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停耸动着腰去操陈椋的掌心,顿时面红耳赤极了,张张嘴想要辩驳。
“唰唰”一声,陈椋迅速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上前,一手按住霍应瞿的肩膀,一手覆上他的性器。
霍应瞿喉间的叹息被陈椋含住,他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激烈交缠的吻中,陈椋始终没有闭上眼睛,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自己夺走呼吸权利的霍应瞿,饶有趣味地看他眼底滚落下来的生理眼泪,看他被吻得忍不住吐出来的发红的舌尖。
“想要,哪种?”陈椋说话时,嘴唇没有跟霍应瞿的双唇完全分开,暧昧非常,几乎是把那个问题渡过去的。
“什么…?”霍应瞿没有听懂。
陈椋的手顺着他宽松短袖的下端边缘伸了进去,拇指跟食指颇具技巧地揉起霍应瞿的奶头,把他揉得不住哼叫,“做爱。想要被我正面操进去,还是骑乘?”
“啊,或者背对着坐在我的腿上,我从后面顶进去也可以。”
“宝宝,想要哪种?”
“唔、唔!”这种姿势不常见,霍应瞿的双手被陈椋握着反剪到身后,他只能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小路,被操得不断往上耸。
看不见陈椋让他心里不好受,但好在他的这点失落也被陈椋察觉到了。陈椋操了一会儿,把霍应瞿的脸扳过来,把他脸上的眼泪全部舔吻干净,然后又去吻他的嘴唇。
日落西山,光线已经逐渐暗下去,但那辆停在大树之下的小车却始终在震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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