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很多都是橙色……”
后背渗进冷意,纵使知道牧光白已经去过了那里,但当他这样细致地说出里面的装饰后,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心慌。
周边的空气仿佛变成了透明的液体将他的四肢百骸以缓慢却不能反抗的力度一层一层包裹起来,口鼻难以呼吸,脚踩着实地,却依然坠入深海。
许久,俞夏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牧光白还等着他的回答,见到他点了下头,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往后几天,房间内的陈设颜色虽然是变了,但俞夏待在里面总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他不喜欢那里,也不愿意待在那儿。
因为上一次出行出现的事故,在俞夏伤没彻底好之前,他没有自由出入别墅的权利,这几天,他最多的就是钻在厨房里,跟做饭的阿姨学习做一些小点心。
闻着甜腻的奶油味,他能短暂地逃离眼下的困境。
……
“不……不要在这里。”
俞夏偏头避开牧光白的吻,同时拉住他探进身下的手。
客厅没开灯,但从落地窗打进来的明亮月光将俞夏像含了水的大眼睛照的清楚,牧光白俯下身来亲了亲,手指已经摸到了柔软的小缝上,宽大的指骨恶意地往里面顶了顶。
猝然加重的呼吸,俞夏眼中水光更甚,双腿弯曲并拢在一起想将入侵者赶出去。
“乖,腿张开些。”
牧光白整个人都压上了白色的真皮沙发,将俞夏困在自己和沙发之中,低头去亲俞夏红得异常的脸。
俞夏喝了酒,是牧光白亲手调的,他自然清楚度数有多高,只一杯,就让俞夏晕乎乎地躺在了这里。
过于近的距离,让两人间的氧气都稀薄了不少,俞夏说完话就抿紧的嘴,不自觉地微张开,一下一下呼着气,里面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
因为手掌覆在上面不断地揉摸,原本干净紧闭的地方流出些粘稠的水,随着手掌的抽离,能看见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条长长的丝,随着手掌抓住丰腴的大腿肉,丝状物也一同到了大腿根部。
手掌推移着大腿根,让一条腿翘上一边的沙发靠背,如此一来,两腿间,始终藏在衣服下的女性器官就毫无遮掩的落到了牧光白眼下。
温热的呼吸吐在敏感的部位,俞夏腿抖了下,想闭住,却被一只手压住。
“啧啧啧”的水声从男人嘴下紧贴的部位传来,躺着的俞夏因着这下猛地坐起,却又因为舌头的骤然深入激得他腰一软,重重躺回去。
“不要在沙发上,”俞夏侧头挨着沙发挣扎,头发被摩擦得凌乱,披在通红的脸上,有一缕贴在了红润的唇瓣上,随着张口的动作,从唇缝偷溜进去,“牧光白……啊!”
突然提高的尾音,俞夏彻底软了身,接了一嘴水的牧光白直起上半身,盯着俞夏的脸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49项链
“给你买了项链,”牧光白打开沙发边的落地灯,将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一条项链。
细细的链条上坠着玫瑰金、黄金和白金三环,三环紧扣,搭配着粉色蓝宝石,在灯光下无比闪耀。
俞夏从包装盒上认出了项链的牌子,卡地亚的。这不是牧光白这月送的第一个礼物,在这之前,他陆陆续续送了很多,无一不是昂贵的奢侈品牌,其中最贵的大概就是那套房子了。
牧光白买下了他之前租的房子,房本上写的名字是俞夏。
“租房子总归是不方便的,倒不如买下来,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这是牧光白当时说给他听的话。
房子在市中心,租着贵,买着更贵,当然这点儿钱对于牧光白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俞夏来说……
那天,牧光白想和俞夏做,俞夏看着刚到手的房本,手紧了紧,终是没有拒绝。
反正也没办法解除婚约协议,迟早都是要结婚的,反抗和不反抗的结局都是一样,那不如就这样过下去,反正对他也没什么不好。
当牧光白掐着俞夏的腰,缓缓深入的时候,俞夏心里这么想。双腿交叉盘在牧光白的背上,顶一下,再顶一下,嘴里溢出吞不下的呻吟,望着天花板的视线渐渐模糊,俞夏恍惚间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有了钱,虽然没有一个人生活着自由,但是不用再努力了,很好,对吧?这样很好。
细细的链条缠绕在俞夏细瘦的脖颈上,紧扣的三环刚好落在锁骨正中方那个凹陷的小窝里,俞夏很白,金色的项链极衬肤色。
“就在这里做,好吗?”牧光白轻啄着俞夏的肩膀,柔声道。
俞夏感受着脖颈上的重量,抱住牧光白的腰,“嗯”了声。
又是下身被撬开的胀痛感,俞夏小口小口喘着气好让自己能坐下去。这个姿势太深了,坐到根部的时候他的脸都有些微微的扭曲,一低头,就能看见肚子上微妙凸出的那一块。
他撇开头,不想看,但牧光白很喜欢,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就按在凸出的那里一边按一边揉,俞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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