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图雅随着王爷走了,而老太监和四十几人留了下来,理由是要调教乌尔衮一段时间,准格尔丹部的众人听了都是气愤不已,自己的大王子,未来的巴格王不仅要沦为雍正的阉奴,还要被调教。奈何如今部落情况严峻,不然部落的勇士们必定出手将这老太监碎尸万段。
王账内,老太监坐在下首,吹着从京城带来的茶具中飘出的热气,巴格王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乌尔衮则是站在巴格王的身边。老太监无半点压力就在这里等着,巴格王直接开口说话:“天使,本王会按照约定将儿子送给你们王庭,但这里依旧是准格尔丹部,至少在准格尔丹部,我的儿子必须是四肢健全的,你懂吗?不然本王必将你送去喂狼灵”老太监却是一点不害怕,他翘着兰花指划了划碗盖,悠悠说道:“大王别急,咱家当然有分寸,王子进了京就要像咱家一样割掉男人的命根,去做太监伺候陛下。一路上调教时间是不够的,巴格王也不想王子伺候不好陛下,影响了两国友谊吧。大王还没见过太监是啥样的吧,小定子,给巴格王看看。”
说完,老太监身后的小定子,没有半点迟疑,立马走到老太监身边,双手一动,那蓝色的丝绸裤子便脱了下来,一瞬间王帐内便弥漫一阵尿骚味,巴格王和乌尔衮一伙人立刻便看见了那丑陋的阉疤,本该长着男人雄壮阳物的胯下,仅有皱巴巴的伤口,像一团脏抹布般皱在一起,那团污秽之物的中心有个黑洞洞的孔眼。乌尔衮看着这个下体,顿时觉得下体生寒,以后自己的胯下也会变成这样,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你!”巴格王重重的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下,可老太监仍然自说自话,老太监斜视了乌尔衮一眼,继续说道:“小定子阉的时候没阉好,割的太多,现在是憋不住尿了,不过王子放心,咱家会好好叮嘱刀子匠的。”说着老太监左手轻轻撩拨了小定子的尿眼子,立马便有丝丝缕缕的尿液从那孔里流了出来,小定子眼疾手快,从裤裆里把那澄黄的布按在了尿眼上,才没有让尿液撒在王帐的地上。
老太监看着乌尔衮那羞耻的模样,嘴角咧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将茶碗内的茶一饮而尽,“既然话说尽了,咱家就先告退了。”说完起身便走,小定子则拉扯着裤子,随着老太监退出营帐,不多时营帐内便传来争吵声。一直持续到深夜,营帐内只剩巴格王和乌尔衮,巴格王也是位雄壮的汉子,虽然老了,但也是很健壮。他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厚手,拉着乌尔衮的手,抚摸着他的手。这汉子竟流下了眼泪。
“你这双健壮的手,本是应该拉大弓,持弯刀,骑大马的,可如今却要为了部落,做那太监,给雍正那狗杂碎端茶倒水。父亲舍不得啊”滴滴泪水滴落在乌尔衮的手背上,乌尔衮用手紧握着父亲的手背。“没事的,为了部落,只不过是儿子的命根罢了,割了就割了。反正儿子也有儿子了。”巴格王抬起那张有些肥硕的国字脸,望着乌尔衮的眼睛,片刻的思索后他说道;“你入北平后,你的儿子将会是下一任的巴格王。”
通篇读顺,但几个字还是能读得懂的。小腹上纹着“骟马阉奴”四个字,乌尔衮跌跌撞撞地去抓向铜镜,胸口上被纹着大大的太监两字。
乌尔衮目眦欲裂,“你竟敢!”说着便冲向老太监,冲到一半,却被那几个穿着暗黄色外袍的汉子反剪手臂,一脚踢在膝盖上跪了下来。乌尔衮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肯听,老太监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一把攥住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痛的干呕起来,止不住的干咳。
“我可是请了大理寺专职刺墨的人给你动得手,你胯下还是混了除毛的药水给你刺下的,你这辈子都长不出半根卵毛了,以后你撒尿时就能意识到自己不过就是我大清的一头阉骡子骟马了,没有鸡巴卵子的东西可算不上人。还有你的胸口,往后只要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个臭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乌尔衮还欲开口嘶骂,却被几个汉子狠狠打在脸上,接着被几人一起殴打,然后丢出了营帐。乌尔衮套着薄薄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营帐,王妃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乌尔衮确实突然暴露。“滚啊!都给我滚啊。”很快营帐只剩乌尔衮一人,此时的他终于放声抱头痛哭。
乌尔衮眼泪哭干了,他支撑着身体将半个身子架在水缸里,他看着水缸里的倒影,看着胸口上太监两个字实在是太过刺眼。他深深的望着水面,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
老太监站在羊群边,腿边的小羊一根一根吃着老太监手里的细草。
“主子也太厉害了,莫不是主子在纹的药里加了什么神仙料汁,这纹完过了十来天了,这乌尔衮竟这般服从,小定子觉得这汉子反而是没什么意思了。”
“这乌尔衮啊,是心死了。”老太监转头望着小定子那双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从一开始,被锁住他那根大屌就是控制了他的性欲,性欲得不了释放。欲望便会往旁处滋生,此时再让他学伺候人,这欲望就会往奴性发展,我给他纹那些个字,就是断了他的念想,现在他是横竖都得把奴才这身份坐死了,这本来浮躁不得稳的心,便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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