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妄图对我这个真正的江氏继承人下手。既然你自己把脑袋套到了上吊绳里,那也就别怪我将计就计了。”
听完他一席话,江锐帆心底翻起惊涛巨浪,既想气急败坏地跟他理论,但又觉得事已至此无可挽回,自己真的是彻底栽了。呆立片刻,他低声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你问我想怎么样——”江锐真拖长声音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复又坐回沙发椅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笑笑说:“你姐又给我发消息了。她说过一阵子等她回来,引我认识冯部长,他好像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现在被外派到了海南那边,将来肯定也会调回中央,早点认识没坏处。还有,她说我之前提议换掉的那几个公司中层,她那边已经同意了;将来我如果想走仕途,她也会想办法帮我。”
“江锐帆,你有这么一个好姐姐,真该给自己烧两柱高香。要是没有她,你恐怕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吧。”
江锐帆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闷闷地从胸口里憋出一句:“你别为难她。”
“我怎么为难她了?”江锐真一歪头,“现在是你在为难她。”
“我……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江锐帆焦躁地握紧拳头,粗黑的眉毛拧得死紧。“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想怎么着都冲我来,别借机找我姐麻烦。”
江锐真拉下脸,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腰杆子挺得这么直给谁看呢?”
江锐帆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这样可不可以?要不要再给你磕几个响头?”
反正他现在也看出来了,江锐真就是借着这事拿捏他呢。他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真的不愿意看到他姐也被这个心机深重的死变态玩弄于股掌之中。
见江锐真迟迟没有回话,江锐帆咬咬牙,心一横眼一闭便要低头磕下去,可是脑袋刚落到一半便被人拽着头发大力揪起来,一抬头,江锐真冲他露出一个薄凉的笑。
“没必要,当不起,我也不稀罕。”说着,他把两条腿往两侧分了分,引着江锐帆的脑袋凑到自己胯下。“真想求我的话,来,自己舔。”
江锐帆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把脑袋抬起来,可是江锐真的手压得很用力,有股不容拒绝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江锐帆梗着的脖子渐渐软下去,江锐真也顺势把裤腰褪下些许,让那蠢蠢欲动的大家伙直接贴上他的脸。
或许是刚洗过澡不久,江锐真的那玩意干干净净的,也没有散发出什么异味,观感上倒是不差。可是这依然带给江锐帆不小的震动,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跪在男人的胯下舔鸡巴,这让他感到又羞又愤,自尊心碎得像玻璃碴一样。
“别愣着了,赶紧张嘴。”江锐真伸手捏住胯下人的鼻子,江锐帆呼吸不顺,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于是他顺势把半硬的鸡巴怼进了他的嘴里。“嘶……把你的牙收一收,不知道该怎么口交吗?”
江锐帆想骂老子当然不知道,但迫于嘴巴被阴茎堵住,只能呜呜的闷哼两声,然后顺着江锐真捏住他下颌的力道,把嘴尽力张开,以便那玩意进得更深。
“用嘴唇吸住,舌头也动起来。”
不情不愿地依言操纵起唇舌,江锐帆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这幅让他羞愤异常的情景。
口交这种事,以前他也不是没被人做过,可是当服侍别人的那个和当被服侍的那个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感受。当初别人给他做的时候,他只觉得舒爽又带劲,特别容易来感觉;这次轮到他来做,粗长的鸡巴整个堵在嘴巴里,阴茎头还时不时擦过柔嫩的喉口,不断引起生理性的干呕,真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如此抵在口腔深处大力抽动了十几下,当江锐真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阴茎抽出来,江锐帆的嘴已经被操得发麻了,嘴唇红得像涂了血,手撑在地上不住地呛咳和干呕。
“咳咳,咳……呕呜……”
不等他缓过劲,江锐真掀起他身上的卫衣,把衣服向后缠绕到他的手臂上,用衣袖打了个很紧的结,然后把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露出饱满圆润的麦色屁股。
江锐帆心里一紧,知道今天屁股又要遭殃,却又拉不下脸去讨饶,只好咬紧牙关,把额头用力抵在地毯上。果然,江锐真不知从哪摸出个套子给自己戴上,连扩张都没扩张就开始往肉穴里硬挤,疼得他腰都直打哆嗦,不住地发出凄惨的闷哼。
在江锐真这,他向来都讨不到一点好,对方像是在故意折磨他,动作要多粗暴有多粗暴,绝对不带一丝温柔。要不是上次在唐珑那尝到过快感的滋味,他几乎都要以为基佬里做零的都是受虐狂,专门找罪受来的。
好不容易把粗硬的鸡巴捅进紧绷绷的屁眼里,不等身下人适应,江锐真马上摆动腰部,开始猛力抽送起来。
“啊……操……呃呃!”江锐帆被他操得大气都不敢喘,感觉屁股里像是插了一把烧红的钝刀子,每动一下都是在割他的肉。“你轻、轻点会不会……!”
“不好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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