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担忧的心情才稍稍安定下来。今天清晨,她仍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她睁开惺忪睡眼,接起置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当她听清楚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之后,就算有再多的睡虫也跑得无影无踪。电话一挂上,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梳洗过后便马上开车飞奔至医院。一到医院后,她才由仍守在医院的警察口中知道希在一个小时前差点被两个男人轮暴。那两名歹徒正是警方全面通缉的清晨之狼,专找上夜班或一大早下班独行的女人下手,截至目前为止,受害的妇女已经有十三人。
希在惨遭魔爪之前,幸亏警方即时赶到,否则受害者将又加上一名。而那两名歹徒明知警方正全面缉捕他们,却依然明目张胆的在街上犯案,实在令人不禁感叹他们如果不是太过大胆,就是存心和警方挑战。“韶瓴,你怎么会在这里?”卢希试着要坐起来,看见一室白。“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医院。”洪韶瓴扶着她坐起来。“你难道忘了自己发生什么事吗?”卢希看一眼手臂上点滴的针头,记忆如排山倒海的对她袭来。她记起了从离开莫的家后,她一个人在街上晃了许久,以及后来遇上了两名歹徒意图强暴她,只是后来她逃离一条死巷,那两名歹徒也追了过来,其中一人拿出手帕往她的口鼻一捂,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上医院的衣服,难道“韶瓴,你老实告诉我,我被强暴了吗?”卢希问出这个问题时,脸上却异常的平静。“你放心,你没有被强暴,只不过也差一点。”她刚听警察告诉她时,一颗心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幸好有一名扫马路的清洁工感到不太对劲,又刚好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她才赶紧拦下警车,这才救了你。”原来她最后还是被救了,看来上帝没有完全遗弃她。“希,你怎么一大早提着皮箱在街上晃?”她发生事情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多,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睡梦中,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提着皮箱在街上晃。“我和莫之间结束了。”卢希的语气平淡,让人觉得她并不在乎这段感情,其实她的心正痛得淌血。“怎么会?”洪韶瓴被她的话给吓到。“韶瓴,我可不可以先搬去你那里住几天,等找到房子我就搬。”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她也不想去打搅好友。“这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住下去。”早在大学时她就不止一次邀希搬去和她住。她那间房子是她考上大学时,父母特地买给她住的,三个房间总是空着两个,害得她每次晚上回家后总是面对一室的空寂。“你去帮我问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出院?”“刚刚医生有交代过你一醒来就可以出院,不过外面的警察还等着帮你作笔录。”洪韶瓴看好友这副模样,实在非常心疼。“那你去帮我请他进来,然后再帮我办出院手续吧!”“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他进来。”洪韶瓴走了出去,随即推门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卢希十分配合他的问题,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社会的治安原先就需要靠警民合作,如果只靠警方单方面的力量,相信社会的治安会越来越恶化,毕竟警力是有限的,全民的力量才是无限的。幸亏那两名歹徒被捕,否则真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的妇女受害。莫尔提着简单的行李来到莫的家。昨天晚上他和在美国接受眼睛治疗的小雨通过电话,才知道莫已经回台湾一个星期了。因此他在离开台湾之前,想先来看看莫。以前只是莫一个人离开台湾,兄弟两人想要见个面都遥遥无期;现在他也要离开台湾,什么时候有机会再踏上这块土地更是个未知数。或许他们今生要再见面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因而再怎样他也要来看看他。等了约五分钟,电铃也按了好几遍,眼前的门扉依然深锁。莫非莫不在家?现在八点多,这么早他会出去吗?莫尔正想再按铃,再试一次。如果莫真的不在,那就算他们兄弟的缘分不够吧!就在他的手刚触到门铃时,大门倏然而开,他望着门内转身回到客厅里的人,他也走进去将门给关上,跟着过去。然而在他瞧见莫满脸的胡碴、消瘦的面容、苍白的脸色,以及满地的烟蒂、酒瓶、泡面碗时,他愣住了。他不知道莫到底抽了多少烟、喝了多少酒,他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莫尔将沙发上的垃圾全扫往地上,反正地上已经够脏乱,差不了这一些。“莫,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他相信莫一定是遇到足已令他心灵交战的事,而这事或许和感情有关。“大哥,是你呀!”莫用手爬过凌乱的头发,眼睛瞥见了放在门边的一只黑色大行李箱。“大哥,你要出国吗?”“嗯,我要去澳洲。”“又是去出差。”“不是,我这次是学你离家出去。”莫尔不禁自嘲着。活到三十几岁了,他才想为自己而活,也真是悲哀。莫的嘴角露出淡淡笑容“你终于想通、看破了。”对于莫尔的改变,他只是充满着祝福。“如果这十几年我再想不通、看不破,我的一生注定悲哀。”“他对你决定离开莫家、离开莫氏有什么反应?”他倒是非常好奇父亲的反应。“他还不知道,我是先将一些重要的工作处理好,至于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我全都交代了秘书。我想他的反应大概是气昏了,然后永远不承认我这个儿子吧!”莫尔知道自己在父亲的心里一直以来都没有莫重要,只因父亲可以为了等待莫回到莫氏企业等了十一年。然而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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