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宽敞的会议室里,正进行一场会议,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神情专注于手中的报告上:黑氏企业的高级主管全部到齐,静静聆听黑基尚的简报。这是一年一次的终结会报,关系下一年度企业的施政方针、政策走向,也建立起同仁之间的互动与交流,所以这吹会议格外重要。黑氏企业是一个向心力十足的公司,所以每个人都以它为荣,更以黑基尚为指导领袖。当所有人团结一致时,绝对没有达不成的目标。是以黑家一直屹立不摇,经历数次金融风暴,更显得稳固。会议进行得十分顺利,每个人都提出方案和看法,由秘书把重点纪录下来。“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决定了。”黑基尚眼神锐利的环视众人,他身穿黑色西装,把伟岸的身材衬得更为英挺。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女秘书接起话筒,听了半晌后,恭敬的对黑基尚说:“警卫室打来的,他说有位女孩子要见您。”“有没有预约?”黑基尚头也没抬的问道。“没有。”“还需要问我吗?警卫应该知道该如何处理吧:”他漠不关心,优雅的端起茶杯。“是。”女秘书交代几句后,便挂上电话:会议继续进行,众人再次低声讨论公事。开了—天的会,甲人只觉疲惫不堪,但黑基尚丝毫看不出疲倦的模样。“这个议题有什么疑问吗?”黑基尚问在座的人。众人皆摇头,表示无异议。突然——“黑基尚,你给我滚出来!”随着这声尖锐的吼叫声,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陈小么怒气冲天的冲了进来。在场的人看见闯进会议室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全吓了一跳。黑基尚尚未开口,几个虎背熊腰的警卫跟着冲进会议室,连忙架起陈小么的胳臂往上提。她挣扎的晃动双脚,愤怒的又踢又叫。“黑基尚,你这王八蛋!”她的双手不停的朝警卫乱抓。可怜的警卫应付不了陈小么的攻击,脸都快被抓花了,一边直呼哎哟,一边跟黑基尚解释。“对不起,总经理,刚刚我们已经制止她进入,没想到她趁人员换班时,诓骗不知情的警卫,硬闯进来。我这就请她离开。”警卫紧张得满身大汗,这蛮横的女孩子,可害惨他们了。到时候总经理若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黑基尚凝视那朝思暮想,此时却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人儿,即使双臂被箝制住,双脚仍不示弱的踢着。由她涨红的脸孔,可以看出力道之猛,万一不小心被她踢到铁定会淤青。他头疼的长叹一口气,莫可奈何的命令这:“放了她。”众人闻吉,再次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心想:哇!这女孩是什么身分,闯进会议室、又骂了冷傲的总经理,还能全身而退,真了不起。不过陈小么的下一步,更令他们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一得到自由的她,怀着满腔的怨火,冲到黑基尚面前,一巴掌重重的挥过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传遍整个会议室,黑基尚缓慢的回过头,脸上没有任何怒意,仿佛她的一巴掌不痛不痒。“把政文还来!”她使尽力气大叫,两行泪珠滑下脸庞。他的大手爱怜的拭去她晶莹的泪滴,对于她的攻击丝毫不在意,他在乎的是她的伤心。陈小么不领情的挥开他的手,胡乱的用衣袖抹抹脸。他的双手停在半空中,注意到四周的旁观者,不悦的转头往外点。众人回过神后,赶紧收拾好东西往外走,留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空间,女秘书还体贴的带上门。“好久不见。”他微笑道。一个月了,他整整一个月没有去找她,任由忙碌的工作,麻瘁神经情感,试图遗忘,也不再关心。要克制自己不去敲她家的大门是多么困难的事,尤其在他习惯了她银铃般的笑声和那偶尔刺人的尖锐话语。但是在政文的归属未确定之前,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能有重大的突破。而她今天的到来,只是因为政文罢了,他早知道自己没那么大魅力引她来。“别跟我嘻皮笑脸,你是什么意思?趁我上课时到幼稚园拐走政文,你要不要脸?下流、低级。”陈小么气得破口大骂:黑墓尚无辜的举起手“等等,没凭没据的不要诬陷忠良。你也看到了,我整天都在公司开会,如何分身去带人?”“园长说是你的司机接走他,你还不承认,假如你不还的话,我”心急如焚的她,一时悲从中来,泪水忍不住又滴下来。黑基尚连忙哄着她“你真的搞错了。”他的双手温柔的环着她。陈小么倏地抬起头,充满怨怼的怒骂道:“不是你还有谁?谁会像你那么卑鄙、无耻?你可恶!”怒不可遏的她,发狂似的捶打他宽阔的胸膛,只是她再怎么用力打在他身上,还是没造成多大的效果,黑基尚动也不动的任她发泄个够。女人的眼泪通常是珍贵的,尤其是她的,更令他觉得怜爱。他只是静静的护着她。陈小么打到双手发软,小脸红通通的,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不停的哽咽。“乖,不要哭了。”他疼惜的把她揽入怀里,也不管她把满脸泪水鼻涕往他昂贵的衣服上擦。“去你的!”她再次推开他。她陈小么才不靠男人呢,况且是他这混蛋,她会哭是因为她心急,一点也不是因为见到他才安心。她很心虚的说服自己。她今天中午去接政文时,老师说司机接走他了。笑话!她哪来的司机,只有黑基尚那家伙,才会花钱请人开车。犯人是谁,当场水落石出。她气急败坏的冲到黑氏企业总公司,闯关直入,整颗心为政文的安全与否担忧。直到见到黑基尚的脸,那种恐惧感才解除,但是随即想起是他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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