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想什么了,把我当做朋友就好。”
云把月亮遮去了一半,昏暗的房间顿时更暗了几分。
“这样……这样也是朋友吗?”霍应瞿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推到了胸口。房里没有点灯,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下体倏然一凉,他的东西跳了出来。
“陈椋、啊……别,不要。”陈椋的手上没有茧子,掌心烫乎乎的。霍应瞿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快要融化了,细细密密的疼痛被快感烫化了,流出一股股混白的液体。
陈椋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又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个人怎么又滚上了床。但他一遍遍回忆起霍应瞿因为伤口被自己摁疼,脸上出现的那个忍痛的表情。他以第三视角居高临下地站着,看自己给霍应瞿擦药。
霍应瞿似乎很能忍受疼痛,但嘴唇还是忍不住轻微地翕动,眼神也躲闪着,眼底有一点瞬间就能被蒸发的水汽。
他来回地、反复地想,无法自已地兴奋起来,浑身战栗,连呼吸都快了一点点。
霍应瞿被陈椋手上的动作搞得头皮发麻,他推拒着,拼命地抵抗着,但脑子里的理智却被喷涌而出的岩浆覆盖。
陈椋的动作失了分寸,衣服都来不及帮他脱完。霍应瞿无力地挂在陈椋身上,衣服软趴趴地搭在他的臂弯处。
“唔、唔嗯…”霍应瞿被陈椋引诱着,张开了嘴,随后,他的唇舌完全被侵袭了。陈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把无孔不入的空气全部都掠夺走。
软软腻腻的舌头缠绕着他,霍应瞿皱着眉,眼睛也皱着,想要大口呼吸,但没办法如愿。窒息的感觉宛如一条静水潭里面的水蛇,冰冷冷地缠绕着他的颈子,搅得他眼前发黑。
霍应瞿吸着鼻子,用力推拒着陈椋,想把罪魁祸首推开。陈椋却吻得越发深,一边亲一边揉他硬挺的下体,动作暧昧温柔。霍应瞿在难受跟舒服之间来回辗转,眼泪都被激了出来。
陈椋放开了他,只用嘴唇浅浅地摩擦着他的嘴唇,颇有些耳鬓厮磨的意味。霍应瞿忍不住掉了眼泪,他低低地啜泣,一下接着一下地吸鼻子。
陈椋又含住了他的唇瓣,他吓得发抖,伸手推陈椋。但这次却是不一样的吻,陈椋细细碎碎地在他嘴唇、脸侧留下亲吻,一边亲他的脸跟额头,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腰。
霍应瞿舒服得不住叹息,他抬起脸,回吻陈椋的脸颊。陈椋动作一顿,他脸上没什么神情,貌似是空白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分出一只手,去碰霍应瞿的胸口。
霍应瞿颤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快感从他的胸口传来。陈椋摸到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打圈,等他抖够了,就用灵巧的指尖揉搓那两颗小肉粒。
霍应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里竟然会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他惊慌失措地阻止陈椋,“陈、陈椋…不要玩那个地方、嗯…!”
贫瘠平坦的部位迸发出了巨大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他把整个身体绷紧都还是忍不住,哭叫着射了出来。
陈椋先是用窒息把他逼得哭出来,然后又操纵着快感,把他逗弄到欲望的巅峰。
不知道为什么,霍应瞿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很模糊,好像出现了一些偏差,只要到了第二天,他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思就会随着第二天太阳升起的瞬间消散掉一些。
他流出的眼泪跟汗水都会一齐干涸掉。他悸动不已的心也会……他的心悸动过吗,为谁跳过吗?
傍晚一如既往。
放学后的霍应瞿在狭窄的厕所里换下校服,套上便利店的员工制服。
“哎,小霍啊,”许久不出现的便利店店长突然出现了,他冲着霍应瞿招了招手,“店里面新来了人,你教教他。”
“教什么?”霍应瞿越过店长的身子,视线往那边飘了过去,正正好好,撞到那张熟悉的脸上。
那个人仿佛第一次见时候那样。蓝白的三中校服衬得他很是高挑清瘦,他笑语盈盈地望向自己,嘴角微微往上挑,高光在水润润的琥珀色眼珠里面滚动了一圈。
“哎呦,就把你平时干的那些活计,上货、点货、结账、看生产日期……”
霍应瞿已经听不见店长的声音了,他惊讶开口:“陈,陈椋?”
陈椋拿着新制服进厕所里面换衣服,霍应瞿堵在门口,“你,你怎么也来了?”
“勤工俭学呀,不奇怪吧。”陈椋把校服脱下来,随后就要脱里面的内衬,手轻轻一抬就露出小半截劲瘦的腰身。他的皮肤很白,平时不见光的地方更是,光天化日的这样突然露出来,给霍应瞿吓得噎了一下。
“欸!”霍应瞿大惊失色,猛地把门关上,“你,你干什么!”
陈椋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怔了三秒才闷笑出声。
两个人就这么干了一个月,在月末的这一天领到了薪水。
陈椋攥着手里的一叠纸币,“要不要玩一把?”
“玩什么?”霍应瞿低着头数了几遍钱。
“下一个从店前面经过的是男还是女,”陈椋说,“我猜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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