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脸颊滚烫红艳,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才勉强压下炽热的温度。
湿热的气息洇湿衣摆,含不住的津液从口齿之间滑落,让他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轻轻一拧就能挤出过量的水来。
“呜……”他浑身发颤,仿佛枝头被雨打湿的梨花,受不住力道的身子骨像是要被撞碎了一般酸疼,两条大腿更是站都站不稳了。
阿元真想不管不顾的喊叫出声。
可他还死死咬着布料,不敢松口——男人嫌垂落的布料妨碍了他肏阿元,又不喜欢处子咋咋呼呼不知高低的喊疼,让阿元自己咬住下摆挨肏。
阿元混沌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费力的转动,回忆起刚才的情形。
男人拧着他的手,没让他逃跑。
大概是“父赌母病妹年幼,刚做这行还不熟”太像是偷盗被抓包后的托词,又或许是觉得阿元是在侮辱他的智商,总之隔着一层斗笠,看不清面目的青年继续盘问他的根底。
阿元当时还存了侥幸,觉得自己能糊弄过去,刻意将自己说的太过可怜,勾着男人同情他放过他,免得被送去官府蹲大牢。
“你要做什么营生?”
阿元惊惧颤抖了一瞬,仓皇的抬眼又立刻垂下,刹那间展现在人前的样貌眼眸圆润可爱,眉眼十分精致,惹人怜爱。这样的样貌在权贵之家当然会是被疼宠的珍宝,可是在无权无势、贫寒交迫的家庭中却只会令人生出碾碎摧毁的欲望,十足的祸端。
“就是这样……的营生。”说得羞怯,手悄悄的往男人裤裆里掏。
果然,还没碰到,就又被抓住了手腕。
阿元顺着他的力道收手,低眉顺眼的哀求他:“疼……先生放了我吧。”
阿元喊疼的声音十分可怜,淮醴打量着他,拧眉,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真想做男倌,怎么不去馆里?”
“原本是要自卖的,可别的馆里抽成高,卖的钱也少,攒不下钱,松下馆里卖得出价,规矩严一些也可没关系,可我……进不去。”阿元说的很逼真,听上去对各家娼馆妓寮的优劣了如指掌,是真心想卖出个好价钱的。
淮醴不由自主地信了,抓着阿元的手不由自主的更加用力,直到眼前的少年脸上出现明显的疼痛,借着后门灯笼的微光,阿元的样貌越发清秀,可淮醴心中却隐隐的不悦,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就对第一次见面的少年上心了。
“有手有脚,做什么不行,当街卖屁股,真是自甘下贱。”淮醴语调转为恶劣,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态,瞧着阿元遮遮掩掩的情态,还以为他是羞愧了,顿时又觉得自己话说的重了,掐着少年的脸,逼迫他抬起来,脱口而出的话恶劣至极:“被说了一两句就忸怩,真卖起屁股是不是要去死——”
话停在这里,因为阿元被迫抬起的眼睛笼着水雾,身体也微微颤栗,瞳孔却亮了很多,隐隐含着茫然的欲色。
“贱货。”淮醴低声骂他,又轻蔑又狎侮。
阿元眼睛里的水汽更重了,像是要哭,又像是强忍着。
还是个被骂都会爽的小贱货。
骚的要命,要是自己松开了手,说不定就会随随便便在路上找个男人干自己的屁股了。
阿元不吱声,像是应了,半天才说:“先生要是不买,就放开我。”
淮醴没答应,入了魔似的:“没说不买,小骚货还怕被人说骚?”
阿元浑身颤抖,呼吸声更重。贫家少年阿元的皮子下是主动封印了记忆的徐帝子,他在太平寰宇清心寡欲,想用修行和时光压抑自己一身想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贱骨头,反而把自己压抑成了个变态,性癖越发不可言说。如今没了记忆,只当自己是十八岁的贫寒少年,性情下贱无比,是听人骂了自己都会高潮的贱人。
旁人见到娼馆里的男妓,都是觉得晦气淫荡,唯独他羡慕人家能翘着屁股挨肏。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别人不一样,娼馆是天底下最下三滥的地方,女孩儿进去了就是一辈子都毁了,这才拼命拦下圆圆被卖。
淮醴已经拉开了他的衣襟,半个肩膀都露在了外面,胸前凸起的乳珠被重重掐了一把,疼得要命,可男人像是把它当成了一个玩具,用指腹反复的摩挲揉捏。
“别,不要……”阿元才被揉捏了一把,就像是过了电一样,敏感的身体就开始发软了,仅剩下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看上去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阿元的胸膛上印上了指痕,可见淮醴用了力气,可他还不肯罢休,低声呵斥:“奶子这么小,怎么伺候的客人,还不快捧起来!”
阿元本就是个男孩子,哪里来的奶子?可男孩子也不会淫荡的想干屁股,阿元脸颊通红,竟真的听话的双手挤着自己的胸,勉勉强强挤出一点点沟壑,立刻就被淮醴重重的拍打,乳头怕疼的缩进肉里,又被他狠狠地揪了出来,折磨的通红肿大。
“啊,呜……”阿元挨一记打,就颤一下,叫的也凄惨,仿佛受了天大的折磨,可实际上腰眼都开始泛酸了,不由自主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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