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但帕诺一直死命箍着他的腰,他用了狠劲才将雄虫推了出去。
思绪在下一瞬间被炸得一片空白,仿佛烟火在脑海中绚烂绽放后留下的寂静。
抖着身子颤了一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乱地抬头去寻找帕诺。
却见帕诺神态自若,从地下站了起来,蓝刚刚听到声响了,雄虫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但现在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样子,沉默着用指尖揩了睫毛上沾着的白浊,送进嘴里,喉头一动,轻轻地咽了下去。
肌肤白皙如雪,褐色的头发在暖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
眼神犹如今夜的星一般明亮而深邃,棕色的瞳孔泛着水雾还带着几分稚气,有点委屈但却没有怒意。
被蹭破的薄唇如饮鲜血般艳丽,看起来多情又妖冶。
蓝从桌子上下来了,上前两步,愣愣的有些想伸手碰他,但雄虫这次看也不看他径直上了楼,没有回头。
帕诺无力的坐在桌前,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好,嘴唇有些发涩。
蓝推了他,他摔的很用力,尾椎有点疼,但是是他先咬疼了雌虫的。
玻璃心的帕诺有些自暴自弃。
打开了光脑,轻触光脑的屏幕,思索片刻后,点击了游戏列表中的第二位头像。
发送了一行字:你在骗我。
那边的虫已经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了,但是他一条也没回,好不容易等他上线,几乎是秒回。
亚杜尼斯:我骗你什么了?我还以为你仅仅就因为一次游戏的失败然后就再也不上线了呢。
语气有几分戏谑,帕诺不理,只说自己想说的。
帕诺:雌虫根本就不喜欢被鞭打。
亚杜尼斯:怎么会?
那边立马回复。
亚杜尼斯:雌虫明明很喜欢,我可比你懂多了。
帕诺轻轻的敲击光屏,打了又删,删了又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静静的坐着烦躁的扯自己的头发,不,雌虫不喜欢,绝对不喜欢。
可为什么所有的雄虫都告诉他雌虫喜欢鞭打,所有的雌虫都告诉他雄虫鞭打雌虫天经地义。
可明明雌虫不喜欢,上辈子的《雌主条例》就是很好的证明,不是吗?
那不是一场梦,他很清楚的明白那绝对不是一场梦。
帕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空落落的,脑子有点混沌。
他没什么朋友,他从出生起就在福利院里了。
他没有雌父,也没有雄父。
甚至一开始就被认定为是最低等的雄虫,或者垃圾虫。
一开始他是没有精神力的,最基础的一点点都没有。
周围的雌虫都陆续被领养,因为他们强壮,他们可以上战场,可以为新的家族争来荣誉或填补雌虫死去的空缺。
但帕诺是一只雄虫,仅仅是一只等级不明或没有等级的弱小雄虫。
没有虫会选择领养它,如果他在第一次生理觉醒没有觉醒任何精神等级的话,他就是一只被判了死刑只能观赏的雄虫。
可事实是,第一次过后他还是没有觉醒任何精神力等级,于是大家都知道了他只是一只被遗弃在暗巷的残次雄虫。
但他很感谢自己是雄虫。
因为他是雄虫,哪怕是最低级的雄虫,福利院的资源也会都往他这边倾斜。
他可以自己住在一间屋子里,可以悄悄的养一只和他一样的被遗弃的圆圆,他可以不用喝难喝的营养剂。
他可以每周都吃到新鲜的肉。
可是也正因为他是雄虫,所以福利院里的雌虫都对他很恭敬。
很恭敬,所以他没什么朋友。
哪怕,哪怕他只是只最下等的雄虫,他们仍旧怕他。
而亚杜尼斯是他第二次觉醒为a级后,出了福利院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在游戏里结识的第一只雄虫,一只和他一样的高等雄虫,他比他懂很多。
可现在他又觉得他不是很懂。
那边又发了几条信息,帕诺都没有回。
最后一条对面发来一个视频。
帕诺经不住诱惑,点开了。
还是很好奇他到底给自己发了什么?
怕诺点开视频,一具赤裸的身躯出现在画面中,周围还有血迹斑斑的惩戒利器。
雌虫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五指抓着地面,骨节紧绷泛着白。
鞭条斑驳,皮肉外翻,血液渗出。
“啪!”
很响亮的鞭声。
然后低哑又恶劣的声音响起,“告诉他你喜不喜欢?”
地上的雌虫低垂着头,细若游丝,“喜欢。”
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声音近了些。
“你看帕诺,我就说他喜欢吧。”
“是不是看的不够清楚?”声音带了些犹豫。
随即命令传来:“你们两个,给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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