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正好与封阳的胯骨平齐。
他一边弓起背部,一边将手中勃起的性器按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湿润的马眼被硬挺的乳粒轻轻戳刺的时候,封阳的眼神顿时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玩得还挺花。”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哑了,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封少爷说别人玩得花,多少有点冤枉人的成分在里面了,但许泽川却像是被主人奖励了的小狗,捏着龟头在紧绷的乳肉上打着圈磨蹭,越发卖力地挺起身去挤压涨到出水的马眼。
白嫩的胸乳很快就被磨出了大片绯红,还挂着暧昧不明的晶亮水渍,简直淫靡到晃眼。
他空闲着的那只手摸索着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将某个棱角分明的东西抓在手里,递到了封阳的面前。
……一包烟,还是封阳最常抽的那个牌子。
封阳眸光深沉,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许泽川。
知道他的喜好不奇怪,早就做好了准备想爬床也不奇怪,但两人相识多年,他直觉许泽川不是那种随便被操了两次就会亮出所有底牌来讨好他的人。
在他凌厉如刀的目光注视下,许泽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微微翘起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随后又像被烫到般垂下眸去,继续手上研磨的动作。
他原本的计划里的确没有这包烟,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收到的消息让他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他嗅到了些山雨欲来的味道,怕自己再不动手就要和封阳成为陌路人了。
就在这时,手上的重量空了。封阳拿起烟盒,随手抽了支烟,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低下头吸了两口。
封少爷几乎是瞬间就释怀了,心怀鬼胎又能如何呢?许泽川不过是条丧家之犬,以前寄人篱下,以后也要仰仗着封家的鼻息过活,这种上赶着的便宜没有不占的道理。
封阳嘴里咬着烟,双手扣住许泽川纤细的手腕,一边把他往身前拉,一边用性器去顶撞殷红的乳头。
沉甸甸的囊蛋都贴在了许泽川绷起的胸膛上,龟头先是压着硬胀的乳粒左右摆弄,然后又直直地翘起来,碾着几不可见的乳沟往上顶,一下一下地戳着脆弱的喉结。
整个胸口都变成了水光潋滟的模样,泛着过敏似的湿红色,随着许泽川逐渐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溢出的前列腺液从前颈蜿蜒着向下滑去,润泽过细腻的胸肌和腹肌。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挑逗,许泽川就已经出了满身的薄汗,不得解脱的性器硬到发疼,吐出的液体将束缚带都浸湿了。
直到反复摩擦的肉棒硬烫到极致了,封阳才撒了手,叼着烟含混地说道:
“去床上趴着。”
许泽川稍稍松了口气,双手撑着床沿爬了上去,跪好后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床铺上,臀部最大限度地抬高,曲起的双腿尽量分开,露出插着尾巴的后穴。
封阳看着他光洁的脊背娴熟地弯出勾人的弧度,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当真是个婊子……分明没怎么被人操过,但为了勾引他还特意学了些做鸭子的技术,真是煞费苦心。
他抽出那根湿漉漉的狗尾巴,连带着软烂的穴肉也翻卷了出来,花瓣似的小口翕张着,邀请他的鸡巴狠狠地干进去。
封少爷在床上向来不爱讲什么废话,毫不犹豫地抵住张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他插得又深又重,铁棍似的肉棒在温软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杵在吸得最紧的前列腺附近快速碾磨,手指抓着紧实的臀肉大力揉捏,疯狂挺腰往上撞过去,炮机似的发泄过剩的性欲。
随着操干的动作,被震散的烟灰都落在许泽川光滑嫩白的腰窝上,烫出了星星点点的红痕,仿佛雪地上开出的梅花。
于是封阳撞得更凶了,被小穴绞吸的快感猛地从小腹窜到头皮,充分享受到的性器勃动了两下,抵在抽搐的穴心深处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过电般的舒爽渐渐消退后,封阳又点了根烟,垂眸看着身下的小狗。
许泽川的腰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软绵无力地趴在床上,呜咽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哭腔。
那根可怜的性器从始至终都没能发泄出来,只能欲求不满地去蹭身下的床单,蹭出了小块尿床似的湿痕。红肿的屁股肉和大腿根部还在控制不住地痉挛,合不拢的穴口也淌着浓白的精液。
封阳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眼睫半垂着轻声哼哼,满脸意乱情迷的潮红。
舒服了,又觉得有点遗憾。
可惜这次的条件不允许,没能听到他叫床的声音。
他一边琢磨着下次玩点什么花样,一边抽完了手上的烟,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三点了。
许泽川喘了半天还没缓过神来,封阳就把那根嵌着狗尾巴的按摩棒捡了回来,又塞进了他流着精液的穴里,将那些白浊尽数堵了回去。
看到被操熟的穴口再次瑟缩起来,他极其恶劣地说道:“这么喜欢被操,今晚就含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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