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没有等来回应,冯凛抬手撩动衬衫的袖口,露出腕表,再次查看时间。九点十五分。时间上应该算是符合她一贯的起床生物钟。按平时习惯,不该还没醒的。冯凛耐心地再摁一遍,依旧没反应,没办法,他只好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与她尝试沟通。电话一直响到后半程才被接通,花月声音慵懒得像猫,像是刚刚被他吵醒。冯凛弯唇,略表歉意道:“吵醒你了?昨晚睡得很晚吗,是不是突然从海上回到陆地,感觉有些不适应?”花月带起床气似的,口气不算好:“没有。”冯凛:“那起来开门吧,坪楼新开的一家早点餐厅很不错,我想带你过去尝尝。”他说完,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动静,夹杂翻动声,还有些辨别不出具体的其他异响,待混乱过去,花月拒绝的声音带些细弱的喘息。“没什么胃口,不想去。”冯凛沉默了下,再开口,他语气中的温和消退很多,冷意倒更显分明。“我已经到门口了,要我直接进去吗?”花月忽的不出声了。她好像刚刚想起来,他在密码锁上同样留过指纹。“稍等。”“好的。”从电话挂断到她出来,差不多间隔有五分钟。冯凛心想,她大概是又赖了会床。两人面对面无话,冯凛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习惯如常地开始从头到脚的打量。相比她浓妆艳抹,秾丽逼人的模样,冯凛实际更爱她未施粉黛的自然与清雅,她神态懒洋洋的,身上随意套了身家居服,穿着他买的粉色拖鞋,举手投足间尽显女人味。或许是他对她的心思从不纯洁,冯凛眯眯眼,竟觉花月此刻的这副样子实在妩媚风情,好似刚从床上下来,遭过蹂躏,也徜徉过一番激烈云雨。幸好昨晚是他亲自将人送回,看她进了单元门,否则他或许会忍不住猜测,她是否带了男人回来过夜。冯凛目光黏着,惹得花月一身鸡皮疙瘩。她退后一步,躲过视线,说道:“我换身衣服就来,你不如下楼在车上等我?”“都上来了,在这等吧。”说完,冯凛低身欲从鞋柜找取拖鞋。花月眸子一收,赶紧眼疾手快地拉上他的胳膊,阻止动作,又拽着他走过玄关,生怕细节露馅。“你的房子,讲究什么,直接进不就行了。”冯凛不再坚持,更因她突然的亲近,感觉一股如沐春风般的畅舒。
花月收手很快:“我回房间换,你在客厅坐一下。”冯凛点点头:“好。”他迈步随她进去,一进客厅,入目一片狼藉。鞋子倒歪,物品乱放,散散落落,尤其衣服,无规矩的地上沙发随意乱丢,实在不成样子。冯凛有轻微洁癖,对房间的整洁度有一定要求,和花月共处一室时心里所产生的愉快感,勉强能超过房间杂乱带给他精神上的污染。他说服自己可以忍耐。见花月狐疑地看向自己,冯凛立刻掩去眼底的嫌意。他有点无奈地喟声开口:“原来昨晚你说的话不是借口。”昨晚他主动要求上楼坐坐,却被她以房间太乱为由拒绝,可眼下看来,确实诚我不欺。花月一边收敛沙发座背上的衣裙毛衫,一边口吻懒散地回复:“冯总怎么想都好。”沙发终于重现整洁,她伸手作‘请’的姿态,又说:“坐吧。”冯凛迟疑了下,仔细看了又看,这才慢条斯理地勉强落座。看着他的金贵做派,花月心头不忍一记白眼。开门前,她生怕露馅,紧张提着一口气,匆匆忙忙藏好封铎的男士皮鞋,又将他的衣裤、腰带什么的全部胡乱塞到沙发底。辛苦折腾一通后,她着急忙慌着赶去开门,哪还顾得上自己的衣服收整。就这,他还嫌?花月转身离开,不再挂好脸色。推开主卧房门时,她刻意只敞开一个很小的缝隙,钻身进去后,又立刻严丝合缝地将门关阖。封铎靠在床上,上身□□,眼神迷濛,姿态慵懒,看着别具一番的性感,尤其他自然状态下胸肌依旧充血般的健硕,实在赏心悦目。花月走近,伏身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算作惩罚。惩罚他,在她刚刚接听冯凛电话的时候刻意捣乱,用罪恶源头恶意□□得她发声困难。她后怕地咳了一声,嗓子依旧不太舒服,同时耳尖又烫起来。封铎抬手摸着她平铺在背的长发,呼吸压抑地变粗,他带些情绪问:“和他去哪?”花月:“刚才的电话内容你不是都听到了?一起吃早餐。”他酸意明显:“那我吃什么?”冯凛就在门外,花月到底是有顾忌的,两人不能太肆无忌惮,更不能温存太久。闻言,她没时间好好安抚封铎,干脆不说只做。她动作利落地解开衣扣,从上到下到第五颗,皙嫩晃出,白得叫人能立刻起反应。≈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htl≈lt;/a≈gt;” title=”施黛” tart=”_bnk”≈gt;施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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