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幌子,真正要紧的,怕是宴席后的游园赏花。
因着赏花这一雅事,定然不能孤芳自赏,皇子与世家子弟必然也会“慕名而来”,就是为着迎合皇后的意思,与各家的小姐们打个眼熟,将来若是结了亲,自与皇后有不尽的好处。
江芫无心这种充斥利益关系的“相亲会”,打着最高尚的旗帜,行着最龌龊的事情。
实在恶心。
她宁愿此行的目的真是为了赏皇后那些寻常人家根本见不到的名贵而娇yan的牡丹。
迂回曲折的牡丹园处处是娇yanyu滴的牡丹花,盛开在绿叶之上,格外夺目,格外光彩。
江芫绕过一处牡丹丛,就见花丛背后是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与nv人并肩而立,暧昧而不失距离地交谈着。
啧。
这儿也是“相亲会”的好地方。
她走得脚酸,随意找了块石头就坐下了,也顾不得究竟g不g净。
王公贵族的世子嫡nv们都忙着相会,想来也不会有人在意自己在做什么。
她靠着假山,百无聊赖地欣赏身边的一朵牡丹。
碧绿非常,瞧着十分沁人心脾。
倒是十分合她的眼缘。
只是这些牡丹都在花盆里,倒是少了许多灵气;用树枝绑了支撑着生长,被要求张得笔直,也是一种束缚。
江芫不喜欢。
她想,若是有机会,定要亲自去洛yan瞧瞧这活生生的、自由自在的牡丹长成什么样才好。
“……大人风光无限,学富五车,我自是……十分仰慕大人……”
江芫的兴致被打断了,心中十分不快。
怎的她都到了这样偏僻的地方赏花了,还有交颈的鸳鸯?
她神se不虞地站起来。
“公主千金之躯,臣岂敢唐突亵渎,望公主珍重自身,莫要做错事,将来悔恨。”
倒是个老实人。
“……本公主愿意委身于你!容我这样唤你好吗?寒卿,我心悦你多时,只恨往日里并无机会与你……”
江芫敏锐地捕捉到了这nv子的自称。
公主?
这相亲会,公主来凑什么热闹?
此人倒是大胆,竟然连公主也敢拒绝。真真是有本事。
“公主!自重。臣下告退。”
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
她探头一看,正对上阔步而来的付凛。
呵。
江芫毫不犹豫地站起身,绕过密实的牡丹丛,往那一边临湖的亭子去了。
一眼也不愿多看他。
付凛几步跨出来,也只看见她单薄窈窕的身影。
意料之外遇见付凛,江芫只觉如鲠在喉,心中烦闷不已。
压根也没了赏花的心情。
真是晦气。
她恼怒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一名埋着头疾走的g0ngnv从她正面走过来,绊在她踹开的石子上,手中的水盆倾斜,飞出一半的水渍,尽数泼到了江芫的下裳上。
g0ngnv骇得立刻跪倒在地,以头抢地,哭泣着哀求,“奴婢冒犯!奴婢该si!望姑娘宽宏大量,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她又能说什么呢。
自作孽不可活。
这还报应真是来的快。
她不踹那石头,g0ngnv也不会跌倒。
她只得让g0ngnv领她去最近的厢房换身衣裳,否则也太不成样子了,她自己倒是不打紧,要紧的是丞相府的脸面和名声。
小g0ngnv立刻毕恭毕敬地引着她往牡丹园的憩房走。
“姑娘,前面就是憩室了,姑娘自可以挑一个自己满意的憩室休息。奴婢告退。”
小g0ngnv腿脚利索,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她走过去,不敢贸然推开房门,稍稍徘徊犹豫了一会子,抬脚往前走。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走上几步,身边的门忽然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拉住她绸缎的衣袖,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她的一声“救命”的惊呼被一只手堵回了喉咙里。
门又被关上了
一只大手抵住她的腰腹,缓缓摩挲。
身后传来冷冽的松香气味,霸道地席卷了她的口鼻。
付凛捏住她的下颌骨,抬高,薄唇贴近她的耳畔,亲吻、吮x1。
“你不觉得恶心吗。”江芫由他动作,冷漠道。
付凛一顿,复又继续,向下啃t1an她的耳珠,留下一串sh滑的水痕和暧昧的红印。
“温小姐何出此言……”
他一手揽住她的肩膊,另一只手探下去,分开她繁复的下裳,钻进亵k。
江芫僵直地站着,被他强y地束缚住臂膀,不能动作。
“嗯?”
付凛修长冰凉的手已经抚0到了掩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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