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心急如焚,上前一步,焦急道:“许太医,人怎么样?”
许太医收好了银针:“陆主簿的这条命算是报住了。”
胥帛琛松了一口气,犹如吃下一颗定心丸。
许太医起身到桌前坐好,提笔蘸墨开始书写药方:“千日醉毒性猛烈,所幸陆主簿服下的并不多,方才我已为她服了解毒的药丸,又施针护住了心脉,还需要以汤药驱毒,日后她的身子也会虚弱上好长一阵子,要精心调理和进补才行。”
胥帛琛认真听完,上前一步道:“许太医,方才我误将她当做歹人,打了她一掌,会不会加重千日醉的毒性?”
许太医书写的手一顿,抬眼看了胥帛琛一眼,复而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难怪会如此……”
许太医看着胥帛琛不解的神情,解释道:“方才我为其把脉的时候便发现,陆主簿所服下的药量不多,尚有机会挽留,可会用千日醉的人一定是要致人死地的,怎么会用这么少的量,定是胥大人您方才那一掌,让她将毒吐出了许多,如若不然,这会子人就在阎罗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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