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看了看表“等等再赶去机场,搭最后一班去香港,明天一早赶去上海,希望那批字画还没被别人签走。”“对不起。”晋欢愧疚地说。“你对不起什么?”他笑道,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就因为我跑回来,才知道你原来这么在乎我,对我还真是划算呢。”“你去多久?”她的心里划过一丝不舍,他还没走,她竟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后天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温和,含笑的脸直视她。“放心,我会赶回来陪你去参加同学的婚礼。”“你怎么知道这个?”她一讶。“那天在医院听于黛榕说的。”“你听到的还真多。”她噘噘嘴。“你不就希望有人陪你去参加喜筵?”他爱宠地轻轻啄吻她的唇。“我绝对不会放你落单的。”“你什么时候要赶去机场?”她喃喃问,期盼时间能多一些。他又看了一次表“再过五分钟。”只有五分钟太短了!她心中对他的爱意正不断的上升,而他却要在此时离她而去,这对她不只不公平,还很残忍。“抱紧我吧。”她叹口气,只想躲在他的怀里、他的气息当中,忘掉一切理智的思绪。----如同晋欢昨天所感觉,净齐才刚离开一天,她就非常想念他了。而糟糕的是,韩讳已经去美国一个多星期,她对两人的思念程度却截然不同。她爱净齐,这她很能确定,但说她不爱韩讳,这也不对,他亦是她向往的好对象。她的思绪随时都维持在一个天秤上,一边是韩讳的好,得此良人,此生何怨?另一边是净齐慑人的眼,魅惑她的心,让她无处可逃。反反复复,无以解答。正烦着,她接到了黛榕的电话。“今天没上班?”虽然是晚上,但黛榕最近都上晚班,所以晋欢这样问她。“请假。”黛榕没什么力气地说。“生病了?”晋欢关心问。“心情很不好。”黛榕的声音闷闷的。“怎么了?”晋欢追问。黛榕在那头仿佛叹了口气。“我跟欧阳分手了。”“为什么?”晋欢一讶“什么时候的事?”“前两天。他在大陆有新的女朋友了。”黛榕一向爱面子,这对她似乎很难启口,但她偏又很想找人诉苦。晋欢对这结果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两地相隔,本来就很危险。她诚心诚意地劝:“算了,你们聚少离多,实在也没什么牵制的力量。”“我知道。只是当然还是会有点伤心。”她苦笑了两声,跳开了话题:“别说我了。你呢?”她随口问:“韩讳还没回来吧?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有。”韩讳当然打过电话回来,只是晋欢在电话里十分心虚,也没跟他说什么,之前还想跟他说,要他赶紧回来,回来好好看住她结果经过了昨天那一段,她已经不敢要韩讳快快回来守住她了。还有用吗?晋欢模糊的回答与接下来的沉默,让敏感的黛榕察觉了些什么,她追问:“你们还好吗?”晋欢更是回答不出来了。“怎么了?”黛榕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黛榕是晋欢最好的朋友,也一向是她倾诉的对象,她没想过要瞒她,便起了个头:“我这两天”接着,把她与净齐前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黛榕。黛榕愈听愈心惊,没想到才几天过去,事情就变得这么棘手,她忍不住斥:“你怎么还是跟程净齐混在一起?!苞你讲了那种人不适合你,你为什么总是不听?!一定要等到以后被甩了,你再来伤心?!”黛榕骂的话晋欢都懂,只是“但我真的爱上他了。”“你怎么这么没用?!”黛榕本来就因为刚和男友分手而心情欠佳,晋欢的事刚好在这时撞上来,她是不可能有什么好口气了。“韩讳一不在,你就把持不住!”“我没办法,”晋欢叹了口气,调子软掉了半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在乎他,你不晓得我昨天一知道田紫瑜跟他的关系,我马上班也不会上了,生活也不会过了,整个人都傻掉了,直到他回来找我,我才又活回来。”“你搞什么鬼”黛榕对晋欢的心情倾诉几乎是嗤之以鼻。她其势汹汹地:“那韩讳怎么办?等他回来,你就跟他说你变心了?”“唔。”晋欢咕哝着。“你你这个笨蛋!”黛榕终于受不了了,大骂出声:“你到底有没有眼光啊?!韩讳这么好的男人,就被你浪费掉了,你一点都不觉得可惜?事情的对错你都不会分的吗?”“爱情哪有什么对错之分。”晋欢无辜地辩。“怎么没有?!”黛榕骂得理直气壮。“嫁错了人,一辈子辛苦,这难道不是错?”晋欢简直被黛榕骂到狗血淋头,本能地要拿自己的想法跟她驳:“总比嫁一个比较不爱的人,一想到就后悔得好。”“算了吧你!你跟程净齐在一起,还想怎样?”黛榕骂人是不必喘气的,她步步相逼:“祈祷他会娶你?还是你能忍受他继续花心?你做得到吗?”黛榕这几句话虽毒,却不见得不是事实,晋欢喉咙一哽,无词可对。“笨!笨死了!”晋欢的默然,被黛榕视为心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气到这种程度,像是这几天的怨闷都积在今天一起发泄似的。“亏我还把韩讳介绍给你,早知道自己留着,现在没男朋友了,正好!”黛榕怨气积了好几天,晋欢这几日也正烦躁不安,火气本来就不小,一时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修辞:“你要是喜欢他,就去追啊,我又没强迫你把他让给我!”这下可不得了了,黛榕扬高了声音像在吵架:“我要是不帮你介绍,你找得到这么好的男人吗?”“是啊,我就是比你笨,你又聪明又美丽,别人都比不上你!”晋欢语气明显的不悦。“你本来就比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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