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比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我能给你我的承诺,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她马上抽回她的手。“你能让我怎么相信?”“我已经不玩爱情游戏了,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楚而真挚地说。“什么一箭双雕、什么备分女友,我统统都要了;我惟一在意的只有你,如果不是这样,我不可能花那么多的时间精神来陪你厘清这些。”又来了。温荻芝在心中大叹,她似乎总是降服于他的柔情、他惊人的说服力之中。她一向自傲的自信与自制力,似乎正在悄悄溃散“问题是,”她咬咬唇。“你能维持多久?”“如果我说我永远爱你,你未必信,但为什么不试试?”“我不敢。”她摇头说。“你胆子这么小?”他激她。他可以用尽所有的方法,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随你怎么说,我不想下没把握的赌注。”她迎上他的挑衅,冰冷的眸子似乎看不见一丝感情。她藏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破绽。“连一个机会也不给?”他死盯着她,似乎不相信她竟如此绝情。温荻芝默认了。她的保护色可以很冷酷,很残忍,她看了看表。“你在看时间我知道,早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棠旭的心终于整个凉了下来。之前的一丝希望与自信,都被她这冷漠的态度给打败了。他陡地觉得好疲累,也好索然,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却仍只是换来一个拒绝。爱一个人怎么这么痛苦!那还不如不要爱算了。他走到门口,亲自替她开了门,迅速而沉重地说:“你说我很会讲话,其实不管我再怎么伶牙利齿,统统都说不过你。我放弃了。我可以诚心地给你一百句承诺,真心说一辈子我爱你,但如果你一句都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强迫你。如果我真的这么不值得你试着去爱,那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了。”温荻芝愣住了。抬起头来望着他,他挫折的眼眸中,还是有着一抹期望。他的手紧紧抓住门把,她可以看见他的手腕上浮起的筋肌,似乎他全依靠着这力量来支撑着,只等她一走,他全身就会像被拆了的积木碎散掉。她看着看着,内心一阵牵疼,眼里不知为何竟漫上了水雾。她一直以为自己够冷,不会被打动,但现在,她的脚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如果说爱就是时常想与一个人在一起,想和他聊天,希望看着他的笑容,期盼感觉偎在他怀里的那种满足,与他分享一切那么她居然真爱他!她怔着,泪水竟无法控制地掉了下来。棠旭瞪着她,眼睛重新问起了光,整个人就像死刑犯被免除死刑般地复活了。他随手关上了门,走回她身边,毫不犹豫地拥住了她。“别哭”他伸手轻触她的面颊,感觉她的柔软,吻走她的泪水。“你不适合哭,”他轻吻她的眼睫,亟欲化解她的激动。“你的眼泪应该在掉下来前就被冻结了才对。”她低头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恨自己竟如此软弱,她怎么就在他面前哭了?“我怎么会遇到你!”她埋怨地槌他。“我也常常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呢喃着,仿佛不敢相信她正在他怀里。“也许只有老天的姻缘簿里能有答案。”“我应该怎么做?该如何思考?”她叹口气,泪湿的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我统统都不知道了。”“你怎么会想这么多?”他看着她,怜惜地抚着她的秀发:“该想的不该想的都去想了,不必考虑的事你也去担忧了,你能不能放松一点?恋爱是件快乐的事,不该那么痛苦。”“我没办法,”她轻哼着,眼睫悄悄垂下。“也许因为这是我的初恋。”他深吸了口气,捧起她海棠带泪的脸庞,那对醉人的星眸交会着她水漾晶莹的双瞳,他心中叹息而激荡,他竟是她的惟一?“你这么美,身边追你的男人又这么多,我敢打赌你在念书的时候就一定是男生爱慕的对象,但是你没交过男朋友?”她噘了噘唇。“就算有再多男生迷恋我,一被我冷言冷语几句,不吓走也气走了。剩下那些死缠着我的,非蠢即拙,我又看不上。”“所以,只有我这个耐心惊人,又够聪明的,才追得到你?我懂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她的粉颊,轻柔地,如同抚触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眼底包含着爱与笑意:“不过我是你,他领着她躺下,两只手臂撑在地上,将她圈在他的范围里销定她、轻吻她,在她耳畔的性感地带呵气,轻抚她丰肌弱骨的娇躯,诱惑、怜惜,每一个爱抚都蕴酿着一股火焰。他的抚吻驱走她每一个犹豫,化解她每一分矜持,平生第一次,她感觉体内的欲望在呼喊、在崩溃,她要他的吻落遍她全身,她要他的男性气息迷眩她的神经,她要卧在他起伏的赤裸胸瞠上,温存抚摩他结实手臂上的筋脉。她领着他的手,去解那些阻碍在他们之间的衣扣这动作仿佛是个分隔的界线,是个门禁,一跨过去,便是覆水难收;她明确感觉他的动作停顿而迟缓了,犹豫,迟疑,不确定。“你怕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她凝视着他,伸出手臂,她挽住了他的颈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畔调侃而挑衅地低喃:“小心我会缠着你,要你娶我。”这声音美妙,甜润,性感,他的疑虑在瞬间消失,嘶哑地浅笑道:“这我求之不得。”他不疾不徐地慢慢褪去她的衣物,她几乎并不自知,她的注意力已全被他引领着。他狂野而热情地吻她,低哑而甜蜜的呢喃,延续她心荡神驰的迷醉,引发她低喘的呻吟她所有的感官失控地盘旋而上,深沉而强烈的渴望在她体内啃蚀着,她整个人仿佛旋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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