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低喃,密穴在话语的刺激下不停收缩挤压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像是渴求更深的侵入。
端木辞拔出手指,湿润的穴口微微张翕,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按着,将精液涂晕开来。他把重新又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撩拨,偶尔将顶端刺入又很快退出。
睡梦中的张起灵顿时因空虚耐陷入焦灼,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食髓知味地回想起之前吞吐的粗热肉刃,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海浪般波接连波的快感,汹涌又绵长。
“嗯啊……不……不要……”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轻启的小嘴中溢出。
端木辞诧异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没有用药,有朝一日他竟然还能听到张哑巴的呻吟?
他皱了皱眉,心里纳闷,手指向前滑过会阴,想要试探一番。
谁知指尖刚碰到那大腿根,就跟好似碰到开关了似的,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一片,被比比皆是的肠液衬得晶莹剔透,一副引君入瓮地姿态。
再抬眼看去,那人半眯着眼已然清醒,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腰却偶尔没意识地扭动。
端木辞深深盯了片刻,见对方眼中并没有平时压抑着的愤怒和厌恶,轻轻挑了挑眉。这情况,不是没睡醒就是失忆了,但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占便宜。
过了好一会儿,张起灵见对方没有动作,被插习惯的后穴开始色气地蠕动,诱惑着人去探寻。他双眼迷离地看着端木辞轻轻呢喃道:“唔……后面好痒………”
端木辞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脑中一炸,理智那根线直接崩断了。这个音节就像是疯狂的前奏,一个开始的音节。
虽然张起灵不想承认,但他的身躯的的确确已经适应了端木辞连翻的疼爱,已经到了一碰就出水的地步。只不过,当张起灵还有记忆时一直在压抑那份欲望,面瘫着脸根本看不出丝毫情绪。但现在,不知道记忆停留在哪个时期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这猛烈的情潮,如同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浓墨重染,毫无办法地被情欲控制,做出这种举动。
端木辞闭上眼深深喘了一口气,是的,他被诱惑到了。禁欲系的人突然有一天自觉地张开腿求操,这副色气无比的模样任谁也抵挡不住!
再次睁开眼时,一抹笑意滑过端木辞的眼底,抽身倚靠在床头,向张起灵招了招手指着自己的嘴唇道:“过来,吻我。”
张起灵迷茫地顿了顿似乎是在分辨端木辞口中的话,但片刻就抑制不住体内涌起的情潮,摸索着凑了过去,在端木辞满目笑意的眼神下伸出舌尖轻轻扫了扫对方的唇角,如同小猫似的试探地舔了一下。
端木辞心痒痒,心知对方貌似根本不会接吻,便提醒道:“把嘴唇贴过来……对,然后舌头伸进来。”
冰凉的唇毫轻轻贴到了他的唇上,那一瞬间端木辞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张起灵青涩的探出小舌,伸进对方嘴里,毫无经验地在齿间拨撩,四处煽风点火。
端木辞也不再说话,面带笑意地张着嘴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唇间探索,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献吻。
张起灵见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上涨的情欲无从发泄,有些慌乱。他讨好地将对方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还是没反应。他又顿了顿,继而试探性地用舌尖勾了勾对方的舌头。
触电般的感觉让张起灵心尖一颤,想要逃离向后退出去。谁知,端木辞这时候突然发难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嘴,不同于张起灵试探性的温柔,而是完全是掠夺般的吻。
湿软的舌头扫遍他的口腔,舌头被迫与之交缠,血腥在端木辞尝来是一种酥甜。直吻到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
张起灵软软地低着头喘气,满脸虚汗,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嘴唇因血和吻红得娇艳欲滴,以前冷静无比的眸子此时只剩迷茫和淡淡的湿意,其中的诱惑与撩人不言而喻。
端木辞压抑着欲火,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嘶哑道:“去,把自己洗干净。”张起灵现在身上干涸的精液摸着并不舒服,端木辞顿了顿,将手指“噗叽”一声插入对方的后穴搅了搅补充道,“别忘了这里。”
……
小哥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的是浴袍,头发并没有擦,水珠摇坠在发丝尖轻轻落在那白皙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隐入衣领中,透着一股滴水的诱惑。这份出尘的凌乱让端木辞欲火难耐——就像在床上被揉乱了一样。
端木辞迎在门口,对他说:“这是你挑起的,所以,就由你来平息吧。”含义不言而喻,意思是任他宰割。
端木辞走上前,喉结滚动,食指点按在他的胸膛,极富侵略性的眼神死盯他,轻轻向前推,同时向前走着,闷油瓶一步步向后退,也被他眼光吸住了一样,直至后背贴在墙壁。
端木辞伸手把他睡袍一边的衣襟拉下去一些,闷油瓶裸露了半边肩膀和部分胸膛,极度诱人的半遮。
热水导致麒麟纹身显现,现在正在慢慢褪去,复杂纹路的渐逝如蔷薇凋谢一样。平静的男人有了这种动态的显现,是普通的男人不能比拟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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