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酥麻的不行,想松嘴。却被刀子匠死死盯住,他不敢松嘴。刀子匠三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乌尔衮全身都在扭动,那木头架子也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地,乌尔衮的动作越来越小,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刀子匠才把手指从乌尔衮屁眼里拔出来,汉子也松开了嘴,将尿眼子从乌尔衮的嘴挪开,此时汉子的尿眼里清澈的淫水带着丝丝浑浊的白丝,从尿眼子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让汉子有点站不稳。
刀子匠将一块抹布丢给了汉子,说道:“赶紧擦擦,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还流精,像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男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不男不女的废物玩意,赶紧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裆子擦擦。”汉子接过抹布,有些委屈的轻轻把尿眼子擦干净,一个月前胯下还有根生儿育女的玩意和两颗大卵子,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什么都没有了。想着便流出了眼泪。
“果然,太监就是太监,没了鸡巴卵子像个娘们一样的爱哭。”刀子匠转头,看着乌尔衮稍稍有些醒转的脸,和那根胀的有些紫黑的鸡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滚烫的辣椒水倒进了个盆里,涂在了乌尔衮的鸡巴卵子上。
“一会老子先割蛋子再割鸡巴,保证帮你拾掇的干干净净的。”
“麻烦师傅,动作快点,替小子杀鸡取卵,帮小子去了这男根,让小子早点解脱吧。”乌尔衮说的没错,这套鸡巴卵子现在只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
“好说,好说。”
刀子匠拿起了那把他用的宛如第三只手的刀子,利索的在乌尔衮的卵袋上切开了两道口子,开始往外挤那两颗硕大的卵子。卵子有些大,不太好挤。“吸气,用力。我帮你尽快挤出来给你个解脱。”乌尔衮听到刀子匠的话,捏紧拳头,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狠狠用力。“快了,快了,看到卵子了。”乌尔衮一张脸胀的通红,又是一次紧握。只听到噗呲一声,两颗硕大的卵子,被挤了出来。
刀子匠将两颗紫红色的大卵子捏在手里,乌尔衮只觉得胯下又冷又疼。刀子匠把玩着两颗大卵子,有些玩世不恭。“那老太监玩的真挺狠,真把你两颗大卵子玩废了,卵子都泛紫了,也比正常男人硬上不少。啧啧,这么大的两颗玩意,结果是两颗废物。”
乌尔衮听不清刀子匠,在说什么,他现在耳鸣的厉害,他正想说些什么。可突然下身一阵剧痛,他一下子大叫。两颗大卵子便落在了刀子匠手里,刀子匠蹲下来将两颗紫黑色的大卵子放在手里,递到乌尔衮面前,一张嘴说着什么,可是乌尔衮却听不清,乌尔衮只看到刀子匠手里两颗大卵子,自己还在草原的时候就靠着这两颗大卵子滋养着自己那5寸的大鸡巴,射出一股股腥臊浓厚的种浆,可是这段时间来,这两颗卵子被老太监玩弄,废掉,最后被割了下来,现在落在了这个刀子匠的手里,想着想着眼角流出来眼泪,流下了额头。
刀子匠看乌尔衮没有反应觉得无趣,随后将两颗卵子丢进了一旁的清水里,染出大块红晕。
“接下来,就要把你这早泄废屌割了,往后漏尿可不要怪我。”说着锋利的刀尖捅进了乌尔衮的鸡巴根部,乌尔衮顿时深吸了一口气,却没一点声音发出。刀子匠往下瞟了一眼,只见乌尔衮已经晕了过去。“晕过去好啊,晕过去就不痛了。”说着刀子在鸡巴根部转着圈,用刀子深深割出一个圆,然后轻轻一拔,乌尔衮那根胀的紫黑的鸡巴连带着腹下的一部分就这么轻松拔下来,顿时浓稠的白色种浆混合着血液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
“哟,没想到,这废卵子割前还能再焕发一春,可惜以后没有了。”说着给乌尔衮止了血,便不再管乌尔衮了,边上站着的汉子却不是站着不动,见刀子匠拿着那把身体内都割下,大概有3寸的鸡巴走到一边处理,便麻利的动手将乌尔衮解开,将乌尔衮抱起。要不是汉子本就是个肌肉雄壮的汉子,绝对抱不起乌尔衮。虽然汉子卵子被割,力气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大了,抱着乌尔衮的手臂有些许颤抖。
汉子将乌尔衮安稳放在床上,替乌尔衮擦拭身上的血渍,给伤口涂抹更多的金疮药。此时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照顾着另外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壮汉,场面竟有些和谐。
门外下着大雪,雪花大片大片的飘落在地上积上厚厚的一层。屋内小刀刘将洗干净的鸡巴卵子放进瓦罐里,抬手将雪白的生石灰撒在了罐子里积上厚厚的一层。蒙上红布,盖上盖子。刀子匠拿着瓦罐,走进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上吊着一个又一个形状不一的瓦罐,这些瓦罐里装着的是一套又一套从男人,男孩身上割下的鸡巴卵子,这些鸡巴卵子都蹭在他们主人的身下鲜活的呼吸着。
——【陈大壮8岁】——【王二木45岁】——【陈松26岁】——【杨实50岁】——【张铁牛32岁】
一阵风刮进房内,这些从不同男人,不同岁数割下。现在却同样干瘪的鸡巴卵子,被装进瓦罐里,像风铃一样摇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时间一直在转,汉子照顾着乌尔衮,两人的伤口都渐渐好转,结痂,脱落。最后二人的下体都只剩下粉色的新肉彰视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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