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为已经彻底看透爱了,殊不知它才是我最需要学习的一课。”“爱情学本来就是最难修的功课。”她轻声说。“无时无刻的思念,即使恋人不在身旁,也仿佛能感觉到她就在身旁。看到任何的事物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为她牺牲一切也甘之如饴。”“这就是爱吗?”他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是的。”“以前有没有女孩让你思念过呢?”她问。金德沉默了一会儿。“现在,我知道我以前的思念是肤浅的”“难道你从未喜欢过一个女人?”小岚惊异的问。
“该说我不曾真心地爱上一个女人。”“那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那些女朋友们在你眼中该打什么分数?”“她们只是属于喜欢的程度。”他淡淡的说。“啊哈,”小岚讥讽一笑“原来你早就把她们排队分好啦!”金德蹙起眉“你的态度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小岚瞪大眼睛,忿忿地坐起身。“什么叫不敢恭维?你的爱情观才是最让人不敢恭维!”说罢,她撇开脸不理他。金德也坐起身“算我说错话,我向你道歉。”还不准备原谅他的小岚霍然把脸面对他,旋即发现自己的错误。她距离那英俊的脸太近了,不觉轻颤起来;他白色衬衫上的衣扣只扣著腰部以下,大方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乳头也若隐若现。她感到虚脱之外还有点口干舌燥。她无意这样,但是金德就是有本事搅乱她心灵的平衡与宁静。她呻吟一声。“拜托,离我远一点。”金德眉头拧得更紧了。“哦!都是你害我这样的,臭金德,你讨厌!”她无力地撒泼。“我又怎么了?”金德既迷惑又失望。“你害我爱上你了,知不知道?讨厌,你讨厌!我不想那么快把心给你,可是都是你啦!”她捶著他的胸膛。一抹笑容偷偷爬上他的嘴角。见他笑得邪气,她娇嗔道:“我不理你了!”“你不理我,那还有谁能理我?”她看着他,觉得他含笑的表情中带有一丝严肃,她不禁迷惑起来。他是认真的吗?还是这一切全是梦,醒来后只剩下淡淡的、残缺不全的记忆她对第一次倾全力去感受的爱情如此没有把握。“金德,”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医院的事我很抱歉。那时候,我真的气疯了,因为我的自尊心比任何女人还要强。当我知道白友雅的事,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你就狠心地磨灭我们之间的一切回忆吗?”他咕哝道。“对不起”小岚怯怯的说。他拉近她,她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环住他的颈项。“宝贝,你永远不需要向我道歉。”他轻语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前天遇见白友雅了。”她望进他棕邃的眸子里“她显得有些落寞。金德,为什么爱情总是有人牺牲呢?”“爱情必须建立在双方坚贞不移的承诺上。”“那么不忠的那一方,是不是就要负起全部的罪?难道那个诱惑犯罪的‘蛇’就没有错了吗?”“你不需要那样的愤怒,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常理去判断的,就如同男女间的爱情也很难用我们的单一标准去衡量。”小岚深深的叹口气。“你真是个惹人伤心的多情种。”“我不否认,以前的我确实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可是,一旦遇上真心喜爱的女人,我也会想就此安定下来,不再飘泊。”他感性的说。“你真的会定下来吗?”她问著他,眸子里溢满兴奋、害怕、不安种种复杂的情绪。他定定地与她对视。“为了你,我会。”下一瞬间,小岚灿烂的笑了。金德看得痴迷,他垂首用舌尖爱抚她唇瓣的弧形。小岚笑着躲开他“你别忘了我们中间的界线!”她以最迷人、最无邪的表情提醒他。“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袒裎相见了。”她靠近他,在他耳边吹拂著迷人气息“我可还没同意喔!晚安吧,金先生。”?富丽堂皇的饭店喜宴大厅里,衣著体面的绅士、淑女们穿梭不绝,或轻声细语,或高谈阔论,欢愉的笑声不绝于耳。今晚,是杜慕怀和南宫双翠迟来的婚礼。在拍照的空档,杜慕怀问金德:“你和岚岚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金德苦笑一声“她告诉我,她还不想结婚。”杜慕怀点点头“这种事,不急。”“杜大哥,不瞒你说,我今年毕业后,打算到柏克莱继续深造。我想要小岚陪我去,可是又害怕她拒绝”“你们还年轻,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杜慕怀笑了笑。“我知道。但是,杜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小岚她玩心很重,我实在很怕我一个不留神,她就把我踢到一旁,独自环游世界去了。”杜慕怀了然地拍拍他的肩“金德,我给你一个建议,如果要让岚岚就范的话,你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呃?!”“你很聪明的,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杜慕怀丢下这句话后,迎向由小岚陪伴著向他走来的娇妻,搂住她的腰微笑地离开。“喂,你刚刚和大哥说什么?”小岚眉头蹙起,一脸疑惑。“我们谈到你。”“谈我?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可以让人议论的地方!”她不快的喊道。“别生气。我们只是在讲,我和你应该先订婚才对。”金德很坦白,只是他刻意不提杜慕怀的建议。“我有太多想做的事情了。至少要等我三十岁以后,我才会考虑结婚。”她悦声说。金德一张俊脸当场垮了下来。“三十岁!”小岚点头,旋即又笑了起来。“除非有特别情况发生。”金德双眸亮了起来“你是指”他既期待又兴奋。“看我心情吧!对了,我问你,我这个伴娘当得称不称职?这是我第一次当伴娘,分数可以打几分呢?”她话锋一转。金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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