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绝情的回应“你、在、作、梦。”若换成从前,他的自信一定因此而被击溃成碎片,但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让她冷漠的盔甲给挡住。“就算我在说梦话,但你也已经听见了。”“你发什么疯?”她扬着眉,无情地说:“我不会陪你玩的,我绝对不可能愿意去当你两个女友的其中一个,你想得太美了。”“我没有要玩,”他深深地注视着她。“我也没有要你当我两个女友的其中一个。根本不会有另外一个,我是认真的。”她扬起视线,目光在空中交会了他的。她惊讶于那样的凝视竟像是触发了什么,一股吸引的电流霎时流窜在他们之间。她紧抿着唇,想否定它。“你不觉得你很莫名其妙?”她轻蹙眉梢。“你几乎不认识我,我的背景、家庭,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能爱上我?”他摇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我都不在意,因为任何事都比不上我对你的感觉。我爱你不只因为你的外表,我爱你,单单因为你这个人。”她望着他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丝惊奇的温柔。她所认识的男人哪个不是安心打探她的一切?他们好奇的只是她的神秘,而他在乎的却是她这个人,不是她的背景、过去、其它“我有自杀倾向,你忘了?”她说,声音比她预期的轻。“搞不好我哪天就死在你身边,你不怕?”“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是多美好的一件事你可以去爱人,可以享受被爱,你可以欣赏这么多美丽的事物”他一口气说完这些,毫不掩饰他的热情。“我会扭转你的想法。”温荻芝向来不是个温柔的女人,但她却在凝视他那双深刻而狂热的眼眸时,被温柔的情意所掩没“话别说得太早。”她丢下一连串的问题:“就算我不死,你只要看到我手上拿把美工刀,也会被我搞得神经紧张,到时候说不定你先进精神病院了!”“我的神经坚强得很,”他微带笑意地说。“这种事一定不会发生。”“就算这些都不成问题,你也只是一厢情愿,”她执拗地道:“你如何能这么笃定我也爱上了你?”“至少你不讨厌我,我就有机会。”他靠近她,温柔的声音却有着一抹进逼她接受的意味。“不讨厌吗?这很难说。”她没有后退,却噘起了唇,看起来顽固却也颇诱人,他的心思全在她甜美的发香及柔美的唇上。“如果你看我不顺眼,为什么要帮我写序文?”“你是我的上司,我帮上司工作不行?”她瞪他。“那么当我拖你下水池的时候,你也应该恨死我了,但是你连骂也没骂我。”他不在意地一笑,对他的坚持愈来愈有信心。他似乎可以感觉她眼里的抗拒在渐渐消失虽然那速度实在是缓慢至极。“怎么没骂呢?至少也没称赞你吧?”她正色地说道。但一抹温和柔软了她的眼神,那双清波欲流的冰眸,再也不能像以往那么绝冷。“那天我吻你,你也没给我两巴掌”他思忖着,放肆地笑了,那酒般的笑容简直可以融掉一座冰山。她忽然明白,她的心就算温度再低,再冰霜,也不得不为他融化;甚至,她只是执着于保留她的低温,但在心底深处,却早已接受了他的热情?她悄悄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法子再和自己的真心捉迷藏了“说到这事,我才真的忘了,我好像对你太宽容了。”他一惊,以为那欠着的两巴掌她现在才要讨回;然而她的唇角却微微往上一牵一个调侃而又狡猾的笑容,显露出她难得的娇暝。他迟疑着,几乎是惊讶地看着她的转变,不敢相信他已经说服了她;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她亦迎向他,像两块毫无自由意识互相吸引的磁石。她的眼光不再冰冷,反而沸腾着娇媚的似水柔情,他轻轻揽住她的肩,她感觉他的温度透进她的皮肤,像是种蛊惑,她仰起头,他的唇贴上了她的。他的唇显得小心翼翼,似乎像在吻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美丽幻梦,然而当她柔软的身躯贴向他,烈焰在瞬间燃起,他的唇变得饥渴,像是压抑了太久,火热而炙人。一股激流在血管里冲撞,浪潮拍打在她的心脏壁上,波涛汹涌,她的思绪全被掏空;她只感觉得到此刻的甜蜜,此刻的需要,他壮硕的双臂拥着她,他的身躯紧绷,奇妙的诱惑压抑着她的胸口,她的双腿变得虚软,靠着他支撑着她的重量。激烈的心跳对着激烈的心跳,他们紧紧相拥,每一个舌尖的接触都是振火的种子,他的热情、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都教她迷眩而喘不过气。她在他的嘴里掬饮着氧气,在每一个唇舌交替的缝隙中呼吸,但这终究无法永远持续“我快没气,不能呼吸了!”她喘息着推开他。他充满了爱意地看她,不由得笑了。“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她嗔:“你给我机会说吗?”他哈哈大笑,又搂住了她的腰:“这一次记得说。”他想再度攫获她的唇,然而她却笑着从他身边巧妙地滑开。“喂,已经有人在看了,”她的脸微微一红。“你有表演欲,我可没有。”他狡猾一笑。“那我们回车上,想做什么都没人看得见。”他暗示性的语气,让她的气息哽在喉咙里,因他的提议而心跳慌乱,她气恼地推了推他:“没想到你是个色狼!”他不介意她的嗔怒,只是把她拉回怀里,又用力吻了吻她,然后才放开:“哪个男人遇见了你要是不变成色狼,那他肯定不是个男人。”她笑出声来,打了他一下:“别闹了,我有事告诉你。你难道对我都不好奇,都没有问题想问我?”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