?放我下去!”君怜挣扎著。她死也不想和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别动!夜会被你吓到。”他紧捉著她胳臂,强迫她安静下来。但君怜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女人,所以她还是继续挣扎。瑟斯忍无可忍之下,决定还是把她像一袋沙包似地放在马背上,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然后快马飞驰。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怜累了,口也干了,全身酸痛得像骨头全散了般,她很想叫瑟斯停下来,但她随之想起一开口便代表她先认输,所以她还是咬著牙不吭一声。然后,又是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过去了,瑟斯似乎终于意识到她的不适,将马缰一拉,夜立刻停下脚步。他先翻身下马,大手一拉就将已经瘫软在马背上的君怜抱了起来。君怜推开他的怀抱,踉跄地冲到一处草丛后,大呕特呕了起来。一直到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她才难过地站起。
突然,一条白底绣金边的锦帕出现在她眼前,她眼角余光瞄到瑟斯一脸关怀地看着地,但她宁愿相信那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并没有接受他代表善意的帮助,迳自转身掉头就走。“等等,你要去哪里?”瑟斯在她身后大叫。“你管我去哪里,反正那不关你的事!”这女人真是难缠!瑟斯心想,等拿到她的灵魂之后,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才能泄他心头之气。但首要之急还是先博取她好感才行。所以他还是拉下脸皮,做他地狱之王从未做过的事——厚颜无耻地挡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你听不懂话吗?我叫你别挡路!”君怜忿忿地指责道。“在叫我滚开之前,麻烦请你先看一看这里是哪里好吗?你难道没有听到刚刚的叫声吗?”闻言,君怜环顾四周,荒郊野岭,毫无人烟。她再竖耳聆听,没有听到什么不,等等,刚刚那传来的是什么声音?有点沉重,有点悲戚,好像她脑海里突兀地浮现起一幕曾在电影中看到,一只狼站在山顶上对著一轮明月嗥叫的画面。不会吧!她的梦怎么越来越奇怪,这次出现狼,那下次又会出现什么?吸血鬼,还是钟楼怪人?“如果你不想横死异乡的话,最好听我的话,跟紧我。”瑟斯冷冷的说,然后他再补上一句:“拿上午酒吧的那件事来说,如果没有我在旁边的话,你要怎么办?”君怜忿忿地瞠视他一眼,虽然知道他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她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服输。“我自已有办法!”她嘴硬地应道。瑟斯打量眼前的女人,难以置信她竟然这样冥顽不灵。看来要取得她的灵魂非但困难重重,而且还不时得忍受她的臭脾气了。但他也是那种不会轻易认输的人,挑战性越高的事他就越勇往直前,现在就看哪个人先低头,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君怜知道天色不一会儿就会完全暗下,而她一个女孩子在荒郊野外也不方便,更别提入夜后那些藏在草丛后虎视耽耽的不知名野兽,不安全的危险感伴著蝉鸣声益发浓厚。瑟斯将马袋里用牛皮包裹的一包东西拿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将马牵到一棵树下栓紧。接著他把牛皮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培根,一罐豆子,晒干的牛肉片和两瓶易开罐的咖啡,他将一盘盛满豆子和培根的铁盘递到君怜面前。“吃吧,明天才有力气上路,还有很长的一段路才会有城镇。”他口吻平淡地说。虽然君怜非常不想领他的情,但她可不想让自己饿了一天的肚皮也跟著受罪,所以她只好退一步,接过盘子。两人默默无言地享用自己的晚餐。等她放下空了的盘子,这才注意到他已经生起一堆火,还有随著夜风一阵一阵袭来诱惑著她全身感官的咖啡香。她瞅著壶里沸腾的咖啡,突然发现自己的眼镜竟然不翼而飞,什么时候不见的她都不知道。她低头四处寻找著眼镜,不一会儿她便放弃了。看来,接下来的旅程她要试著适应没有眼镜的生活了。瑟斯似乎也注意到她的改变,他微微一笑“你这样比较漂亮。”“这全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突然把我架上马的话,我的眼镜又怎么会不见!”她不悦的说。瑟斯用手指关节轻轻敲打著自己的下巴“这我倒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可以先告诉你,你绝对不会得逞的。”瑟斯眯眼看着地“我不是坏人。”“最好是这样,因为你在我身上无法得到任何好处!”她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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