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唤起了安冉那几天荒唐日子的记忆,被盛也操熟的身体让稚嫩敏感的女孩无法自控,碰一下就出水,顿时下体粘在一起,分不开。
按住身下结实的腹肌,哥哥是易碎品,她不忍用力,小心翼翼又惹来盛也的不满,扶住她的腰举起来对准直接按下去——
“啊——!”
安冉惊呼出声,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在抵抗,蚍蜉撼树,她的指甲在他的腹部挠出道道红痕,盛也从依靠的桌角坐直,不指望她自己动,抱着她上下颠弄,摇晃的胸乳在他脸上刮蹭。
不知道下一秒乳尖会碰到他的鼻梁还是睫毛,上下都泛起细密的痒意和从未体验过的未知,安冉忍不住期待,紧紧搂住盛也的脖子,主动抬起臀部前后摆动。
她终于听见了盛也呼吸变速,环绕在脖颈的手指感受到了更剧烈的跳动。
他愿意活着,他会更用力地活着。
身心都被填满,只是做爱堵不住溢出的情绪,少年顶到最深处,来来回回也无济于事,除了两团胸乳,就连毛孔都湿润,被捅开的花穴宛如上岸的潮,汩汩倾泻——
不对!
等安冉反应过来,她已经尿了盛也一身!
怎么会这样,她吓得小穴骤缩,夹得盛也发出闷哼,她又想放松不想再惹得人不快,可身体彻底不听使唤,眼泪和奶水一同往下滴。
盛也的身上,淡黄色和乳白色的体液到处都是,她低低地哭起来,哥哥不能脏,哥哥要永远干干净净。
这一瞬间的秒是要等的,漫长又恐惧,安冉闭上眼不愿面对,空气静止,她甚至屏住呼吸,怕闻到自己尿液的腥臊味。
可盛也却离奇地环保住她,像不会抱婴儿的新手,双手轻柔,她听见很多年没听到过的哥哥的笑声,
他说:“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一样趴在他身上,一样尿了他满身。
那年她三岁,救了他,给予他生命;现在她十六岁,在爱他,用身体哺育他。
盛也想,本该如此。
给予他生命的人会哺育他。
安冉在铁皮房子的简易床上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盛也已经不在,打开门外面的呐喊声呼啸而来,她才知道盛也今天有比赛,是和之前那个红毛肌肉男,结束得很快,裁判数8拖延了很久对方也没站起来。
不会是因为她踢到了那个人的生殖器官所以才输得这么快的吧?
不过也不关她的事,盛也没受伤就好。
少年穿过漆黑的通道朝她走来,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他一边走一边解开绷带,还是那个又脏又旧的黑色绷带,是她买错了吗?老板说这是专业拳击手用的绷带,她也做了攻略,为什么盛也不肯用。
下午出来的时候天霎时阴了,也可能本来就没有放晴,两个人一言不发不约而同转弯去银行门口打车。
她情不自禁笑起来,只是默契地走同一条路,心里就能转出甜蜜的絮,安冉啊,安冉,真是没用。
“笑什么?”
他走到她身侧。
“笑——”她想了两秒,“笑我迷信得很。”
说着跨过一片井盖,盛也踩上去然后停下。
安冉以为他有东西忘拿了:“怎么了?”
“我踩到井盖了。”
“嗯…看到了…”她拨了拨刘海,“…然后呢?”
盛也的瞳孔暗了暗,抬脚跟上来:“没什么。”
这回落在后面的变成了安冉,揪着小熊挎包上的线头百思不得其解。
两个人一起打车去医院看安升,医生说手术排期快了,安冉陪弟弟说了一会儿话,离开的时候看到盛也在楼下等她。
2016年的冬天安升发病来医院急救,陪着熬了两天两夜的安冉走出住院部大楼看到的就是哥哥外面等她。
“哥哥?”
十一岁的男孩冻得张口第一声没有发出声音,咳了几下才道:“安冉,过来。”
她小跑过去,医院门口的路灯昏暗,一点儿也不亮,凑近去看盛也:“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怎么不上去?好冷啊外面。”
那个时候盛也很温柔,只是话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烤红薯,还冒着热气,熏得他毛衣都是水汽。
安冉接过来时被烫到,松开手直摸耳朵,不想显得自己为了一个烤红薯急不可耐,故意道:“不想吃烤红薯!”
没想到盛也拉开另一边衣服,拿出油纸口袋包装严实的奶油蛋烘糕,油渍不可避免蹭到衣服上,现在他的毛衣,又是焦香的水汽,又是奶油味的碎屑。
她吃惊地张了张嘴:“好厉害!有魔法!”然后兴奋地飞奔去便利店买了两个勺子。
“哥哥!我买——诶诶诶!”
买好东西跑回来发现盛也竟然站在井盖上!
她赶紧把他拉出来:“踩井盖不吉利!!今天星期六你快打六下屁股!快!”
盛也把蛋烘糕袋子解开递给她,顺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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