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理智被攻彻底掠夺,愤怒、轻视、嘲笑全部化为兴奋,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被攻操时快感更加强烈。整张脸埋在逼口又吸又舔,舌头伸进去一小截就被夹住再进不得,又进攻起上头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勾出阴蒂抿在嘴唇里,稍微一用力攻就爽得翻白眼抖着腰喷水。整整十分钟,路人a舌头都快抽筋,然后发现攻爽完就睡过去了。
路人a:“……妈的怎么能喷这么多,骚货。”
从此之后攻爱上了被舔批的快感,之后做爱都会要求对方给自己舔。
虽然攻从来没要求过做爱对象要保守自己有批的秘密,多数人都心照不宣从不外传这件事,但架不住就是有人多嘴,攻这种男人中的男人猛1中的猛1下面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穴,还让自己舔!自己还被攻潮吹的淫水呛了一脸!虽然被攻操得很爽但这个比自己还能吹的人是谁!偷偷在心里骂骚货结果跟自己同感的人不少,甚至私下较劲谁口活好能让攻喷得更多。
于是红灯区内关于攻“是个长逼骚货”的传言逐渐流行起来,攻出门巡逻做生意时对面总会扫射凝视攻,尤其把目光停在攻的下半身,这让攻的跟班小弟特别不爽。
小弟不满意别人凝视攻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向往的老大总被别人用黏腻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老大还无动于衷。小弟质问攻为什么不把传言整治一番,把源头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攻听到小弟的质问先是哼笑一声,整个人靠在夜场后门,陷入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光线昏黄看不清攻的表情,只见烟头的猩红在黑暗里跳动。
“因为他们没说错啊。”
“什,什么?”小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傻愣愣地问了一次。
“因为他们确实没说错,”攻从黑暗中探出身子,光亮打在他带着笑的脸庞上,帅得炫目。他把夹着烟的手搭在小弟肩膀上,厚唇凑近耳旁低声说:“我的确有一口屄。”
小弟像是被雷击中般一动不动,他不敢相信攻对自己说了什么,他甚至想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久没挖才听错的。
攻收回左手抖抖烟灰,又接着说道:“不过骚货这个我不认啊,怎么我就成骚货了。”
瞥见小弟还一动不动的不敢相信,攻被逗乐,带着笑意说:“怎么,想操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冤枉啊老大!!”
小弟都快吓哭了,连忙摇头摆手,生怕攻把扣在自己头上的罪名当真。
攻笑得直不起腰,拍拍小弟肩膀说:“想操我也可以,打得过我就给你操”
小弟撇嘴小声嘟囔:“谁打得过你啊……”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往攻下体扫射,反应过来的小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呜呜,老大太坦诚了也不是好事啊。
之后的小弟每天都在“老大好强好帅”和“老大好骚好色”之间摇摆煎熬。
回到攻开的夜场,生意越来越好,嫉妒眼热的人也越来越多,说好的大家共沉沦,怎么你一个上岸了?其他组织就看不爽攻的组织和开起来的夜场,凭什么你一个不沾黄赌毒照样挣钱啊?我非要把你拉下水。
攻所管理的片区严格管控赌毒,其他组织的人手愣是渗透不进去。场子干扰不了,那干脆擒贼先擒王,从攻下手。
攻被用药物放倒后失去意识,死对头组织二把手看到攻倒地不起后赶忙催小弟用准备好的麻绳把攻的双手捆在柱子后。
攻斜靠着柱子微昂头,紧蹙的眉头表明人睡得并不安稳,二把手第一次看到这个疯子这么安静的模样,顿时心意马猿,差点被踢爆的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猛扯过攻的头发,深深吸一口气,妈的这骚货,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汗都是香的。狠狠地在攻的颈弯处咬下一口,要扯下一块皮肉吞吃入腹,又听到攻无意识的闷哼声,欲火烧得更旺,鸡巴就快要顶穿牛仔裤。这个早就被人操烂的贱货,一碰到男人就开始淫叫是吧?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一把手不让动你你早就变成万人骑的烂货婊子,每天就是挺着逼求大鸡巴老公草,妈的!骚货是不是还有子宫?
二把手越想越急,整个人被点燃,恨不得现在就把攻操烂。他不乐意让别人看到,呵退小弟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馋了这么久的攻终于有一天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急切地用匕首割开贴身背心,两团没被太阳疼爱过的柔软胸肌一下跳了出来。二把手看得眼角狂跳,使出十成十的力往一边乳肉上狂扇巴掌。
“骚货真是贱得没边了,是不是?他妈的,奶子都会跳出来勾男人了,贱奶被多少人吃过了?说啊!”
二把手边说边扇,没一会攻左胸口就承受不住暴力高高鼓起,原本应该硬挺的乳肉在主人失去意识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放松堆积成柔软的模样,被扇了十多巴掌后委屈的泛红冒着微热,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更是被重点关照,又捏又掐揪成红枣大小才满意。
疼痛顺着胸口传回大脑,迷药还没失效,攻痛得哼哼,潜意识缩起胸口逃避凌虐。二把手气急败坏,又恶狠狠拧住可怜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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