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涵舔得发肿,阴蒂也被扯得充血鼓胀,几乎裤子都穿不上,这一路走过来内裤蹭得他肿胀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疼,几乎要将柔软的薄布料弄得湿透,郑牧现在还一副很担心他不打算走的样子。
要告诉郑牧吗?
他现在都在纠结要不要辞职了。
傅涵说给他一周时间考虑,不知道他下周告诉傅涵自己不愿意,傅涵会不会恼羞成怒到搞小动作逼他辞职。
“你的脸呢,也受伤了吗?”郑牧见楚竹君反应异样,隐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抬起手示意楚竹君要摘他的口罩。“我看一下你脸怎么了。”
楚竹君犹豫了一下,自己将口罩拿掉,给郑牧看自己的脸。
他的嘴唇红得艳丽发肿,脸颊上残留着几个泛红的手指印。郑牧在他那样的眼神下撕他脖子上的膏药时手有些发抖,在苍白的脖颈上发现一串绯红痕迹的时候简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的上司。除了最后……他都……”
“说出来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说了。”郑牧抓住他的手,尽量放缓语气说,“他叫什么?”
“傅涵。你认识他吗?”楚竹君问。
他记得郑牧家境挺好的,不过他现在十分地心烦意乱,总觉得裤子好像已经湿了,说这话也是随口一问。
“现在不认识,但是以后可以。你身上受别的伤没有?”郑牧说着,无意间扫了一眼楚竹君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我自己可以弄。”楚竹君有些窘迫地推拒道。
告诉郑牧是一回事,但是让郑牧看衣服下面那些痕迹还是有点太……
郑牧十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短得好像他说话时完全没有滞涩一样。他马上就拍了一把楚竹君的肩膀,满不在乎一般道:“就你穷讲究,你要是有自己看不到碰不到的地方伤到了怎么办,就不处理了?”
楚竹君的手机屏幕又闪了一下,郑牧下意识看过去,是有人在给楚竹君发消息,只不过屏幕锁着不显示消息内容。
但是从几分钟前楚竹君在电梯里看时间到现在,他的手机似乎已经掉了百分之三的电量。
这部手机好像是去年的款,而且还是一个不错的品牌,电池老化得有那么快吗?
楚竹君正在慢慢地解扣子,这时候已经露出了半个胸口。郑牧眼神一转,原本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想要问楚竹君,看到楚竹君露出的泛肿的艳红乳尖一下又忘记了。
他转开视线,伸手把楚竹君装药的袋子拿过来翻找,拿出一支消肿的药膏。
似乎是因为楚竹君一直没有回复消息,很快那边电话就打了进来。
楚竹君坐在沙发床上看向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备注是傅涵。
他将脱掉的上衣放到一边,将手机按了关机。
郑牧去洗完手回来就看到楚竹君给手机关机,想到自己刚刚还听到电话铃声,不由得问道:“是傅涵吗?”
楚竹君将手机放回桌子上,算是默认了郑牧刚刚说的话。
他胸口的痕迹尤其密集明显,乳尖几乎比平时红胀了一倍,旁边单薄的奶肉上也有好几圈泛红的牙印,窄而白的腰上和背后都有些发青的淤痕,应该是一开始跟傅涵打架的时候撞到的。
其实留下痕迹最多的是他的下半身,楚竹君虽然和郑牧提过自己身体的情况,但还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直接让郑牧看。有些人可能看不了双性人的身体,他暂时还没有脱裤子。
“你腿上受伤了吗?”
郑牧将治跌打伤的药油倒在自己手心,按在楚竹君受伤的后腰替人揉开。
腰上传来灼热的力道,楚竹君腰一颤,强撑着没躲开,“腿上我自己涂吧……”
“之前春大校园跑,你跑完五千米腿酸得抬不起来,是不是我给你揉的?”
带着药油气味的手按上楚竹君背后的另一处淤伤,郑牧放缓声音说:“……你现在先什么都不用想,听我说好不好?”
“……好。”
“你留了录音或者比较露骨的聊天记录没有?”
“我录音了。”
“那这件事会好办一些。傅涵是承天集团高层的后代,我可以想办法找到能管住傅涵的人,送一些证据过去。如果他们不想集团陷入丑闻,至少会把傅涵给约束好,但是你也许就需要换一个地方工作……把裤子脱了吧。”
布料逐渐滑落,遍布着指痕和吻痕的苍白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脚踝上圈着和手腕上相似的勒痕。他没有将内裤和长裤一起脱掉,腿间浅色布料的湿痕格外明显,只是长裤偏厚才没有被一起打湿。
“你这样,底下有些伤涂不到。而且你……你腿根是不是也有点拉伤了?”
郑牧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古怪,但消肿的药膏买回来确实是要涂大腿内侧被掐肿的痕迹和通红的雌穴。
楚竹君的腿根也的确在隐隐作痛,可能真的是被傅涵强行掰开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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