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吃还是营养剂好吃?”
“您好吃。”雌虫头低得更往下,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帕诺下意识就想捂脸,鼻子痒痒的,虽面上不显,心里却冒着粉红泡泡,嗷,他的雌君也太可爱了。
帕诺手撩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像一尾鱼儿,在雌虫的背上游动着,激起一片片涟漪。
“好吃那以后就多吃点。”
……
帕诺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心口喧嚣,泛起阵阵痒意。
他把头抵在蓝的颈肩,轻轻的蹭着。
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眼里满是欢喜。
突然很矫情的出口问,“蓝,你爱我吗?”
蓝坐在他腿上,已经平缓了呼吸,低垂着眸子,没有什么表情,呼吸平稳,“我爱你,雄主。”
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帕诺那股痒意瞬间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这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一次每一次他在福利院犯了错,撒了谎,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理直气壮,无所畏惧,是敷衍,是搪塞。
蓝现在心里一定在想,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
帕诺突然就有点难过,收回了一直在他背上游走的手,胸口那点子喧嚣也没了。
把蓝放了下去,转身就往楼上走。
一步一步,楼梯上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寂静得很,帕诺越走越难过。
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蓝还是维持着那一副哪怕是泰山崩于顶也与他无关的样子站在那。
帕诺气死了,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有他无关。
他入狱的时候他没来看过他,甚至当他被送往另一个星际改造的时候,他都没来。
他知道他很恶劣,可其他雄虫也是啊!
再恶劣,他们的雌君都会在《雌主条例》颁布后,过来看一眼,无论出于何种态度,是讽刺、冷眼旁观,亦或是幸灾乐祸。
怎么都好,总之都有,都是一种存在过相处过的证明。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连蓝一眼都看不到。
他死之前一眼都看不到,一眼都没有。
帕诺又气又委屈,然后脚步一转,又冲了回去,不爱就不爱好了。
他一把将餐桌上的食物掀了下去,然后猛地把蓝掼在桌面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雌虫生性淫荡,不就是最喜欢这些事的吗?
他会,他可会了。
他狠狠地咬着雌虫薄薄的唇,撕扯出血腥气来。
雌虫双肘撑在桌面上,竭力支撑着上半身。
帕诺唇往下移,张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雌虫疼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急喘了几声。
帕诺闷闷的想,这一声总归是真的吧!
帕诺抬眼看他。
雌虫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痛时他从不叫痛,他最习惯忍耐了。
可他偏要雌虫叫出来,他偏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空的。
他非得知道这么坚硬的外壳是不是真的没有那种柔软的脏器。
他直起身来,将雌虫的衣服胡乱掀开,抵至腋下,再把衬衣下摆塞到他嘴里,让他叼好。
蓝的眼睛深邃如海水,闪烁着泪芒,仿佛一片即将破碎的海洋,是他刚刚将他咬痛了。
蓝轻轻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静谧的流淌着,如同流向宿命尽头的河流,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
帕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害怕自己再次陷入过去的深渊。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帕诺低头含住他的一只乳粒,舌头打着旋儿添咬着,一只手掌心包覆上他的蜜色的胸膛,来回揉弄另一颗被刺激的战战兢兢立起来的红粒,用两指夹摁研磨着。
雌虫的喘息逐渐粗重了,帕诺近乎悲哀的想雄虫也就这点作用了。
帕诺放过了他的乳粒,手缓缓下移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发现他没有勃起,将他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又将手指插到他分泌汁液的后穴处,轻重有序的按揉着。
帕诺又往他腰侧咬了一口听了声闷哼才用另一只手扶住雌虫的性器含了进去。
蓝感受到了被温热包裹着的感觉,勉力挣扎起来,带了几分无措,“不,雄主,别这样!”
脸上总算没有那种古井无波的安然了,帕诺多了几分满意。
蓝仰着脖子,带了几分泄出的呻吟,伸长了手去推他脑袋,不,这是不对的,蓝愈发慌乱。
帕诺从未给人含过,这么一推就不小心重重咬了一下,雌虫手肘顿时泄力倒在桌上,身下又麻又痛,瞪着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上有了重影的灯,感受到了几分迟来的惧意,雄主是要将他咬断吗?
帕诺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痛,但开弓岂有回头箭。
况且心下还带了几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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