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的,我不会讨厌暂时的分离的啦。”嘻,相反,她还很喜欢两个人隔段时间就分开一点点时间的,小别胜新婚嘛!哇呜,她想到哪里去了?吐吐舌,她扬起笑脸“井老先生?”“干吗?”这丫头只会让他心神不安。他恶作剧地将全身的重量全倚在怀中那眷恋的柔躯上,出一口爽气。“我可不可以同你谈谈?”杏眸一眨一眨的。要命!他喘了一口粗气,努力抑止住往四肢百骸泛滥的汹涌情火“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谈?”现在,他只想要她!“那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行动?”她笑眯眯的。喔,老天爷!他的情火被这一句玩笑浇了个干净。哼,这仇,他记下了!“你要谈什么?”没好声气地翻身躺下,将不解风情的笨女人拥进怀里,他哼了哼“快一点讲!”“那,你看。”她开始数手指头“月月也上学前班了,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她已经习惯了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总跟着一尾小小的尾巴。突然间小尾巴又不见了,她会有些不适应。“寂寞了?”他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想找点事来打发时间?”“尚文哥好聪明!”她马上奉上大大的笑脸。“小巴结鬼!”他睨她一眼“想做些什么?”“我也一时想不出来。”她为难地摇一摇头“其实我每天也很忙啊,可身边少了月月,做什么也没兴趣。”一个人的寂寞,谁能摆脱?“要不陪我去公司上班,怎么样?”他热心地提供建议。“你忘了我只有高中学历?”她叹口气。“你只要在办公室乖乖陪我便好,管他什么学历。”他劝慰她,说起来,清秀没念大学,也全是因为他的缘故“我该让你读大学的。”“我才不要读呢!”她皱皱鼻子“你明知我最怕读书了,能找机会不读书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她知道夭生不是读书的材料“再说了,我在办公室干吗?当花瓶吗?”只可惜她也没当“花瓶”的条件。“只做我一个人的‘花瓶’,如何?”他笑着啄了她一口。“嗤,做梦!”她哼一声,翻身坐起“算了,以后再谈吧,我要去做饭了。”拜他的闹人所赐,她没法子再赖床了。唉,命苦哦。“等一等。”他笑眯眯地伸手捉住她,神态甚是轻松惬意。“干吗?”没看见她这张哀怨的脸吗?被他连哄带骗地变成了黄脸婆,再也没有身价可言,已经很让她不甘不愿了。“刚才你讲过的。”他扬一扬好看的剑眉,慢吞吞地一字一句提醒她“你要同我谈一谈。”“是呀,可什么也没谈成好不好?”她懊恼地瞪着那个笑得云淡风轻的人。说来谈去,她的未来依然是闲得让人无力。“不管谈话的结果如何,咱们也算谈过了。”他点头肯定刚才的乱谈并非是一场空。“是,谈过了。”好无力、好奇怪的对谈!她忍不住瞪了一个白眼送他。“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我的问题’了?”他笑得依然风清云轻。“你有什么问题?”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耸一耸肩,她抓抓头“尚文大哥,你的问题应该去你的公司解决才对吧?”“否,非否是也。”他回她一句古文,然后笑了。“什么是不是、否不否的!”明知她读书不很用功的,偏还讲得这般绕口。“‘是’的意思是这事只与清秀有关;‘否’的意思是这事无法去公司解决。”他笑得轻松。她却听得一头雾水“哦。”努力思索半晌,她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原来是我听不懂!”她几乎要狂吼了。干吗呀?绕得她头晕脑涨、不分东西南北的,真的很好玩吗?“阿秀。”高大的男子一下子垮下了挺直的腰身,对亲密枕边人的不解风情实在感到无力“刚才我原本要你明白的,对不对?”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明白白地表示出“她一点也不明白”的意思。“是你说要我‘等一下’的!”他可也是有火气!“如今你要谈的咱们谈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他一口气地吼完,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瞪着那个有点呆的小女人。呃?!她一下子僵住了,头皮发麻,脸若红云。没反应?他不爽地哼一哼,干脆用行动来明白演示给她看“他的问题”是什么!娶了一个明明很直爽偏又有点不解风情的笨青梅,到底是好是坏?双眼含怒地,他努力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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