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找不到放的地方。
景容峥直接说:“反正你已经吃了,我就在路上吃吧。”
唐典点头,“行,那就车上吃吧。”
他也有点纳闷。
“不过,我什么时候说我已经吃了?”
景容峥惊讶,“看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
唐典忍不住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我心情好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买早餐途中遇见了一个熟人。”
“他很热情地给我吹了一曲箫,听得我那叫一个精神焕发……”
他感慨道:“啧啧,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以后应该都找他吹吹才是。”
景容峥有点诧异,“箫?精神焕发?”
在他不多的了解中,萧声向来是那种如泣如诉的幽怨悲切风格。
一听就就让人情绪低落,就差把人听哭了。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能让人精神振作的热血箫声会是什么样。
没听过,不代表不可能。
景容峥只当是自己孤陋寡闻。
他不禁赞道:“那你这个朋友挺厉害的。”
唐典笑而不语。
看着他脸上古怪暧昧的笑,景容峥忽然觉得不对劲。
他迟疑着问道:“你这个箫……是正经的箫吗?”
唐典反而问他,“不是正经的箫,还能是什么?”
他摇摇头,义正言辞地谴责道:“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
话到这里,景容峥也明白过来了,心情复杂。
“……你牛逼。”
买个早餐的功夫,还能见针插缝地去搞一下。
他实在不得不佩服这人旺盛的精力。
想到自己,景容峥略感郁闷。
对比之下,他简直像个快五十多的中年人。
不,可能连他们都不比不上。
别人好歹还有个妻子暖被窝。
而他什么都没有。
来到医院检查后。
结果出来,景容峥的脚趾确实变严重了,成了二次骨折。
医生在教育过他不好好休息养伤后,直接建议他住院治疗。
景容峥也觉得住医院挺好的。
至少不用面对那满屋子的狼藉,以及……可能还会找来逼他的韩天奕。
但逃避不是办法,烂摊子总要收拾。
借手机请了假,下了单新手机后,景容峥就催唐典走人。
“好了,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吧,不用再耽误时间来陪我。”
唐典无语道:“不是吧,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要赶我走?”
他干脆换了个说法。
“这么说吧,如果是我遇上你这种情况,你会丢下我不管吗?”
景容峥想了想,“如果你明确说了不想,我会尊重你的想法。”
唐典:“……”
他点点头,“行,那你现在就尊重尊重我这个朋友的想法——”
“搬我家去住,脚没好之前你别想跑。”
他瞥了一眼景容峥再次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脚,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就算你想跑,以你这脚也照样能被我抓回来。”
景容峥:“……”
最终,他还是拗不过唐典。
或者说,他实在没法再拒绝对方的好意。
再拒绝下去,就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
请人打扫完房子,又找了房东退了租,景容峥直接搬到了唐典那里。
唐典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主卧他自己住,次卧被他当成杂物间在用。
空着也是空着,景容峥过来住正好免得浪费了。
对他这个说法,景容峥自然不信。
他更加相信,次卧其实是给那些情人留宿用的。
只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怕他不好意思住,唐典才会这样说的。
但在见到对方从床上搬下好几个积尘的大箱子,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想多了。
他忍不住问道:“你那些情人如果想留下来过夜的话……”
“你就直接把他们赶走了?”
看到他脸上的不赞同之色,唐典略有些不爽。
“你是不是同情错了人?”
“被赶走的是我好吧,我都是不远万里送吊上门耕田的。”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辛酸委屈。
“可怜我辛辛苦苦耕了几个小时田,还要腰酸背痛地独自回来。”
景容峥愣了一下,“他们都是这么下床就不认人的吗?”
他不解道:“那你别去耕了不就行了吗?”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韩天奕,每次做完后还要他抱着不放。
一旦他表现出不想抱的想法,就会不高兴,说他爽了就不认人。
景容峥不理解他这种黏人的想法,但这种小事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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