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的痕迹尤其密集明显,乳尖几乎比平时红胀了一倍,旁边单薄的奶肉上也有好几圈泛红的牙印,窄而白的腰上和背后都有些发青的淤痕,应该是一开始跟傅涵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其实留下痕迹最多的是他的下半身,楚竹君虽然和郑牧提过自己身体的情况,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让郑牧看。有些人可能看不了双性人的身体,他暂时还没有脱裤子。
“你腿上受伤了吗?”
郑牧将治跌打伤的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按在楚竹君受伤的后腰替人揉开。
腰上传来灼热的力道,楚竹君腰一颤,强撑着没躲开,“腿上我自己涂吧……”
“之前春大校园跑,你跑完五千米腿酸得抬不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揉的?”
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
楚竹君的腿根也的确在隐隐作痛,可能真的是被傅涵强行掰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
不过郑牧到这时候了也没有接受不了的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郑牧又不喜欢男的。
由于觉得脱得越慢气氛会诡异,楚竹君尽量很快地把内裤脱掉,无视上面的湿痕叠好放到旁边,坐回沙发上时腿根又抽疼了一下。
郑牧示意楚竹君坐好,他跪在楚竹君分开的双腿间,上半身有些紧绷,拿棉签沾了双氧水涂在楚竹君腿上的几处牙印上,安抚道:“我先看看你大腿这几块有没有破皮,再帮你把腿根的肌肉放松,一会涂消肿的药。涂双氧水的地方疼吗?”
“不疼。”
“那就是没破皮。……我现在帮你揉开,肯定有点疼。”
楚竹君现在处于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极其疲惫的状态,他信任郑牧,才会暂时放弃思考跟着郑牧的节奏走。
郑牧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趁人之危,但要是现在打电话把杨知远叫来帮楚竹君上药,那即使是很疲惫的楚竹君也会发现他不对劲。
湿红肿胀的雌穴微微张开一点细缝,泛着晶亮的水光,男人手掌侧粗糙的皮肤在揉腿根时难以避免地蹭过柔软高热的嫩肉,刺激得原本就敏感不堪的雌穴轻轻抽动颤抖。
楚竹君闭着眼睛,有点后悔让郑牧帮自己揉腿了,希望郑牧不要注意到。
他那双眼睛内眼角微勾,眼尾上挑却有着柔和的弧度,形状像桃花瓣一样。原本应该是温柔的面相,但他总心情不好,神色冷淡困倦,久而久之才看上去不好亲近,像这般收起冷色的模样更是少有人看见。郑牧不是没注意到他蹭到楚竹君的阴唇把人蹭得发抖,只是他装作没发现,生怕自己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把楚竹君吓跑。现在看到楚竹君闭上眼,他才稍微放松一点伪装,边揉边观察楚竹君带着羞耻的隐忍表情。
直到楚竹君说自己腿不抽疼了,郑牧才收回手,起身转过脸去拿消肿的药。
“你买的这个是药膏,也要涂开吸收。怎么不买喷剂?”
“我去的那家店没有喷剂……”楚竹君睁开眼,有点僵硬地说。
他这副模样太可怜了,郑牧也不忍心为一己私欲折腾他,把药盒递到他手上,转头去拿双氧水。“你自己涂吧,晚上我帮你煮饭,你想吃什么。”
“你煮什么我吃什么。”楚竹君接过药盒,合上双腿,有些疲惫地说。
郑牧真是个可靠的好人,他想着,拿着药盒打开准备给自己的胸口涂药。
“你真的是……你记得先消毒啊。”郑牧转身时手上还拿着药瓶和棉签,眼疾手快地把楚竹君的手按住,“万一有破皮的地方怎么办。”
楚竹君按着他说的,开始拿双氧水点自己的胸口,几处牙印都有被咬破的小伤口,疼得楚竹君一涂伤处就下意识地抽气,涂药的手几乎下不去。
人处于自我保护机制一般是很难对自己下痛手,郑牧一言不发,对楚竹君伸出手。
楚竹君蔫蔫地把药瓶和棉签递过去,分开腿让郑牧回到最方便涂药的他腿间的位置。郑牧几下就帮他把胸前的伤口消好毒,拿着药膏开始帮他涂抹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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