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嘛!”“阿涛”刚要再阻妻子胡言乱语,却瞥见亲弟的眸一下子亮了起来。“怎么了,箸文?”“齐、齐、齐飞!”聂箸文结结巴巴,抖抖地用手指着钗子“齐飞!自行的意思是‘齐’!”“齐?”“韩齐彦!”天哪,他怎会忘了这一号人物!虽只见过韩齐彦两次,他却明白那位云南韩氏葯堂的少主对自行有一种不亚于他的炽烈情感!“韩齐彦?”聂修炜皱眉,这半截断掉的钗子是如此意思吗?“那枚金扣子你又做何解释?”聂箸文闻言从怀中马上掏出金扣,不经意看到扣子上的“非”形雕纹“非金?不是苏州金府!”他以前只以为金扣意即指金府,可却从未仔细看过扣上的花纹!他们全想错了!若这金扣与断钗确为自行所留,那她隐含的消息是非金府,乃韩齐彦!是韩齐彦掳走了自行!迷昏射月的十日睡,来自西南边陲韩齐彦正是云南大理人氏!对于其他人讲,寻取一些十日睡确是很难,但对于韩氏葯堂的少主,则易如反掌!“来人”一扫之前的心悬寂落,聂箸文马上扬声高唤,抖擞的精神重又回了来。“马上从河运着手,在京城至云南的所有水中运道上细细搜探!”他们遍寻陆上通道,却找不出自行的任何踪迹是因为韩齐彦走的是水路!由京城乘船顺运河南下,取道山东入诲,再循梅路往南入云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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