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呢。”
萧镜瞪着他,看来这个视频有点东西,萧世暴怒原来和他有关。那个被萧世打的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曲修远:“怎么样?你哥在里面做了什么,肯定很精彩吧?”
萧镜怒道:“你说的都是什么狗屁。我除了喝酒厮混,还有什么坏习惯能让我哥那么暴怒?你别诓我。”
“我诓没诓你,说两个字你就知道了。”
“什么?”
“越苏,”曲修远欣赏着萧镜脸上的表情从质疑到疑惑,再到大惊失色,满意地勾了勾唇,“怎么样,想起来什么了。”
萧镜有点慌,他不敢想象萧世和萧可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会不会把他送进戒同所。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家时的受宠程度可以说是无法无天,骑在他哥头上撒尿都没问题,但他曾经见过好几例身边的案子,都是家里受宠的孩子被发现是同性恋之后送进了戒同所,任凭他们怎么撒娇都没用。
萧镜在家当惯了大少爷,进戒同所肯定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抿了抿唇:“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他以为他的保密工作已经做得够好了,除了文知夏和高崇南之外,他的亲人朋友里面没人知道。而且在解决欲望一事上,他这几年总共就包养了不超过六个合他口味的男人,可以算是清心寡欲,而且和那些情人保密协议也是签了的,他的性取向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
在怀疑是哪个情人不顾保密协议把他的事捅出去了时,曲修远慢条斯理道:“我说了啊,我有你的视频,不过你放心,我给你哥看的是阉割版的,要是给你哥看了完整版的,他此时应该杀人了。”
这话就指向很明显了,明显和性有关。萧镜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是越苏和他的床照或视频?但照理说越苏和曲修远应该不认识,越苏也不是会拍床照和小视频的人。
看见萧镜垂着长睫,无意识咬着嘴唇绞尽脑汁的样子,曲修远也不遛他了,大发慈悲般开口:
“你和那个人开房的酒店,应该是开过房的酒店之一吧,是我们曲家名下的。我当时正好在酒店里,看到你和一个男的来开房,我就找了备用钥匙,在那个男的出去买东西你洗澡的时候,偷偷放了个摄像头。本来只是想知道你们说了什么,没想到看到了一些很精彩的东西。足足三个半小时呢,萧少爷私底下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你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草的样子,还有叫床的声音,比会所里卖逼卖屁眼的还骚,都把我看硬了。那次是我初勃。”
萧镜听得一阵恶寒,从沙发上站起来:“曲修远你脑子有病吧?你真恶心。跟踪、偷窥,侵犯我隐私权肖像权就算了,你怎么好意思光明正大说你看硬了?你看你才是发情的狗!”
曲修远的低笑声闷在喉咙里,听起来心情很好,“你别这么生气啊。”
萧镜扭头就要走,曲修远岿然不动,如从前到现今那数百数千次一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凝视着他,凝视着他的背影。
不过这次不同往日,他有把握萧镜会回头。
果不其然,刚气势汹汹地打开门,萧镜就停下了脚步,维持着开门的姿势,肩膀一耸一耸的。
曲修远疑惑,他不会把人弄哭了吧?
正准备起来看看他是不是真哭了,萧镜就自行转过身体,把门虚掩上,不情不愿走过来,站定在离曲修远两米远的地方,和他谈判。看来还是怕他把完整版视频公之于众。
“你能不能……把那视频删了?”
曲修远故意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
萧镜咬了咬牙,忍着揍曲修远一拳的想法,忍辱负重重复道:“你能不能把视频删了?只要你把视频和备份都删了,条件随你开。”
曲修远眼眸微闪:“就怕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萧镜:“你瞧不起谁呢?好歹我也是萧家小少爷,这世上我办不到的事情还真不多。”
“那我要是让你拍个新的来代替前面那个呢?和我。”
萧镜震惊的“啊”了一声。
“和我拍个新的,我就把前面那个删了。”
“你……没喝醉吧?”萧镜震惊到不能用更有攻击力的词来骂曲修远。
曲修远看着他,没说话。
萧镜调整了一下凌乱的心情,试图心平气和地和曲修远好好谈一下精神上的一些问题。
“我知道你是曲家小辈里被赋予期望最多的人,也是压力最大的人,或许我之前对你确实有点不好了,所以导致你对我有一种报复型的恨恨不忘,这种恨意扭曲了之后你什么都说的出口,但我们以后还是和平相处吧,第一步就先从我不计前嫌开车陪你去精神科看看开始,不要以后闹大了再让你做出一些震撼人心的行为,那是会沦为圈子里的笑柄的,闹大了说不定还会被唠一百年甚至更久。及时止损,从你我相亲相爱开始,兄弟,我没开玩笑,下楼吧我现在就送你去看看。”
曲修远看着萧镜眼里的天真,知道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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