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腿往下流。
霍应瞿刚刚喝完水,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也条件反射地紧紧闭合在了一起,一下子就把陈椋的手掌夹在了里面。
“你,你干什么。”霍应瞿的声音都不稳了,强撑着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
陈椋的身子往那边倾了过去,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过去,里应外合,把霍应瞿的双腿掰开了。他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慢条斯理地摸过霍应瞿的大腿内侧。霍应瞿腿根的肉很软,摸过去的时候触感很好,像发弹的面团。
霍应瞿害怕有人路过,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好强忍着接受陈椋的猥亵。
他的裆部很快就撑了起来,但陈椋却视而不见,宛如抚摸小猫小狗的脊背一样,只是细细地摸他的腿缝。那仿佛毫无色情意味的动作却惹得霍应瞿低声嘤咛起来,他整张脸都皱着,极力地忍耐着,想把底下那升腾起来的欲望压制下去。
但实在是忍不住了,陈椋的触碰、吐息以及气味,这些事物全部化作名为“情欲”的蛇,将他牢牢地盘踞在小小的车子里面,好似不把他搞到窒息誓不罢休。
“宝宝,”陈椋的语气冷静中又带了一丝玩味,“怎么自己往我手上蹭,你是小狗吗?”
霍应瞿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他察觉到自己不停耸动着腰去操陈椋的掌心,顿时面红耳赤极了,张张嘴想要辩驳。
“唰唰”一声,陈椋迅速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上前,一手按住霍应瞿的肩膀,一手覆上他的性器。
霍应瞿喉间的叹息被陈椋含住,他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激烈交缠的吻中,陈椋始终没有闭上眼睛,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自己夺走呼吸权利的霍应瞿,饶有趣味地看他眼底滚落下来的生理眼泪,看他被吻得忍不住吐出来的发红的舌尖。
“想要,哪种?”陈椋说话时,嘴唇没有跟霍应瞿的双唇完全分开,暧昧非常,几乎是把那个问题渡过去的。
“什么…?”霍应瞿没有听懂。
陈椋的手顺着他宽松短袖的下端边缘伸了进去,拇指跟食指颇具技巧地揉起霍应瞿的奶头,把他揉得不住哼叫,“做爱。想要被我正面操进去,还是骑乘?”
“啊,或者背对着坐在我的腿上,我从后面顶进去也可以。”
“宝宝,想要哪种?”
“唔、唔!”这种姿势不常见,霍应瞿的双手被陈椋握着反剪到身后,他只能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小路,被操得不断往上耸。
看不见陈椋让他心里不好受,但好在他的这点失落也被陈椋察觉到了。陈椋操了一会儿,把霍应瞿的脸扳过来,把他脸上的眼泪全部舔吻干净,然后又去吻他的嘴唇。
日落西山,光线已经逐渐暗下去,但那辆停在大树之下的小车却始终在震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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