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两句:“骚货。你就是个天生被操的。”
再插进两个手指扩张足够,我才撤出手指来。石磊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感到有些空虚,小穴难耐地蠕动收缩。
察觉到他的失落,我不由得笑:“别急,哥来了。”下面的巨棒已经不需要手扶,挺翘着,直直地捅进小穴里,深入温暖的肠道内,内壁四面八方地贴过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石磊浑身都绷得死紧,额头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还是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我低下身摸摸他的脸:“放松,磊儿,夹得太紧了,让哥再进去点。”
石磊痛得眼泪更深,内壁包裹着突然的异物不断收紧,完全分不清是想排挤出去还是紧缩吸入。我的话让他强忍疼痛,用残存的理智尽量放松。他很快适应深入时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握住他的脚踝,开始来回挺动,从慢到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很快我便掌握节奏,先退到龟头浅浅地抵着穴口,再拽着他的脚踝狠狠顶腰,直捣到他的敏感点,再抵着那里研磨好一会儿才抽离。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快感,让他还来不及放松便要承受住下一次情潮的淹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石磊疯得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快啊啊啊啊啊啊……”
如他所愿,我耸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腿抵在他的臀肉上发出山崩地裂般可怖的“啪!啪!啪!”。同时,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石磊的表情。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壮硕的身体像是美妙而生动的艺术品,挺着柔软的胸肌浪潮一样地在空中一荡一荡,翘起的阴茎杵在他的小腹上,摇摇晃晃地让我想起以前吃过的果冻冰棍,尤其是他发阴茎不小,通体粉嫩,更加可爱了。
他的整副身躯在我的肆意创作之下绽放出艳丽的生机。手改成握到他练成了肌肉的大腿上,上面有很多他当混混时打架受的伤,有的甚至延伸到内侧腿根处。我于是一边挺动,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抚摸他的伤口,然后附身吻了吻。
腿部地酥麻感和内部的刺激,让石磊颤栗一会儿,声音突然尖细起来。
“嗯啊啊!哥嗯……好奇怪……”
“磊儿总是只在哥面前这么软弱。”
他被操得失神,很久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心里也明白,每次看见我比看见他爹还生出更多畏惧,我的一瞥一笑都让他心里雷鸣如鼓,腿软得暗中打颤。
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他最柔软的时候,打完架受过这辈子最严重的伤,昏头得敲错了他家的对门,于是被我开门接了进来。重伤使他下意识的反抗在我面前全成了儿戏,我的关心、救护、默许,助长了他心里的感恩与崇敬。虽然比他年长,却又让石磊觉得亲近得像不差多大的兄弟,不时露出的严肃是长辈掌控他时给他带来的依赖感。石磊在外自认是怼天怼地、鬼挡杀鬼的混子,到了我面前第一次产生永远忠诚于谁的期望,有了流露柔软等待我拿捏的渴求,这是他唯一能卸下狂傲而任由摆布的时刻,我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的最高指令。只要我表现对他的任何赞许,他都会高兴又甘心地跪下来,舔舐我的脚,再乖顺地朝我汪两声。
我们的身体契合度出乎意料地高,就像天生一对。我开始渐渐加快速度,同时加大力度把他的大腿压着贴住他上身,让他靠得离我更近,底下也更加深入,甚至隐隐顶到了结肠口。
石磊的身体几乎对折,连他的肉棒都怼到自己的肚脐,这样的姿势让他感到被我包围、压制,呼吸沉重:“啊啊要到了、哥,再快点!快点!”
我俯身舔了舔他紧咬的嘴唇,抚慰他:“急什么,跟哥一起。”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感受着他颤抖,我也达到了巅峰,在我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他体内时,他也射出来,阴茎头部对着他的下巴,于是白稠的黏液全部喷到他的脖子上、胸口处,顺着身体弧度流下来。我的精液则在他的身体内堆积,石磊小腹上的小包越来越鼓,像是怀孕一样,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是怪异。
我们都空白了很久,呼吸逐渐平稳。他不再有精液流出时,石磊才低头看向我,目光接触到自己鼓起的小腹,有些目瞪口呆,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好多,要怀了……”
我依旧留在他里面,俯下身含住石磊的唇瓣,撕咬摩挲,细细品味,像是在吃一道佳肴,还故意发出吞吃的声音。手也在他的腹部上抚摸按压。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但随即又沉沦其中。然而下身被按压时难免产生磨人的尿意,这让石磊忍不住夹紧下体,连带我刚刚疲软下来的肉棒也夹硬了。
这个吻绵长而激烈,仿佛要将石磊的灵魂吸走。他被迫抬起下巴迎接,涎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缝隙中流出,双手也松开腿转而搂住我的脖子,为了支撑只能将腿缠到我的腰上,回应着这个吻。
亲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石磊的嘴角,赞许他道:“磊儿,真棒,真乖。”
石磊害羞地不敢看我,动了动水光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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