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远几乎是羞愧地把头低地不能再低,然后轻轻摇了摇,再次拒绝了封呈。
男人扯开了西装,跟着他的动作俯身,流畅结实的胸肌贴着顾之远单薄的后背。从这个角度看,顾之远红着脸低头的样子可爱得过分,莹白小巧的耳朵都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封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给顾之远带来压迫感有多强,一个一米七九的男人硬是被他逼得缩着肩躲进了墙角。
封呈呼吸急促,顾之远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太迷人了。没有离婚,顾之远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封呈兴奋地发抖,只操那口泛水的逼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像犯了什么性瘾病一样,抓着顾之远的头发将顾之远的头按着贴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头侧到顾之远的耳后:“叫老公,叫给我听,叫得骚一点…”
顾之远从来没有被这样干过,穴口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生疼,上身和脸都被封呈死死地按在了玻璃门上,只有白嫩挺翘的屁股撅起来恬不知耻地吃着肉棒。封呈更是强势地步步紧逼,顾之远呜咽出声:“老公……”
语气说顾之远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腻与委屈,封呈听到这声“老公”理智全无,整根拔出又全部进入,像被触怒以后醋意大发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将鸡巴砸进顾之远穴里。
男人每撞一下顾之远就急喘着喊老公,封呈被勾引得鸡巴快要爆炸,想射烂顾之远两只贪吃的嘴。他用另一手扣住了顾之远的腰,将鸡巴挤进了那人微张的子宫里。
“老公!!!”顾之远的叫声突然高亢了起来,猛然被进入子宫的感觉激得他眼泪都流了下来。用手摸到身后封呈的腹肌上,想着去推封呈。
封呈却恶劣地笑了笑,抓着他的手来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摸摸。”顾之远的手像碰到什么火炭一般,碰了一下就弹了回来。
而封呈被这一摸惹得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松开按着顾之远头的手将顾之远的两个胳膊反着攥在一起。拽着顾之远的胳膊像拉缰绳一样疯狂干着子宫,倒勾一样的鸡巴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子宫从肉穴里拽出来,偏偏顾之远的小逼还对这根巨屌又吸又吮,爽得封呈真想死在顾之远身上,死了也要抱紧顾之远操进他勾人的肉穴里。
“爽不爽??叫出声,我现在这样真像在骑一头母马,你说是不是?”被酒精和怒意麻痹了大脑,封呈说话一时之间口不择言起来,他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辱骂顾之远。
封呈扯着顾之远的两个胳膊,又重新撞击起来,他身下的人已经爽得站不稳,抖着腿乞求这场疯狂的性爱的结束。
封呈突然伸手捏住了顾之远的下巴,逼他侧过来头:“给我看看你的烂婊子脸。”
顾之远俊逸的脸上已经泥泞不堪,糊满了泪水和口水,眯着一双桃花眼,像被干坏的母畜。
封呈几乎是看到顾之远那张脸的瞬间就射精了,他太喜欢顾之远了。封呈暗骂一声,想制止自己,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要一想到顾之远这么骚烂的样子都是被自己干出来的,内心的阴暗几乎要破土而出,疯狂又蛮横地肆意生长。
鸡巴直把那被蹂躏得不堪折磨的子宫射成了精液袋子,封呈没有一点怜惜,甚至想射尿进去。
他想把顾之远杀掉,然后和他一起去死。至于于什么其他的张三李四都滚的远远的好了,如果死了,顾之远就算再讨厌他也只能每天面对他,不像现在,还有看别的男人的机会。
封呈往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脱了自己的裤子和那半开的西服,抱着顾之远进入了浴缸。
封呈将顾之远揽进怀里,大手扣上了顾之远的头,几乎就要按在他的脑袋进水里了。
突然顾之远开口了:“老公…”
这是顾之远斟酌了很久的称呼,他本想叫男人大名,因为他是如此讨厌自己,又一想到做爱时封呈逼迫他叫的老公,他知道男人喜欢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更有征服感。
“政儿还一个人在屋里呢……”
封呈也霎那间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强装镇定,晃了晃脑袋,呼出了一口气:“洗完就去陪他,我们一起。”
封呈吓得后背发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小远的,小远就算不爱他,他也不能杀了小远。他自己去死就好了,小远那么好,那么遥不可及,小远不爱他。封呈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对呀,小远不爱他。
封呈头晕极了,闭着眼静静地靠在顾之远肩上,脆弱又无声地哭了。
顾之远感觉肩上有一点濡湿的痕迹,可是封呈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不可能是水洒在了上面。
而后他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封呈哭了。
这个姿势他不可能扭头去看封呈,顾之远有些不知所措地僵直了身体。
他想知道男人为什么而哭,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封呈掉一滴泪,连高中闹事胳膊被砍成那样都没见他吭过一声。现在发生了什么,让封呈突然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
甚至即使那样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过后,依然流下了眼泪。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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