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远又羞又臊,没有理封呈。
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大包,看他不理自己,低下头专注地摆弄着自己的皮带,装作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看向顾之远委屈地说:“解不开,鸡鸡好难受,小远帮我。”
顾之远脸红得像刚从蒸汽房走出来,又无法拒绝此时看起来这么乖顺脆弱的封呈,只能认命地走过去帮封呈解开。刚将手搭上封呈的裤子就感觉那里又胀大了几分,等他慢吞吞地将那人的裤子解开时,男人带着侵略意味的阳具直直地弹了出来指着顾之远的脸。
封呈顶了顶下体,将脸红透的顾之远揽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可以操你吗?老婆。”封呈从来没有对清醒时的顾之远说出过这么涩的话,他虽然面上从容,但是心里忐忑极了,不知道顾之远会不会更恶心他。更何况现在顾之远的旧情人又回来了,他们也离婚在即,顾之远怎么可能让他碰。
顾之远不知道怎么回应,可是淫水已经洇湿了内裤。
封呈看见顾之远不理不睬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又难过又气愤,他轻轻笑了笑:“喜欢被强奸?”
!!!顾之远差点以为封呈知道了自己喜欢他、被强奸内射也应然接受的事情,转念又觉得不可能,自己从来没有说过,他怎么会知道。那封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后他就知道了。
封呈压着他的身体转了个圈,脱下了他那单薄的睡裤,轻而易举地用鸡巴捣进他泛水的骚逼。
“就喜欢被这样对待?骚婊子!”封呈简直气急败坏,顾之远不肯回应他的请求气的他脑瓜子嗡嗡直响,再想到说不定这人要为了那个臭蛆虫孙遥守身,封呈瞬间觉得更窒息了。
顾之远不懂封呈为什么再一次发脾气,扶住了门把手试探性地问:“今天晚上咱妈说了什么?”
“你很想知道吗?”封呈狠狠地操着那块软肉,直到顾之远脸上的急切与害怕全然不见,覆盖上一层动人的媚态。
顾之远被撞得快贴上门,刚想稳住身体又被封呈操到骚心带来的快感一下子撞散。两人从来没有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封呈粗大火热的性器进得比平常都深,塞满了他的逼穴,肉棒也恬不知耻地蹭着门寻求快感。
“摇摇屁股,像母狗那样,嗯?”封呈爽得汗都滴了下来,落在顾之远背上。
“唔…”顾之远被封呈的话刺激到了,背脊微微战栗,肉逼也疯狂地吮吸着封呈的鸡巴。
“咱妈说,为了政儿也不能离婚,而且让你生个二胎。这就是今天晚上她说的,你不是想知道吗?”封呈自然地撒着谎,说出自己内心所想。而后头靠在顾之远的头发上,扣着顾之远的手疯狂地干逼。他想看顾之远受不住这猛烈的性器而哭叫的样子,他想把顾之远操哭,操到失神,操到崩溃。
顾之远心里的苦涩却弥散了开来,这就是了。封母知道他想离婚也没有帮他说情,原来二胎什么的都是封母的意思,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还傻傻地以为封呈想留下自己。
这就是封呈发脾气骂他的原因吗?又要被迫接受家里的安排,和自己再生一个孩子。
顾之远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封呈操上了高潮,他低低地喘了一声,逼水喷了封呈一龟头。
封呈被高潮水逼绞得差点射精,拍着顾之远的屁股说:“摇给我看。”
“不…不要……”顾之远出声拒绝,太难堪了,这一切。
封呈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腰,叼着他的后颈肉说:“不要?还没离婚,你是我老婆,给老公看看母狗摇屁股怎么了?”
顾之远简直要被封呈这一番话弄哭,封呈话里的怨念太重,他毫不怀疑封呈现在有多讨厌自己。
顾之远几乎是羞愧地把头低地不能再低,然后轻轻摇了摇,再次拒绝了封呈。
男人扯开了西装,跟着他的动作俯身,流畅结实的胸肌贴着顾之远单薄的后背。从这个角度看,顾之远红着脸低头的样子可爱得过分,莹白小巧的耳朵都惹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封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给顾之远带来压迫感有多强,一个一米七九的男人硬是被他逼得缩着肩躲进了墙角。
封呈呼吸急促,顾之远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太迷人了。没有离婚,顾之远还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封呈兴奋地发抖,只操那口泛水的逼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像犯了什么性瘾病一样,抓着顾之远的头发将顾之远的头按着贴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头侧到顾之远的耳后:“叫老公,叫给我听,叫得骚一点…”
顾之远从来没有被这样干过,穴口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生疼,上身和脸都被封呈死死地按在了玻璃门上,只有白嫩挺翘的屁股撅起来恬不知耻地吃着肉棒。封呈更是强势地步步紧逼,顾之远呜咽出声:“老公……”
语气说顾之远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甜腻与委屈,封呈听到这声“老公”理智全无,整根拔出又全部进入,像被触怒以后醋意大发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将鸡巴砸进顾之远穴里。
男人每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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