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萝没来得及疼,眼皮就沉得抬不起来了。
她刚闭上眼,突然感觉遍t寒凉,被活生生冻醒过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眼前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一边拿g布擦拭着她的脸,一边絮絮叨叨地劝解道,”青娘,好si不如赖活。楼中养出一位r娘颇为不易,更何况你这般身段的美人。天元城中喜欢玩r娘的权贵不少,你忍一忍,陪几年客人,攒下钱赎了身就往域北去。域北对nv子没有诸多限制,抛头露面经商攒下家业的nv子不知凡几,你何必自寻短见?路还长呢!”
青娘是谁?
她在天元城待了一年为什么没听说城中有喜欢玩r娘的权贵?
谁自寻短见了?
还有,她不是被钉在了车壁上了吗?
叶栖萝低头一看被sh漉漉的衣服裹得挺翘浑圆的x部,那里毫发无伤。
只是……自己的x几时有这么大了?
她皱着眉抬手0了0x前那两座高峰,又软又弹,手感极好,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叶栖萝睁大了眼,她的x只是两团挺茁的蓓蕾,这肯定不是她的x!
怎么回事?!
妇人见她对着x口又抓又r0u,一副很不安的模样,便安慰道,“青娘,催r的方子你吃了一个月,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能产r,不要心急。先回房泡个热汤吧,今夜是除夕,妈妈们都不在楼里,你投湖的事只有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别怕。”
说完便扶着她回到旁边一座jg致的小楼里。
楼中布置颇为清雅,到处都是绣了琴鹤修竹的屏风,有白衣少nv在楼中央引了流水的高台上抚琴,弦声铮铮。
一点也不像一家妓院。
叶栖萝瞳孔一缩,这个地方她上个月来过!
那时她在g0ng宴上被天元城出了名的纨绔周家五公子周仪撺掇,nv扮男装随他出g0ng长见识。
她身份极尊贵,和哥哥昭王同为域北继承人。
连崇德帝都不太敢管束她,何况区区g0ng禁。
她一亮出乐义公主的令牌,g0ng门就随她出入了。
就是在这里一方屏风隔出的雅座后,周仪告诉她身为公主可以开府养绝se男子做面首,然后点了十个娇滴滴的少nv来给她捶肩捏腿。
除了幼时每夜抱着哥哥睡觉以外,没有人碰过她的身t。这些少nv娇软的小手似乎有魔力,r0u按得她舒服得简直要控制不住sheny1n出声。
在域北时,她住在外祖父叶麒的域北王府中,侍nv们根本不会为她捶肩捏背,她每日还要骑马随外祖父巡营。
可一到天元城,就有无数人对她阿谀奉承,世家望族争相邀请她赴宴,名门公子向她献殷勤的不计其数,周仪更是其间翘楚。
他那日挥退了服侍她的少nv后,正se又温柔地对她表明心意,说虽然自己的纨绔之名在天元城如雷贯耳,但却从来没有碰过nv子,还是童子之身,并且此生愿意为公主守身如玉,无论以后公主的驸马是不是他。
叶栖萝被他打动了,当夜回g0ng就去找崇德帝说了要选周仪做驸马。
崇德帝简直要被她气si,让周仪那个声名远播的纨绔做了驸马,皇族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可她是域北的继承人。
大魏没有在三十年前被西陀人消灭,他现在还能坐在金銮殿上当帝王,全靠域北的沧流营。
崇德帝压着满腹怒火,温言劝她,说大魏历代公主选驸马都要先让公卿世家呈上家中适龄的公子以供甄选,不能直接赐婚,让她等走完这个流程再议。
叶栖萝被妇人送回楼上一间布置得珠玉琳琅的房间,不多时就有小厮送上热水供她洗浴。
叶栖萝泡在浴桶里,冻僵的身t在回暖,可她的心却如堕冰窟。
被一箭穿心之后就换了一副身t,这似乎是传说中的换魂。
大魏对怪力乱神之事十分忌惮,若是被人发现她不是这副身t的原主青娘,她恐怕会被架在火堆上烧si吧。
叶栖萝浑身颤抖,双臂交叉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挤得x前丰腴玉雪的rr0u简直要溢出来。
她从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公主变成了妓楼中ngdang男子的玩物,还要小心不能被别人知道这幅身t换了人。
如此大的落差砸得叶栖萝头晕眼花,一时没缓过来,连水凉了也没有察觉。
那个扶她回来的妇人敲了敲门,等了半晌没听到她应声,便推门进来了,见她呆呆地泡在浴桶中,叹息一声,把她从浴桶里扶出来,拿过浴巾裹在她身上,柔声道,“青娘,你好好睡一觉,别再想不开了。浣月楼中养的r娘b花魁都金贵,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叶栖萝被她扶到镶金嵌玉的拔步床上躺下,脸se苍白地答道,“我现在想睡会儿。”
妇人为她放下床头的罗帐,退了出去。
叶栖萝抱紧了身上柔软的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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