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时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楚烬霖双手撑在桌沿,将人圈在怀里,一边盯着裴瑞的发顶一边平复呼吸。
伸手在他汗湿的脊背自上而下抚摸,引起身下人的轻轻颤栗,最后手掌在后腰按住,将还未完全消退的欲望慢慢从后穴撤出,头部的凸起一路刮过红肿充血的穴肉,楚烬霖感觉到手下的肉体在不住地颤抖。
完全退出的那一刻,只听见一声微小清脆的啵声,略微粘稠的各种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或直接滴在地上,或顺着长腿流下。
“呼……”
楚烬霖吐了一口气,因为易感而燥热鼓动的欲望稍稍平息,想着让裴瑞收拾平复一下换到卧室继续,结果不经意间低头一看,裴瑞身下涌出的液体中掺杂着不少的红,一缕一缕地晕在乳白里,十分醒目。
他愣了一瞬,扣住肩膀把人翻过来,果然见人面色惨白,一脸水痕;头发湿成了缕状,甚至睫毛都被泪水粘成一片一片的。
怎么又变成这样。
自己明明耐心地做了前戏,人都射了一次才插进去,把人艹得腰都软了他才开始用力,结果还是把人弄伤了。
他勾起食指在裴瑞的脸上蹭了蹭,摸着手上的水意,轻声问:
“痛?”
裴瑞吸了吸鼻子,轻轻应了一声“嗯”,然后拿脸颊去蹭他的手,就算这时候他忘不了去讨好他的金主,也希望自己这副惨样能让楚先生心软一点,明天是周五,还得上班。
人都这样了,楚烬霖再怎么强势霸道也不好按着人继续做,他起身扣好裤子,对裴瑞说:
“你稍微收拾一下,我叫医生来。”
裴瑞一听,连忙拉住他的手腕,一连说了好几声不用,说清理干净上点药就好。
楚烬霖理解他的为难,也就随着他去了。
烟雾缭绕的浴室里,裴瑞站在花洒下面,他咬着下唇,五官都皱在一处,手指在后面不断地动作,将残余的原本不属于那里的液体导出来。
内壁现在已经开始肿胀得插进两根手指都紧得寸步难行,最微小最轻柔的动作在此刻都像是酷刑。
他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一手撑着墙,屏住呼吸用力将手指尽根探入,直至手掌紧紧贴着股缝,再将手指猛地分开。
“……呃!”
这一下痛得他心脏都紧了紧,但好在那些被锁在深处的液体得以流出来,粉白的一道从他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再流进地漏,像一条曲折的丝带。
浴室被敲响,门外传来楚烬霖的声音。
“还好吗?罗斯?”
裴瑞刚想出声应答,门就被推开,楚烬霖拿着一瓶冲洗液进来,视线在裴瑞身上和地上的痕迹上顿了顿。
没想到人会直接开门进来,裴瑞就着撑着墙的姿势与人对视了两秒,接着不知所措地开口:
“楚先生……”
进来也不问一下。
楚烬霖挪开视线,将手中的冲洗液放到洗漱台,开口说话前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吸了一口气。
“你用这个先冲一下,等会儿到外面我帮你上药。”
说完也不看裴瑞,退出去并带上了门。
根本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裴瑞低头盯着地板发呆,知道楚先生这是向自己表示歉意,但是他不太希望楚先生做这种事。
这次下手重了,下次轻点就可以了。
涂药这个举动,太过于“有来有往”,太过亲昵了。
这样会让他刚拿到手的钱变得暧昧模糊,不清不白。
金钱交易是最容易掰扯清楚的关系,一分是一分,一毫是一毫;倘若这关系之中掺了别的东西,变得不再纯粹,最后少不了一地鸡毛。
楚先生已经出去了,特地走出去拒绝别人的好心这种事裴瑞做不出来。
算了,下次一定。
裴瑞伏在趴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楚烬霖手上带着医用乳胶手套,少量多次地拿取凝胶状的药物往他后穴里推挤。
他做得很细心,先是将药物堆挤在穴口处,待体温慢慢将凝胶融化一些后之后,再用指尖慢慢的按揉打转,时不时插入一小节指尖,使得药物可以进入深处。
这样循序渐进,手指越来越深入,直到手指根部被入口像橡皮圈一样箍住才停下,期间他一直留心着裴瑞的反应。
尽管人全程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肯出声,但是楚烬霖还是从他颤抖的大腿和后背紧绷的肌肉群判断他的状态,每当裴瑞抖得厉害的时候他就退到穴口安抚,等人缓过来了再继续。
太奇怪了,好像在做什么肛肠科检查一样。
裴瑞将头埋在枕头上咬着下唇忍耐,楚先生在他给抹药时,后穴的感觉大部分时候是痛的,但是偶尔那指尖刮到某个点时又会让他尾椎骨一酸,连带着前面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房间内一时除了他后穴细微的水声之外就只剩他极力忍耐的喘气声,气氛稍微有点微妙,他想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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