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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