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弯了嘴角,脚下动作不停,看着闻疏雨发红的眼眶和扭曲的面部表情心底生出快意,然后脚尖又使劲儿向下拧了两圈,一边欣赏这美妙的惨叫声,一边伸手掐上闻疏雨的奶尖。
“唔啊!”
闻疏雨的奶尖被拉长拉直,逐渐变白。闻疏雨跟着仰起头,抻长脖颈,眼泪就要抑制不住低落。
“求主人主人不要!啊!”
闻疏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得萧韶下这么重的手,他现在根本没精力思考,只知道求饶,希望唤醒主人的一丝良知然后饶过他,不饶过轻点罚也好。
“主人我错了,疏雨错了主人饶了奴吧,奴的奶头要被揪掉了奴知错奴不该偷懒!”
闻疏雨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自称变得越来越下贱,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在萧韶脚下去替代要被踩烂和掐烂的鸡巴和乳尖。
听到闻疏雨说偷懒,萧韶来了兴致,倒是真松开了手,闻疏雨乳头回弹,充血变红,他有些感受不到胸部的存在,还悄悄向下瞥了一眼,确认自己乳头还在。痛到失去知觉,额头上冷汗不停沁出,等乳头缓过来的同时,他听到萧韶问。
“偷什么懒了?说来听听。”
萧韶是坏蛋,玩弄闻疏雨是轻是重都可以没有理由,但闻疏雨要是趁机吐出点什么,倒也不失为萧韶的一种乐趣。
“您罚下的两个小时跪鹅卵石,奴不该分着执行。”
闻疏雨说完喘了口气,吸了吸鼻子,把眼框里疼的打转的泪水憋回去,又接着闷闷地道。
“奴愿意重新受罚,求主人息怒,奴知错。”
萧韶的脚也从闻疏雨的性器上移开,后者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已然红肿的性器,心想应当算是放过了的。
罚跪鹅卵石超过半小时可以分着罚完,这是两人在闻疏雨第一次跪晕过去定下的,是萧韶的恩典,但是特殊情况除外,包括但不限于萧韶恶趣味,萧韶心情不好,闻疏雨犯错,以及一切萧韶可以随意补充的理由。
萧韶也不是全然不心疼他的老师,毕竟上了一上午课再罚跪有些难为他,所以萧韶大发慈悲决定把锁打开,让他排泄后挨罚。
萧韶取来钥匙,把锁打开,憋了一天的性器被解救出来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于是颤巍巍挺了起来,这么主动的贱东西让闻疏雨无地自容,脸红地低着头祈祷它赶紧下去,红红的眼睛干脆闭上。这贱东西把闻疏雨羞辱一番,倒是给萧韶气笑了,心里想着:没关系,下次再重点就好了。
萧韶让闻疏雨去洗手间清洗自己,水流划过性器的时候有些刺痛,他自虐一般清洗着这里,因为它刚刚他才颜面无存,索性他从来就没什么脸面罢了。
闻疏雨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遍,灌肠用的时间比较久,不知道萧韶会不会使用自己,直到确保自己哪里都是香喷喷的,不会让萧韶败兴的时候出来了。
他并没看到沙发上有人,许是去忙别的了,于是自己慢慢走向角落里铺鹅卵石的那一块地,两条腿一次跪了上去,脊背和臀腿挺直,双腿微微分开,小腿和脚背也紧贴在鹅卵石上,让全身力量压在双膝。
这疼痛不久前刚刚结束,现在又重新开始,一颗鹅卵石正正好好硌在左膝盖下面,疼的闻疏雨想挪一下,刚要抬腿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峻的声音。
“罚跪还敢动?”
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闻疏雨恨不得扇死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么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就随意动,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闻疏雨在心里祈祷,更加不敢妄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老师是不是近来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忘了以前的规矩?还是说老师有点恃宠而骄,需要我再把老师赶出家门去院子里跪?”
萧韶说话间走到了闻疏雨背后,身上裹着黑色丝绸睡衣,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腿,发尾还有点滴水,一只手正在用毛巾擦拭。
另一只手抚上了闻疏雨的后脑勺。闻疏雨一僵,想说不是的,还没开口就又听到。
“再或者,老师觉得做我的狗腻了,想故意坏了规矩,然后换个主人?”
“不不是的,主人”
闻疏雨心脏倏地被人攥紧,喉咙当即发炎难以发出声音,这罪名实在过大,他有些承担不起。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韶跪,又往后退了一些,直到脚尖抵住墙璧,闻疏雨郑重地对萧韶磕了个头,能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是头硬硬砸在鹅卵石上的声音。
定要磕出个大包了。萧韶心想,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闻疏雨,想听听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主人,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别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如果我有背叛您的想法,就让我不得唔”
头一下被萧韶踩住,又往下磕了一分,话也被堵在酸涩的喉咙里,但是额头再痛,膝盖再痛,也没有心痛,闻疏雨不敢想萧韶把自己再赶出家门,或者干脆不要他了他该怎么活下去,他想做只真狗,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威胁扔出去了吧!怎么会有人舍得为难一只狗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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