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我,嗯?”
“我体虚,嗯?”
“我找借口,嗯?”
谢珩卿看他被激得咄咄逼人,心里默默松了口气。遭罪就遭罪吧,他开心就好。
“嗯。”戏要做全套,谢珩卿不死不休。
沈珚亭气笑了:“行,谢珩卿,你真是好样的。”
刚那阵还没过,进入进的异常顺畅,谢珩卿把腿盘在沈珚亭的腰上,明目张胆的偷懒。
他难得没压着自己的声音,叫得一声比一声响,胳膊环着沈珚亭的脖子,晃着腰迎合他的操弄。
恍惚间,谢珩卿觉得自己像妓女。怎么这么贱啊。明明沈珚亭自己都停下了。
想着想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去,落到锁骨上,被沈珚亭埋头吻掉。
“哭什么,不是自愿的吗?”
“觉得……啊唔……自己太贱……”
“天啊,你还骂我贱……”沈珚亭佯装发怒,“太过分了……”
“我、我说我……啊啊……什么时候……骂你了……”谢珩卿被他这一通诬陷弄的发懵,眼前一片水雾,本来就看不真切,这下更迷蒙。
“可是跟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你贱,那我又算什么?”
谢珩卿愣在那,半刻抬起头,在沈珚亭唇角吻了一下。像烙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没那么糟糕。
沈珚亭眼睫垂下来,鼻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像一片柔软的羽毛拂过。
“谢什么,应该的。”
兽类在交配的时候,雄兽会安抚受惊的雌兽,具体方法大相径庭却又同道殊途。
目的都只是为了更好的为繁衍服务。
人和动物很大的区别就在于人类在几千年的进化中学会了思考,拥有了思想和感情。
所以人类在性行为中的言论,不单单只是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有的是为了收拢人心,有的是为了更好的助兴。
当然最纯粹的含义,仅仅只是为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那天晚上之后沈珚亭硬性要求他搬到别墅,甚至安排了特助帮他解除租房合同,把他所有的日用品和衣物全拿出来了,出租房腾得干干净净,强制性搬家。
谢珩卿有些肉疼,沈珚亭补了那老头三个月房租,押金也没退回来,豪无人性。
“干嘛花钱打水漂啊,又不欠他的。”谢珩卿自认良好租户,卫生都打扫的干净,也从不随意带人回家,老头不应该挑出什么毛病才对。
“特助说那老头自称以后很难再找到你这样好对付的租户,很珍惜你在他房子里的这段日子,希望你能再租一阵。我说那就再续三个月,期间如果他找到了心仪的租户就租给别人,如果没找到,也不至于老无所依。”
“那老爷子是个早年炒房子的暴发户,说我老无所依的可能性还比他大些。”
“咳。”沈珚亭被嘴里的咖啡呛到了,“看来你很巴望我破产。”
“没有没有,失言了。”
强制同居的结果就是谢珩卿的通勤问题完全不用自己考虑,早上司机送沈珚亭上班再送他去学校,晚上沈珚亭下班了自己去接他。
这种毫无后顾之忧的享福日子持续了一星期,直到方瑜声住院回来。沈珚亭来接他那天脸色差的厉害,感觉下一秒就能把学校拆了。
谢珩卿浑然未觉,笑盈盈地走过去抱他。
“公司出事啦?脸色这么难看。”他抬手摸了摸沈珚亭的额头,“也没生病啊。”
“旧情人回来了开不开心?”
谢珩卿缓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旧情人是谁。然后恍然大悟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多大事呢,原来是醋坛子翻了。”说完用手掌摸了摸沈珚亭的背,“赶紧扶起来别洒了翻到别人身上。”
沈珚亭偏过头,挤出几滴眼泪来,泫然欲泣:“好啊,在你眼里,我就是坛子。”
沈珚亭这一手绿茶的功力不浅,每每谢珩卿生他气的时候都能发挥重要作用,当然,哄着谢珩卿陪他上床,也是绰绰有余。
“回家啦。”谢珩卿觉得丢脸,拉着他的袖子上车。
晚高峰的车流量较大,走到市中心那段堵的水泄不通,谢珩卿干脆调整座椅半躺下来,跟驾驶有些疲劳的沈珚亭聊天。
“自从上回应酬被你带走之后我就没有加班过了,同事突然都对我很好,有说有笑的,我本来以为是我陪领导吃饭的原因,过了一阵才在他们嘴里听到了你的名字。”
其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谢珩卿业务能力确实很强,虽然脑子不如一些年长的人活泛,但是又踏实又努力,迟早也会被领导注意到。
只是谢珩卿对自己的能力相当不自信,害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失去了上升空间。不知道听了哪个同事的“好心劝说”,要请领导吃饭k歌,这一举动差点弄巧成拙犯错误,幸亏那天沈珚亭阴差阳错把他拉走,还帮他付了请客的费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